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姐的醉话,让我和兰姨同时回忆起了往事。
那是我们三人的青春回忆,是开心的更是心痛的。
或许不止我想起了夏梅,兰姨也想起了夏梅。
兰姨之所以生气应该也是觉得我怎么能这样,和两个小姐姐竟然做出这么不堪的事。
辜负了她对我的信任。
可能开始她也只是生气,过来训斥我一番也就算了。
可谁知道咪咪姐突然说起了我们俩肯定是发小,还说我们是青梅竹马。
这不得不让我们都回忆起那段不开心的往事。
兰姨的气也立刻转换成了痛。
毕竟每个女人心中都有最柔弱的一面。兰姨虽然看着挺女强人。可是只有我知道她心中的那份柔弱。
不是所谓的爱情,也不是干这行被人瞧不起,而是她的妹妹夏梅。
夏梅死得真是太冤了。
兰姨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转身就要离开了。
“兰姨!”
看着兰姨哭着离开,我急忙叫了一声她。
她走到门口顿了一下,侧身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问道:“刘根,你是不是忘了夏梅了。”
她这一问有些突然。
我当即一愣,我没想到兰姨会突然问我夏梅的事。
我也瞬间酒醒了大半。
我立马回答道:“兰姨,我没有,我一直记得梅姨,我怎么敢忘记她呢。”
“忘了也好,毕竟夏梅已经死了,你还为了她坐了几年牢,你应该忘记她,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你应该找到自己的快乐。是我管得太宽了。你先玩,我要去忙了。有什么需求可以叫我。”
兰姨沉下口气,背着我轻轻抹掉了脸上滚下来的泪水。
说着兰姨就转身离开了这个包厢。
“兰姨!”
我起身追了出去。可是兰姨已经走远,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她立马就恢复了状态,抹干眼泪,对客人们有说有笑。
听着兰姨寂寞的跟鞋声和没心没肺的笑声,我多少有些愧疚。
她把那段往事深深的埋在了心底,用工作和笑去掩盖。
可是我的出现让这伤疤时不时的还会揭开。
我以为我坐牢这几年,也已经十分的成熟,自己的心也硬的像块石头了。
可兰姨这一哭,让我的心再次柔软了起来。
也只有兰姨能调动我的心绪了。
我知道,我们两人心照不宣,这段往事和感情不会随时间抹去。
或许我就不该出现,不该来京城投奔兰姨呢。
我心中有些自责。
但!我知道夏梅的事还没完。当年的事还没了结。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
咪咪姐在后边醉酒大笑:
“我就说他们关系不一般吧,臭弟弟,咪咪姐也可以玩,不对,你也叫我姨,我也可会了,不信你试试……。”
“咪咪,你,你给我住口!你瞧你那模样,自己想了自己玩去,不行就花钱找个男人!”
倩姐想阻止醉酒的咪咪姐继续说下去。
可是咪咪姐却不急不恼,她躺在沙发上搔首弄姿起来:
“小倩,你怕不是吃不着自己干着急吧,我知道你现在跟兰姐住一起,是不是干看着兰姐吃这么好你摸不着啊。那你岂不是最大的电灯泡?哈哈哈。”
“哎呀,倩姐,你现在就让让妹妹嘛,你摸不着,但是也能跟着兰姐喝口汤啊,反正每天你和刘公子都能见到,每天都能见到这么好的身材。我只有这次机会了。刘公子来嘛!”
突然咪咪姐发出一阵声音。
没想到这个咪咪姐醉酒之后这么的饥渴,她竟然在沙发上自己……
“咪咪姐你别胡说,哪有!我没见过……”
倩姐的话带着不好意思。
因为那天我睡醒,她确实看到了我的……,被咪咪姐这么一说,她估计又想到了。
这个咪咪姐怎么说话总是能扎到别人心里。
可我哪还有心思管他们,无奈的自己喝着闷酒。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晚上的时间也很快过去。
凌晨五点半,就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玩了一晚的,该走的也都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时,身上盖着我的西服。应该是倩姐给我盖好的。
我一旁倩姐躺在我的腿上也睡着了。她也喝了不少。
在倩姐一旁,咪咪姐也在呼呼大睡,她高抬着腿。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
“倩姐?倩姐?”我把西服搭在她身上,叫了她两声,可倩姐依旧是醉酒状态。
“倩姐!倩姐!”
这时,那个叫丽丽的小姐姐突然推开门。
她一眼看到包厢里的情况。
“倩姐?咪咪姐?”
丽丽看到她们俩人,走上前去,想叫醒她们,怎么也叫不醒。
她把咪咪的腿放平,看上去不至于那么不雅。
我对丽丽说:“丽丽姐,你别误会啊,我们只是喝酒,啥也没干。”
“哎!”丽丽姐轻叹口气:“知道,咪咪姐每次都这样的,见了强壮的男人走不了路,哎,谁让她得了病了。她肯定又忘吃药了。”
得病?
我没想到咪咪姐有病。
“放心,不会传染的。”
丽丽又说:“是一种性瘾病,咪咪姐很痛苦的,只能吃压制欲望的特效药才行。而且那药很贵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也难怪咪咪姐和我不太熟,竟然如此地放得开。
丽丽看了我一眼又说:“喂,小子兰姐在三个6包厢,她也喝多了,下班了,你可以走了,可能要辛苦你把兰姐和倩姐送回去了。”
“兰姐昨晚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喝那么多酒,平常可没见她这样喝。”
听丽丽说着,我急忙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兰姨。
兰姨独自躺在三个6的包间里也睡着了,桌子上还放着几瓶酒。
我沉下口气,心中又有些自责。
最后下班,我又一边扛着兰姨,一边抱着倩姐回到了家里。
这次我熟练很多,争取让她们都舒服一点,不至于再吐了。
这次给她们放到屋子里,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出现那晚那样毛手毛脚的情况。
我依旧帮她们脱鞋脱袜,帮她们盖好被子。
这次我没被倩姐的脸蹬到脸上,也没被兰姨搂住。
只是兰姨枕头底下的那根玩具好像不见了。
兰姨一直在叫着夏梅。我要出去时她却又叫起了我的名字,还说起了梦话。
“根,根。你,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一下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