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包间的门前,望向里边的人,淡淡的说出,我就是他们要找的刘根。
而躺在地上的吕大海,也满是痛苦地被宏伟扶着坐了起来。
他痛苦万分,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哆嗦着指向我。
这小子确实也够耐打的。
我这几拳下去,即便是换做练家子,也得躺上好一会,肉厚有时候也是有好处的。
“都几把别愣着了,上啊!给几把我干死他!”
吕大海又颤颤巍巍的让人冲上来干掉我。
呼!呼呼!
砰!砰砰!
吕大海的话刚说完,几瓶皇家礼炮就飞了过来。
这几瓶酒扔的很准,都是冲着我的头来的。
我轻松地歪头躲过两个酒瓶,这两个酒瓶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兰姨和包间里的小姐姐们都吓了尖叫一声。
最后一个酒瓶我一脚踢飞,这个酒瓶直直飞向了前方的吕大海。
啪!
眼看着盛满酒的酒瓶就要砸到吕大海,一只大手抓住了酒瓶。
吕大海和宏伟吓的目瞪口呆,几乎同时咽了口唾沫。
俩人都被这没砸到的酒瓶给吓傻了。
我向那接住酒瓶的人看去,竟然是左财。
左财颠颠手中的酒瓶:“南哥,这么好的酒,砸了岂不是很可惜。”
说着,他拧开了这瓶酒,走到了包间的中间,来到一个剔着光头,满脸横肉,体型看似肥胖,但是却很匀实的男人身旁。
他一人的体型,就占了两个人位置。
而男人外边是一件白色西服外套,里边却搭配着一件花衬衫。搭配很奇怪,不过穿他身上又很得体。
李天意就躲在这个男人的身后。
显然这个男人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臧天南,臧爷了吧。
左财给臧天南倒了一杯酒。
臧天南肥头大耳,脸上的横肉颤了一颤。
这家伙比刚才的吕大海还要壮实。
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当年左财大哥能跟着他,这么多人还都怕他,想必他的实力非同一般。
我先是团灭了他的摩托党,现在又当着他的面打了他的五义子吕大海。
想必此刻,臧天南都恨死我了,巴不得把我给皮给扒了。
而且他的两边还坐着好几个身材壮硕的手下,他们要是一起动起手来,还真不好办。
光他的干儿子吕大海就这么耐打,他臧天南自然也不好对付,况且他的手下很有可能还有致命武器。
一会真动手,必须招招直击要害,尽量以最快的速度拿下这些人。
现场的人也都紧张到了极点,都不知道臧天南会怎么做。
本该热闹的包厢里,现在的气氛却降到了极点。
此时,臧天南端起了财哥倒的那杯酒,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喝下。
酒杯停在半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打算喝了杯中酒,还是摔杯为号让手下动手。
“哈哈哈!”
而就在这紧张时刻,臧天南却大笑了起来,他看了我两眼:
“好啊,年轻就是好啊,老财,咱们年轻时也这么有冲劲还记得吗?那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当然,咱们付出的代价也够大的吧。你说是吧老财。”
说着,他举起另一只手来,只见他的这只手小拇指和无名指全没有了。
都听得出来,臧天南看似是在夸我,实则也是在警告我。
我要为我做的事付出代价。
说完,他一饮而尽杯中酒。
虽然臧天南喝了酒并且还在笑着,可是他却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的话让偌大的包厢气氛反而又降了几度。
看着臧天南喝完杯中的酒,左财又给臧天南倒了一杯。
左财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倒上喝了一大杯:“是啊,咱们年轻时也像刘根这般的无所畏惧,我们也为自己的无所畏惧付出代价,南哥,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当时我们被人欺负没有人帮我们,更没人做我们的靠山。”
“还好,刘根跟我们不一样,他现在有我,我左财愿意保他,愿意做他的靠山!”
显然,财哥的话也是在警告臧天南他们别乱来。
听王虎说过,财哥当年是臧天南手下的顶尖打手,双花红棍。
所以,他们自然也清楚左财的实力。
要是左财和我一起动手,再加上王虎他们这些天上人间的安保,那么他们可就没有什么胜算了。
“左财,不至于吧,为了这么个毫不相干的臭小子你就要和干爹作对?”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马褂,头上一圈头发都剃光,只有脑袋后扎着一缕小辫的男人对啊财哥说道。
“嗯?老三,这没有你说话的份。”臧天南这时候训斥这个手下。
听说话的意思,这人应该是臧天南的第三个义子。
“是,臧爷!刘京知错了。”臧天南的三义子向臧天南认错。
这时,左财说道:“南哥,这些小的不懂事,我也就不放心上了。不过,南哥,我得说明一下,我和刘根还真有些关系,现在刘根不仅是天上人间的员工,更是我左财的徒弟,你说是吧根!”
财哥说着突然走到我面前。
“徒弟?”
我当场有些懵?
周围的人也都是很惊讶的表情。
王虎这个时候在我身后挤了挤我。他小声对我说:“别傻站着了,赶紧给你师父敬杯酒。财哥可从来没收过徒弟。”
我自然知道这是财哥为了保我,想到的主意,可是我真没有拜师的打算。
因为我在狱已经拜了个师父,是那位师父教会我很多,把我的身体锻炼的如同钢铁一般。
只是我出狱时,那位师父不准我在外边再提起他。
说实话,左财确实有点本事,可是他远不及我在狱中拜下的那位师父。
而且,我也不指望他能教我什么。
我心中很感激他想保我的想法,可是对付这些人,可能有些小困难,但是也没有到拿不下的地步。
我刚要说话,兰姨不知道从哪弄了一杯酒。
她也用手推推我:“根,还不赶紧给你师父敬酒。给!”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那杯酒塞进了我的手里。
兰姨不断地向我使着眼色,她的眼神时不时的扫过臧天南那帮人,生怕那些人突然对我动手。
“去啊根,你快去呀。这是财哥给你机会呢,再不去我可生气了啊。”
兰姨着急万分,她满脸的气愤。
她想让我赶紧认下左财这个师父,好让我多一层保障。
看到兰姨生气,我只好无奈的沉下一口气,对左财说:“师父,喝酒。”
左财满意的点点头,说:“嗯。好徒弟,以后你的事就是我左财的事。今天,没人敢动你!”
啪!
“左财你有什么可嚣张!你算什么东西!”
就在左财说完这话时,突然有人重重拍了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