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总一句话又拦住了想走的臧天南一伙。
他的语气中无不带着威胁,而且他让我给臧天南倒酒。
看似是覃总让我给臧天南面子,实则也是利用我在压制臧天南。
可能是我刚才的表现让覃总觉得我的身手不错,足以给臧天南威胁。
我拿起服务生端来的人头马,打开一瓶又给臧天南的酒杯倒满了酒。
臧天南端着酒杯表情凝重的看向覃总。
“覃光军,你什么意思,你自己的店卖假酒,和我有什么关系!覃光军,你以为你他妈是谁啊!你不就靠吃软饭混到今天的,要不是有你老丈人和你媳妇儿,你能在京城混的下去?”
“覃光军别给脸不要脸,你他妈以为我臧天南在四九城是白混的吗?你要是硬来我臧天南也不怕你,我的手下也正在赶过来,大家大不了鱼死网破,但是你背后的人露出来,天可就塌了!”
臧天南突然变得十分的暴躁。他语气恶狠的对覃总说着。
甚至有威胁覃总和覃总背后的人的打算。
他的话像是带着拼命的意思。
他臧天南这么激动的说话,看来假酒的事他逃不了干系,最起码他知道一些消息。
不然他也不会带着一位会品酒的粤港大佬来。
只不过他的最后一句话相当的严重,即便在臧天南自己看来,覃总背后的人如果暴露出来。天就塌了!
臧天南说的人应该就是天上人间的那位大老板吧。
所有人都说京城之地。天子脚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谁都行。
可是连臧天南都说天会塌,不敢想象覃总背后的人能量之大!
也难怪天上人间能做到京城第一。而且到现在都安然无恙。
这让我更加好奇那位大老板是什么人了!不如事后直接问问兰姨。
“哈哈哈!”
我正想着,覃总突然大笑了几声:“臧爷,何必这么激动呢。天塌了不是还有个高的顶着呢吗?再说,臧爷您也不是孙猴子啊,怎么把天捅塌呢?”
“而且,小弟也没说假酒的事和您有关系嘛,我只想让臧爷和这位惠敏大哥再尝尝这些人头马。刘根,也给惠敏前辈倒上酒!”
覃总一脸轻松,臧天南的话丝毫没有威胁到他。
覃总丝毫不怕臧天南把天上人间背后的大人物给暴露出来。
说白了,他臧天南没有那个能力。
最后,覃总还指向在沙发角落里坐着的人,似乎这个人就叫惠敏。
刚才专注点一直在臧天南和他小弟们的身上,没发觉这里还坐着个人。
我拿着酒瓶走过去,发现这人穿着个灰色休闲西服,身材匀称,两鬓有些许的白发。
虽然他看着可能还有些瘦,但我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个练家子。
他衣服下的肌肉绝对不是在健身房能练出来的。
他的眼睛微张,面带微笑,异常镇定,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走过去就给他倒上了酒。
“靓仔,刚才表现不错嘛,雷叫什么名字呀,窝叫程慧敏,从粤港来的。”
我一边给他倒着酒,他一边面露笑容用不太粤港普通话跟我说着话。
他说话就带着一股大佬味,而且这人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
难道这就是臧天南找来的粤港会品酒的大佬?
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不像是来找事。倒是有些平易近人的感觉。
我也笑笑回道:“惠敏大哥,我叫刘根,东北龙江人。您喝酒。”
“好啊好啊。真是年轻有为啊。根仔雷愿不愿跟着回粤港啊,我可以教你打西洋拳的,如果雷想拍戏,窝也可以帮雷介绍导演的。”
程惠敏很是欣赏我,说着他就伸手去端酒杯。
我看到他的拳峰上有厚厚的茧子。可见他真是练拳的。
我笑笑回道:“粤港太远了,我还是在京城待着舒服。”
“哈哈哈。不远啦,灰机一下子就到啦,粤港都回归好多日子啦,粤港京城一家亲啦。”
程惠敏和我唠着嗑,便端起了酒杯,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嗯!覃老板,这次这酒对味了。品质还不错。我就说覃老板你的酒怎么可能出错,上次来还明明还好好的。”
说完,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程惠敏的话,瞬间让臧天南他们瞪大了双眼。
程惠敏的话意思很明确,他以前就来过天上人间,当时喝的酒还没错。
而这次臧天南请他,却没想到酒出现了问题。
言毕。
程惠敏站了起来。
我再次给他倒满酒。
他端着酒来到臧天南身边:“南兄,这酒不错的,尝尝嘛。”
臧天南还在惊讶中,他望着程惠敏:“敏哥,你,你认识覃光军?”
“哈哈哈。”
覃总这时再次笑笑:“臧爷,这话不能这么说,应该是我认识惠敏大哥才对。”
“哎,覃老板客气了,窝在粤港拍的电影,覃老板可投了不少钱,而且回归后,也是覃老板劝我不要再混帮派,支持窝转行开KTV和拍电影。也是这样,窝才能来内地和南兄你认识嘛。好啦好啦,大家都是朋友嘛。”
程惠敏给臧天南介绍着他和覃总怎么认识的,他和臧天南的酒杯碰在一起:
“今天南兄雷请客,本不想麻烦覃老板的。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好啦好啦,误会解除啦。大家喝酒。”
最后他又和覃总碰杯。
听他说完,我不得不佩服覃总的人脉之光。
原来这就是上层人士,不管多远,他们始终都有所交集,这是普通人可能永远都接触不到的。
这便是所说的天上。
那边臧天南听完重重的叹下口气,他无奈的喝下了酒。
“臧爷,怎么样,这次我这酒没问题了吧。您知道些什么,也该说了吧。”覃总问道。
臧爷咬着后槽牙,似乎正在做思想斗争。
“哎呀,南兄,事到如今,没什么可隐瞒的啦。当然,你们京圈的事窝也不便参与啦。窝来只是喝酒玩的啦。”
程惠敏劝了臧天南一句,又对兰姨说:
“那个夏领班,雷去让刚才那个卉卉还来陪窝喝酒啦。刚才她可输了,最后一件衣服还没脱呢。”
“好好好,惠敏哥,我这就让她们来,我给您换个包房。您请”
程惠敏点点头,端着酒杯就要出去,他无心听臧天南知道的内幕。
走到门口,他又转头对我说:“根仔,雷确定不去粤港?那有时间来粤港玩,我给你介绍楼的话认识。”
“还不快谢惠敏大哥。”兰姨说。
“谢惠敏大哥。”
程惠敏出去顺手便关上了门,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此时臧天南又要了杯酒,喝完他才张口:“哎!覃总不是我不说,你家的酒出问题这事,我也是从名门夜宴的一个小姐哪知道的。”
“那个小姐的夺命十八蹲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所以我对她印象很深,她好像叫什么……杨水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