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看上去很生气。
各种责怪。
怪我都要离开了,还要和大飞干架。
干架也就算了,还将大飞打得像个猪头一样。
如此一搞,身为安保队长的他如何去处理问题?
我没搭话,挨着林静躺下,右手拿着电话,左手则跑到她身上该待着的地方,非常惬意。
可能是因为我这边没回应,金姐忽然喂了一声,问我在听没。
我嗯了一声,她又继续唠叨。
看她样子一时半会难以停止发泄怒火,我又不好将电话挂断,就拍了拍林静,用手势示意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静脸顿时就红了,摇了摇头,指了指电话,很明显是担心金姐听到。
我可不管那么多,示意她赶快。
这小妮子,在我手底下完全就是一直乖乖兔,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在我的催促下,林静不情不愿地按照要求进行下一步。
不一样的舒爽感,让我全身放松,下意识地哼了一声。
“阿东,你丫的做什么呢?”
金姐声音忽然就变了,明显听出异样。
林静听到询问,立马吓得不敢动。
“姐,没做什么啊。”
“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我故作轻松的瞎扯道。
金姐很诧异地问:“你也受伤了?”
示意林静继续后,我说:“姐,你要是说完了,那我就给你说说具体情况。”
“事情搞成这样,绝非是我的错。”
从接起电话就一直数落的金姐多半也说得差不多了,嗯了一声。
为了防止大飞瞎说乱讲,将黑锅全部推到我身上,我就从大飞对我存在怨恨说起,告知我并不想和他打架,是他非逼着我进行单挑,否则就要一直找我麻烦。
当得知大飞联合彪子给我下药,差点失去反抗能力被打个半死,金姐就骂了起来,给我说回头就收拾彪子。
说着说着,她忽然问我:“阿东,那叫林静的,是不是被你给带走了?”
“工作人员说,房间里东西都收拾干净,也没个联系方式,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情况。”
我赶忙说不知道,瞎扯她或许是不适应就离开了。
见林静很疲惫,看我的眼神满是幽怨,我得意地笑了笑,翻身自己掌握主动。
但是,林静忽然没控制出了声。
“阿东,你格老子的,还给我狡辩,你…你……”
电话那头的金姐始终是过来人,仅从林静异样的声音就推断出我正在做什么,被气得不轻。
该说了也说了,我匆忙挂断电话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
完事后,我笑着问:“刺激不?”
林静白了我一眼后,点了点头。
金姐没再打电话来,见她也没问车的事,我觉得她多半都没想起来交了一辆车给我开。
会所的车有八九辆,少了一辆根本就没人会关注。
她只要不提,我也就不会提,准备就这样拖着,拖到虎哥倒下,林总也倒下。
到时候,或许能白嫖一辆车。
一觉睡到半夜醒来。
实在没睡意,特别是想到各种事,思绪就说不出的乱,更睡不着。
我开始思索要如何安排林静。
她不像大海等人,拿到了工资,能玩耍一段时间再谋生机。
她父亲每天都需要用钱,她肯定想赶快找到工作上赚钱。
将她从会所带离,由于没上班几天,没好和金姐提工资的事。
林静嘴上虽然没说,但我知道她心头肯定为没能拿到工资而惋惜。
原本计划问老周,觉得他人脉比较广,肯定能有合适她的岗位。
且因为老周的关系,能受到一定照顾。
但现在将住处定在这里,找老周帮忙安排工作,工作地点有可能不在这周围,导致她上班不方便。
但要是以住处为中心到周围找工作,就不一定能找到轻松且又工资高的工作。
想到最后,我还是决定先问问老周。
万一他有朋友正好就在这附近开公司,那说什么也要让他将林静的工作安排好。
想完林静的事,我又开始想李清。
想着她回来见到我的样子后,要如何解释才能让她不生气。
早前身上受伤,还能解释不小心在工地上摔到。
伤现在位于脸上,总不可能还瞎扯不小心摔倒,将脸给摔到了。
之前还犯愁如何告知李清在会所上班。
现在离开了,倒也不需要为这事为难。
她既然不知道,我也就不准备说,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毕竟那地方本就不正常,李清得知后少不得会多想。
想到最后,我认为最合适的借口就是有人到工地上闹事。
我身为监工,不得不站出来和对方理论。
对方最先动了手,人还不少,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仔细想了想,确定就这样解释后,困意上头,抱着林静就再次陷入梦乡。
清晨醒来。
由于要去工地上,不方便将林静带去,我就说:“你今天先休息,工作的事我会找老板,看看能不能再附近找一个。”
林静确实是很着急找工作的事,表示白天她会到周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要是有会打电话给我,这样就不需要我开口麻烦老周。
走之前,我拿了两千都给她。
她很诧异地看着我,“东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你带走,也没给你结算到工资,我发给你吧。”
“你吃饭等等的也要钱,需要什么东西就自己买点。”
“我不要!”
林静翻身背对着我,说:“东哥,你要这样和我计较,我可就不理你了,以后你来我都不给你开门。”
“这房子的租金就是你给的,之前你也说了很多事需要用钱,我不要你的钱。”
这几天接触下来,林静有时候很听我的话,但有时候性格也很执拗。
知道她不会要我的钱,我只能说:“那你需要钱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
她嗯了一声,翻身过来看着我。
原本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的我,看着她诱人的身躯,以及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心中欲火忽然涌出。
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就钻进被窝。
完事后,我风风火火地冲向工地。
刚进去,就看到大楼下停着一辆警车。
以为发生什么事,我赶忙上前问:“警察同志,怎么了?”
警察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你是这工地的老板?”
“不是,我是这里的监工。”
“那你就是陈东?”
我才点头,警察就说:“我们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