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媚娘跟阿酒洗完澡出来。
陈恪的眼光也是直了。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何况是洗了澡的美人。
昏黄的灯焰,在房间内飘忽着。
从各个角度,刻画出两人的娇躯。
媚娘娇艳,早就成了小妇人的她,当然知道接下来相公要干什么,不等陈恪的目光落在脸上,两朵红晕依然浮上脸颊。
如花,如玉,如天上云朵。
阿酒素洁,略带了婴儿肥的脸上,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不像媚娘那般娇羞,反而带了少女的好奇跟大胆。
纯洁,无暇,宛如碧蓝的湖水。
陈恪当然对黄毛丫头没兴趣。
“阿酒,今晚你自己睡,相公要跟媚娘谈点事情。”陈恪冲着阿酒挥挥手,媚娘之前,已经给她收拾好了屋子。
“不是,相公,今天阿酒第一天来……”媚娘想要阻拦。
“阿酒还小,也不急在一时,今天晚上,相公还有些事情讨教娘子。”
“相公,要讨教我?”媚娘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娘子,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鱼水之情似海深,我们去房间中深入交流一下……”
不等媚娘拒绝,陈恪右手抓住媚娘,左手端起油灯,已经进了卧室。
将油灯放在床头。
陈恪已然转身,拉着媚娘坐到了自己腿上,随着感受到少女身体惊人的弹性,陈恪一把托起了媚娘的下巴。
刚刚揍了王好古一顿,气血丸的药效发挥了不足一成。
天知道,这气血丸竟然还有另外的功效。
此刻,看着近在咫尺、吹弹可破的一张脸,陈恪说话声音都有些颤了。
“媚娘……”
“相公,我,我先吹灭灯。”
“不用,就这样。”
“啊,相公,你,你……”
小妇人盯着面前的夫君,一张脸上全是兵荒马乱……夫君是不是看了什么歪书,竟然想亮着灯?
这,这怎么行?
被相公看光光,就算是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实,那应该也不对吧,只是想想,就让人心惊肉跳。
不等小妇人想明白,一只手揽住腰身,将她按进了怀里。
刚刚洗完澡的身体。
在接触到夫君的一瞬间,就已经弓成了虾子,她想逃开,但相公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
随即,相公的嘴巴凑上来,撬开了她的一双樱唇。
“唔,相公,不要……”
“娘子,放松,放松,夫君有件事情还要跟你讨教。“
“什么,什么呀,相公?”
“就是,牛耕地,到底是牛累还是地更累。”
“地,地怎么会累?”
“如果,地在天上呢,娘子可以发散思维,畅想一下,有一天天气异象,大地雷动,牛被压在了大地之下,大地起伏……就比如这样。”
“相公,你……”
……
这一夜,陈家没有出现大地动,但床却没停下。
吱呀!吱呀!
刚刚被人牙子买过来的阿酒,开始还有些好奇,但听到后边时,也是忍不住赫然色变……慌里慌张的躲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屋子里很简陋,只有一张床,一条薄被。
阿酒缩进薄被里,用薄被裹住耳朵,耳中听着家中的天地异象,脸色一会儿变青,一会儿惨白。
这声音……真的不是相公在打姐姐吗?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终究,半夜的时候,阿酒撑不住困意,在抑扬顿挫声中睡去。
第二天,
阿酒早早起身熬了榆面粥,早饭准备好的时候,陈恪跟媚娘才堪堪起来。
阿酒忍不住看一眼,高高挂在天上的太阳。
不等说话,媚娘已经快速将饭碗摆好,这才抬头看了陈恪一眼,低低的说了一句。
“相公,吃饭吧。”
“嗯。”陈恪点点头,“媚娘,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大棚种植技术,吃完饭咱们去实验一下。”
“相公,现在才是早春,真的能行吗?”媚娘担忧的问着。
昨天晚上,趁着媚娘意乱情迷的时候,陈恪将大棚种植技术,给媚娘简单介绍了一下。
媚娘听的一脸懵逼。
现在才是早春,温度只有0度左右,别说种植粮食了,就算是向阳坡上的杂草,也还没有长出来呢。
不错,她们住的这个小村子叫做桃村,位于大武朝的南部。
大武朝气候向来寒冷。
如今的北方还是冰雪连天,桃村位置虽然靠近南方,但积雪并没有完全融化,相公竟然说要种植青菜?
“嗯,今天我们先去看看,做一下实验。”
“相公,真的不会耽误你读书吗?”
“不会,顶多半天时间,就可以搞定了,正好给放空一下脑袋。”
“那,那好吧。”
媚娘只好点点头。
昨晚。
相公说起这个大棚种植技术的时候,按理说,自己绝不应该让相公胡搞这些奇淫技巧,但那时身体娇软,全身都没有一丝力气。
竟然就答应了。
哪怕现在知道不靠谱,也不好再拒绝。
三人就着昨晚的牛肉,将榆面粥吃了,在媚娘的安排下,媚娘跟阿酒拿了家里的农具,陈恪则推了一辆小推车,一路向着家里的三亩薄田走去。
陈家的田地,是位于山脚下的一片山地。
三亩薄田,分成三个零碎的方块地。
现在还是早春,田地上还有残留的积雪,到了田地边上的时候,陈恪选了最靠近路边的一块。
地大约有半亩,呈现狭长的地形,还算方正。
积雪刚刚融化,土质湿润。
最重要的是,就在田地的旁边,有一片竹林。
“媚娘,阿酒,咱们把东西拿了,准备开干。”陈恪将背包中的各种物资,悄悄挪到了小推车上。
“相公,这是什么,透明布匹吗?”媚娘看着露出来的塑料薄膜。
“感觉好滑啊。”阿酒用手抚摸着。
“这叫塑料,是昨天去城里,正好遇见了……“
“相公,是不是又遇见了一个朋友?”媚娘眨眨眼,看着陈恪。
“媚娘你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以后咱们家里生意做大了,你可以当管家婆了。”陈恪糊弄过去。
“相公朋友好多啊。”阿酒却不疑有他,将小推车上的塑料薄膜,一卷卷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