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再光鲜亮丽的人,背地里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何雪的表面,开朗漂亮,身材完美,透露着不一样的韵味,对男人极具杀伤力。
实际上,她是一个控制欲近乎癫狂,能用可怕两个字形容的女人。
成为她的男人,就得把她当成是皇上一样去对待。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有服从,没有反抗。
她要做什么,必须无条件支持。
和她在一起,跟坐牢被监管一样,没有任何自由可言。
她那个未婚夫正是因为受不了压迫,临门一脚忽然醒悟,才急忙退婚。
这事,让何雪很生气。
而且她的报复心还很强。
毕竟是律师,懂得怎样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情况下报复对方。
她早就意识到对方有一天可能离开,平时生活上有些事也早就留了后手。
她利用那些后手,把那个曾经很爱她的男人搞得精神崩溃,差点自杀。
何雪对外说未婚夫出轨,无非就是好面子,把过错推卸到别人身上让人同情她。
仔细想想,跟何雪接触的过程中,她确实已经表现出一定的霸道和控制欲。
越想,后背越凉。
幸好没犯糊涂,精虫上脑和她产生牵连。
否则,最开始防备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被她捏住后,她百分之一百会去找李清摊牌,逼迫李清和我分开后,把我当成小白脸关在屋里,让我像个奴仆一样去伺候她。
身为男人,低声下气去伺候一个女人的日子,不敢想象。
要是哪天想离开了,多半也要被她报复。
由于脸上有伤,老周并没看出我的异常。
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这女人,撇除个人方面不谈,办事能力确实很强。”
“要不然,我早就和她断绝联系了。”
我嗯了一声,暗想以后要尽可能离何雪远点。
实在不行,多花点钱重新找一个律师帮堂哥办事都行,绝不能和她过多纠缠。
之前我觉得吴晓芸就算有心机了,现在跟何雪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正聊着,老周女儿就回来了,林静也正好把菜弄好。
可能是因为林静长得很清秀,老周女儿对她很满意,吃完饭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林静正式上岗,和老周女儿去了房间。
“阿东,家里空房间不少,林静辅导完估计会很晚,不行就让她住在这里吧,这样方便一些。”
每天晚上三个小时,等到辅导结束时间确实是有些晚。
这里距离住处开车都要半个小时,而且我不一定每天晚上都有时间来接,就说:“等我回头问问她的意思。”
等待期间,和老周各种闲聊。
想到赚钱的事,我提起最开始计划的打麻将,和老周提议各自拿一定的本金出来放一起作为启动资金,算好方位,开始搞钱。
能赢就继续搞,输完就说明这计划不可行,不再进行。
老周表示最近没时间,过一段时间再说,我也就没再多说。
十点多,林静辅导完,我和她一起回住处。
路上,我给她说了老周可以给她安排房间住在他家。
林静一听就问:“东哥,这样岂不是就不能随时见到你,也不能和你那个?”
要是住老周家,肯定不可能搞事,我就嗯了一声,这也是我最开始就没同意老周的原因。
她说:“那还是算了,我不想见不到你。”
想到晚上她一个人回去确实很危险,打车又费钱,我说:“其实可以这样,我忙得顾不上来接你的时候,你就住在老周家。”
“我要是有时间,就接你回住处。”
“晚上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林静表示可以,毕竟我要是不能来接她,说明我没时间,她一个人回去也是独守空房。
回到住处。
林静要去洗澡,到卫生间门口忽然回头问我:“东哥,要一起吗?”
这话,让我顿时就热了,立马脱光衣服跟着她就进去了。
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瘫软在我怀中。
始终有人相伴,睡得很香,一觉到天亮。
赶到工地,走了一圈把各方面的事情安排好后,我就赶往医院。
走进病房时,医生正对龚雪做着检查。
看到我,医生忽然就白了我一眼,数落道:“你们这些男人,只顾自己舒服,根本就不计后果。”
“做点防护措施怎么啦?”
“你们男人是真不知道引流对女性的伤害有多大。”
明白医生这是把我当成了龚雪的男朋友,我哭笑不得。
医生走后,龚雪笑呵呵地说:“陈东,不好意思,让你受委屈了。”
“等回头,我好好补偿你。”
我好奇问:“怎么补偿?”
她迎着我的目光反问:“你想我怎么补偿?”
不等我回应,她就接着说:“放心,绝对让你满意。”
看着她异样的眼神,我知道她猜到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由得对她口中的补偿期待起来。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龚雪,脸色惨白,非常虚弱。
医生开始对我进行交代,我就像个贴心的男友,把各种注意事项都记下来。
打胎之后的各种情况,龚雪早已安排好。
她并不准备一直待在医院休养,下午缓过劲来后就让我搀扶着她离开,到外面早就租好的屋子里。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之后三天,我每天都抽出时间来照看龚雪,陪她到医院打针,给她买补身体的药膳等等。
这一系列贴心的举动,搞得龚雪一阵感动,开玩笑说高中的时候要是知道我这么好,当时就该给我一个机会,和我谈一场恋爱。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龚雪恢复很快。
这天中午,陪着她吃过午饭,看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能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就说:“后面我就不过来了。”
“实在有什么不方便的事,你打电话给我。”
龚雪点点头说:“陈东,谢谢你,这恩情我会记一辈子的。”
我无所谓地摆摆手,起身就要走。
“等等。”
我刚看向她,她就说:“你不是想要补偿吗?”
我白了她一眼:“你现在什么状况你不清楚?”
龚雪狡黠一笑,说:“过来躺下,我有办法就是了。”
“快点。”
很好奇龚雪要怎么补偿,我就走到床边坐下。
她把我按得躺到床上,跟着就动手把头发给扎了起来。
看到这举动,我瞬间就反应过来她要如何补偿我。
不得不说,曾经的班花是真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