陈恪忽视了阿酒的羞涩。
抓着她的一双小手,盘磨了半天,系统却毫无动静。
难道,单单盘磨手还不行?
陈恪抬头,目光正对上阿酒的一对小胸脯,少女显然还没发育好,只有小苹果一般大小。
这好像也没法盘啊。
目光向下,落在了阿酒的腰肢上,不得不说,这年代的女子,身材是真的好,只有盈盈一握的腰肢,宛如杨柳。
再加上阿酒转着圈磨墨,她的身材也展现的淋漓尽致。
陈恪立刻伸出另一只手。
在阿酒的腰上环了一圈,握住了阿酒的另一只手,这样一来,阿酒整个人就被陈恪抱在了怀里。
阿酒的身体愈发僵了。
“相公,这样,这样不方便磨墨吧。”
“无妨,相公就是教你一下身法,来,你坐在相公腿上……”
“好像这样,就,就更不方便了。”
“习惯要逐渐养成,来,我们握紧墨锭,上身用力,对,就是这样。”
……
表面是在教阿酒磨墨,实际上确是盘磨阿酒的身子。
借着阿酒坐在腿上的时刻,陈恪的咸猪手一会儿碰到了阿酒的胳膊,一会儿触到了阿酒的小屁股蛋……
半天过去,墨都快把砚台淹了,系统也没有动静。
旁边,媚娘实在看不下去了。
“阿酒,不许给相公磨墨了,再这么下去,下午的时光又要被相公浪费了。”
“好的,姐姐。”阿酒硬挺着起身。
“阿酒,别走,别走啊,相公的墨还没有磨完,再磨一会儿嘛。”
“相公,你松手,快松手。”
……
拉扯半天,阿酒终于挣脱开了陈恪的咸猪手。
眼看阿酒就要跑开,
恼羞成怒的某人,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出一只大爪子,照着阿酒的屁股蛋,就来了一巴掌。
“啪!”
随着少女的一声惊叫,陈恪的脑海中,系统声音终于响起。
【叮,阿酒被你吓到,你收获奖券+1】
陈恪愣住。
刚刚盘磨了阿酒半天,都没有检测到情绪,反而这一巴掌,系统被激活了。
原来,这才是激活纳妾系统的关键?
也就是把小妾打一顿?
这狗日的变态系统,谁能想到竟然是这样!
明白了,陈恪彻底明白了。
看着媚娘杀人一般的目光,陈恪硬生生忍住了刮奖的冲动,拿起毛笔,在浓墨中一蘸,随着笔锋吸满墨汁,陈恪落笔与纸上。
【蹴罢秋千起来慵,纤手搓琼滴露红】
【却把青梅嗅,倚门回首嗅春风】
……
这是一首前世的小黄词,写的正是少女荡秋千时,回想初尝情欲的羞涩。
其中的‘滴露红’,‘嗅春风’,是写情欲的双关语,把少女身体的反应写的淋漓尽致。
刚刚阿酒坐在陈恪腿上,小屁股蛋左摇右晃的,跟荡秋千也差不了多少。
陈恪脑海中,当时想的就是这首小词。
此刻意犹未尽,落笔就写了出来,刚刚写完,身后就传来媚娘半是埋怨的声音。
“相公,你,你要把心思放在读书上。”
“额……”
陈恪回头,这才发现媚娘正站在自己身后。
此刻,媚娘正凝眉,看着纸上的小黄词,陈恪也不由想起来,这几年,媚娘每天晚上都陪着原身读书,耳晕目染之下,也识了不少字。
似乎,媚娘的水平还不低?
居然连这首词的隐喻都看了出来。
见陈恪回头看自己,媚娘又换了正式的语气。
“相公,这首词虽然内容不堪,但从词的格律、平仄以及起承转合上,运用的还不错,另外,相公的字也长进了不少。”
“这只是相公的小试牛刀而已。”
“相公又在说大话了,这首词的水平也就是中游而已,又只有聊聊两句,秋闱写出这种水平,还是有些冒险。”
“媚娘,相公可没说大话。”
陈恪也是冷笑一声。
前世,他也是高材生,虽然对大武朝的经义、策论不熟悉,但区区几首诗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既然媚娘懂的诗词,那就趁着机会,收获她一波奖券再说。
将写的小黄词往旁边一丢,陈恪重新拿起一张草纸。
正在想写一首什么词,外边轰隆一声响雷,天色忽然阴沉下来,仅仅只是片刻,雨点就落在了地上。
啪嗒!啪嗒!
看着外面的散落的雨滴,陈恪脑海中也想起一首词来,将手中毛笔在砚台中,蘸了浓浓的一笔,陈恪提笔落下。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
【惜春长怕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春且住,见说道、天涯芳草无归路】
【怨春不语】
【算只有殷勤,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
洋洋洒洒,随着一首《摸鱼儿》一气呵成。
身后的媚娘也是轻轻啊了一声。
她抬头看看外面落下的雨滴,再看看面前纸上的诗词,一时间,不由捂住了嘴巴。
这显然是相公,刚刚听到春雷声,才想起来的,居然落笔间就完成了。
这样敏捷的才思,这样工整的诗词……
难怪,就连相公的朋友们,难怪就连相公的朋友,也觉得相公能高中了。
媚娘连续读了几遍。
虽然,只是跟着陈恪读书,学了一些,但越读越是觉得面前的词作气象万千,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当然,她的感觉并没有错。
这首词出自辛弃疾,后世梁启超评价:回肠荡气,至于此极;夏承焘评价:热情喷薄而出。
又契合了如今的第一场春雨,足足半盏茶的时间,媚娘才上前。
“相公,这是你刚刚想出来的?”
“当然。”陈恪毫不犹豫,剽窃了辛弃疾,“怎么样,这首词还凑合吧。”
“岂知是凑合,能在秋闱写出这样的水平,举人应该差不多了。”媚娘轻声的说着。
“那相公可要休息会了了,刚刚写这首词,脑袋都想炸了。”
“相公又要偷懒……”
媚娘白了陈恪一眼,不过,倒也没有再逼着陈恪读书,而是上前,将陈恪写的词拿起来,慢慢叠了,放到了旁边的书盒里。
陈恪则伸一个懒腰,起身走到门前。
外面春雨淅淅沥沥,润湿地面之后,变的无声,倒是远处的山上隐隐雾气起来,又被风一吹,如梦如幻。
这样的天气,可不正好用来赚奖券嘛!
陈恪回头,冲着阿酒招手。
“阿酒,相公写字累了,过来给相公揉揉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