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
到隔壁房间，把门关上后，燕子双手叉腰，笑吟吟地问我：“你想打听谁？”
“一个叫李开复的人，我这边有他的身份证照片。”
“我想知道他人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
燕子柳眉动了动，噘着嘴嘟囔道：“不起眼的小人物不是很好找，但东哥既然开口了，我这边还是会试一试。”
“回头，你把那人的身份证照片给我。”
请人帮忙，不可能白请。
我问：“需要多少钱？”
燕子轻笑一声，摆了摆手说：“找到再说吧，找不到就不收费了。”
担心李开复真被找到，到时候对方狮子大开口，我摇摇头说：“任何事都有程序不是？”
“提前说好了，免得以后麻烦。”
燕子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思索几秒后说：“找到就给五千吧。”
我点了点头，回到隔壁和大斌喝茶闲聊。
正如大斌之前所说，时间还不到，茶楼还不是很热闹。
随着天色暗下来，陆续有人来到茶楼，燕子站在楼梯口热情相迎。
而且来的人，从穿着看，都是做生意的老板。
这些人在燕子的安排下，很快就组局打牌。
见时间不早了，得赶回去孙玉叶家，我正要开口，燕子就走进来问：“东哥，你会打麻将吗？”
“楼上许老板他们三缺一。”
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玩，就摇了摇头起身说：“不了，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
大斌一把抓住我胳膊把我扯回到椅子上坐下，扬了扬下巴说：“忙着回去干啥，去玩一玩。”
玩，谁都喜欢。
但不想玩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身上资金不足。
而这些所谓的老板，不用想也知道玩得很大。
大斌眼神热切地看着我：“你刚才不是说，能算方位吗？”
“正好让我见识一下。”
刚刚闲聊时，得知大斌没事的时候都会在这边打牌，运气不是很好，输多赢少。
想到他尽心尽力为我处理马青山这个麻烦，就多了一句嘴，说打麻将可以算方位，让他以后要是玩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能给他算一算。
他这一说，让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燕子也凑上来抱着我的胳膊说：“东哥，去玩一会儿嘛，许老板难得来一次，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把关系搞好了，对你们年轻人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多个朋友多条路。
接下来发展的路不一样，确实需要结交各行各业的人。
但最为主要的原因，还是这会没那么多钱，我只能硬着头皮说：“身上没带多少钱。”
大斌顿时就笑了，拍拍我后背说：“我相信你的能力，放心去玩，我和你入股。”
燕子也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来我这里玩，只要是我让你去玩的，多少都不是问题。”
“我要不是还得招呼其他人，就自己去凑局了。”
有了这话，我也就不再考虑那么多了。
赢了最好，但要是输了，反正是燕子让我玩的，欠着慢慢给。
为了不让大斌失望，我赶忙看了看时间，想了想日子，以梅花易数起卦测算方位。
方位测算出来后，朝燕子问清楚东南西北各自的方位，然后上楼。
在楼梯上，我好奇问打多大，燕子笑而不语，让我只管玩，等结束就知道了。
另外三人，正坐在包厢外喝茶。
燕子先是介绍我们认识，寒暄完毕，进了包厢，我就在选中的位置坐下。
三人看上去都是老板，说话语气很狂。
其中让燕子着重对待的许老板，是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男子。
刚开始，由于他看上去很儒雅，我对他印象不差。
但很快，我就感觉这人不行。
大家都是一起玩的，抽烟自然是每个人都给。
但这许老板抽烟只顾自己，抽一支就自己点上，没给我们散烟，也没问我们抽不抽，感觉很小气。
不过，想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也就没计较那么多。
他只顾自己，不给我们散，我一样只顾自己，反正和他们也不熟。
大斌没一会儿也来到包厢里，和许老板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站在旁边观望。
也不知道大斌是故意的还是没事干，我明明在专心打牌，他却时不时提起柳城龙，询问柳城龙的一些情况。
他这一说，许老板就问大斌：“斌子，阿东也是和你们一起的吗？”
大斌嗯了一声：“东子是龙哥下面的红人。”
许老板看我的眼神顿时就不一样了，似乎想要接洽柳城龙，主动给我递烟，明显对我客气不少。
期间，想到孙玉叶估计还在家里等着，为避免她一直不见我回去，担心我出事，拿出手机想要给她发信息，才发现手机不知是没电了还是坏了，完全没反应。
孙玉叶的电话号码没记住，想借手机打电话都没办法。
一时间走不开，想着她应该不至于有多担心，也就没多想。
时间在牌局中慢慢走过。
今晚算的方位很准，一直保持赢面。
随着其余包厢散场，许老板看了看时间，笑着说：“十二点多了，最后一圈。”
结束后，许老板递给燕子一个眼神，燕子就说：“许老板放心吧，我会和他们来结算的。”
许老板起身，把手机拿出来说：“兄弟，留个联系方式，回头有点事想找你聊聊。”
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想认识柳城龙。
虽然不再跟着柳城龙发展，但帮忙搭线问题不大。
我把手机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按了按，苦笑着说：“没电了。”
许老板当即把我的号码记下，表示回头会联系我。
回到楼下茶室，燕子很快就捏着几沓现金来到面前，放在桌上说：“东哥，这些都是你赢的。”
筹码我数过，赢了四十张，桌上的现金则是四沓，说明一张筹码代表一千。
这么大的牌局，第一次玩。
难怪上楼时问燕子打多大，她一直不肯说。
原来是担心我知道玩得太大，底气不足。
幸好这一次没出岔子，不然一不留神就有可能欠上几万的债。
开始前，大斌虽然只是顺嘴一说，但说了就算有效，我把四万块拿过来分了两万给他。
大斌嘿嘿地笑着说：“东子，太牛叉了，以后我跟着你混。”
耽搁时间太久，我就没和他多说什么，表示回头电话联系后就匆忙下楼，上车直奔孙玉叶家。
回到小区，门才打开，孙玉叶的举动就让我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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