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追不上。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迈巴赫消失在了路口的拐角。
我想给秦小雨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把那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这事说起来太邪乎了,就算我告诉秦小雨,估计她也不会信。
算了,秦小雨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明天,等她到学校,看看情况再说。
肥猫在旁轻叹了口气,“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刀疤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咱们!”
“怕个球!”我看着肥猫说道,“这次没事,下次就再说!”
“你这家伙,别这么怂……你要是再这么怂,以后别说是我兄弟!”
“吃鸡爪!”肥猫从书包里摸出一个鸡爪递给我,“大哥,你吃鸡爪!”
“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保证不怂!”
“你小子!”我啃着鸡爪说道,“书包里,怎么有这么多鸡爪?”
“我家开卤肉店的,家里人知道我爱吃鸡爪,因此……给我做了很多真空鸡爪!”
肥猫也拿出一个鸡爪,啃了起来。
我一边啃鸡爪,一边琢磨,刀疤这事,确实是个麻烦,得想办法,回头搞一下他,要不然,天天被他盯着,迟早会出事。
张瞎子说老子17岁会遇到第3个劫难,那个劫难,是什么?
难道是刀疤?
或者是其他事情?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很难防备。
这事就像猜哑谜,真蛋疼!
还有……
23岁还有一个劫难,估计那个劫难更难过!
算了,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第二天,我去学校的时候,没有看到刀疤。
我去教室,也没有看到秦小雨。
直到上课,秦小雨都没来。
老师说她家里有事,请假了。
前两节课,我都没啥心情听老师讲课,我想到了那只婴灵,它该不会缠上秦小雨了吧?
第二节课下课,课间活动的时候,我正准备给秦小雨打电话,却看到了那只婴灵。
那只婴灵在走廊里不停的玩闹,时而跳到这个同学的肩膀上,时而挂到那个同学的胳膊上,它在那些同学之间,玩得不亦乐乎。
接着,它又蹦蹦跳跳的跳到楼下,在附近的建筑里不停的穿梭。
它一会跑上教学楼,一会跑到阅览室,一会跑进女宿舍,一会又跑向操场。
我看了半天,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家伙几乎把学校的所有地方都转了一遍,但是,有个地方,它却不敢去!
甚至,那个地方的周边,它都躲得远远的,仿似那个地方有什么让它特别忌惮的东西。
开水房!
它不敢靠近开水房!
我心里很好奇,那只婴灵,为什么不敢靠近开水房?
开水房里有个60多岁的老头,他叫老廖。
老廖头发花白,身体也佝偻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平日里,他对我们学生非常好。
开水房的旁边是运动器材室,运动器材室里放着各种各样的运动器材。
我们学校的足球、篮球、杠铃啥的,都在那个器材室。
老廖除了负责开水,也负责保管运动器材。
开水房的后面,有一间小房子,老廖就住在那个小房子里。
难道,婴灵害怕老廖?
或者是,开水房附近,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那天上午的第三节课,是体育课。
其他人都在踢足球,我不想踢球,朝家属楼工地走去。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隐隐觉得那里要出事。
工地下面的那个大坑,站着很多民工,为首的正是那个包工头。
包工头的前面,摆了一张桌子,桌上放着鸡和猪头等物。
婴灵站在那群人的四周,不停的龇牙咧嘴,可是,众人却看不到它。
它气得在那里不停的乱转,却没有任何办法。
包工头点燃供香,不停的祷告,“开工大吉,大吉大利……平安无事!”
他把供香插到香炉里,接着,大喊道,“点鞭,开工!”
“霹雳啪啦!”
“噼里啪啦!”
爆竹的响声,清脆而响亮。
婴灵被炮仗声一吓,直接蹿上了土坑,站到我的旁边。
它朝我看了一眼,龇了龇牙,接着,它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朝后跳去,站在非常远的地方。
它忌惮的看着我,似乎在害怕什么。
我心里很好奇,婴灵到底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会这么害怕我?
上次在教室里的时候,它本想冲过来,却突然变得很怕我,这次也一样……
它究竟在怕什么?
我朝身后看去,我的后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包工头摆了摆手,“好了,好了……干活,干活,你们继续打桩!”
那些民工站在坑底,开始清理坑底的现场,接着,准备干活。
婴灵看到那些民工干活,马上急了。
它跳入坑中,拼命的阻挠那些民工。
可是,那些民工看不到它,它根本无法影响那些民工。
婴灵双眼突然变得通红,恶狠狠的盯着民工头。
看到那一幕,我心中暗道,坏了,民工头有危险!
婴灵突然纵身一跃,蹿上了民工头的后背。
“咔!”
“哎呦!”民工头右手捂着腰,大叫了一声,“吗的,扭住腰了……我这老腰!”
他一边捂着腰,一边轻轻活动着腰。
附近的民工看到包工头这个模样,纷纷调侃起来。
“老李,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妹子太嗨了,一把岁数了,可得注意身体……”
“咱们可不比年轻人,你还以为你是一夜7次郎?”
“头儿,赶快去找个按摩店按按,刚才,我都听到‘咔’的一声响……”
包工头把脸一板,“都瞎比比啥呢?都不用干活是吧?”
“我给你们说,老子去找个地方按摩,你们都老老实实的干活……谁要是敢跟老子偷奸耍滑,老子饶不了他!”
那些民工见包工头发飙,都不敢乱说话了,急忙低头,认真干活。
包工头顺着坑道,爬上了土坑。
他捂着腰,慢慢朝远处走去。
婴灵骑在他的后背,不停的用手捶他。
婴灵每锤他一下,包工头就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哎呦”,他捂着腰,样子越来越痛苦。
包工头的脑门上,弥漫着一团黑气,那团黑气,越来越浓。
我看着包工头,微微摇头。
死气!
这个包工头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