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抓住刘茹艳丢过来的人参,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刘艳茹的脑袋,抓野鸡一样的抓过来,硬生生的按在了柜台上,将她的那根人参,硬生生的塞进了刘茹艳的鼻孔,寒声道:“马上把我的人参还给我,否则,我让你的鼻子把这根垃圾吃掉。”
刘茹艳吓坏了,怨恨地盯着吴松,凶狠地说道:“有种你就弄我啊,看我怕不怕。”
吴松笑了,抓住人参就往刘茹艳鼻子里塞进去,
刘茹艳惨叫一声,怂了,急忙大叫:“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你拿过来,你住手啊!”
吴松这才住手,松开了刘茹艳。
刘茹艳将人参总鼻孔里拔出来,怨恨地看了吴松一眼,一边后退一边拿出手机,发信息出去,“你们马上过来,店里有人闹事。”
发完信息,刘茹艳从柜台里面摸出一把斩切刀,这刀平时是用来切药材的,十分的锋利,但此时,成为了刘茹艳的凶器。
她拿着斩切刀对着吴松,凶狠道:“你敢跑到我店里抢我的人参!真的是好大的胆子!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敢在本草厅闹事的后果是什么。”
吴松冷漠地看着柳如烟:“你确定要这样做?”
刘茹艳有些疯狂地盯着吴松,神情很是有些狰狞:“我这样做?你抢我的人参,我还能怎么做?难道我还能丝毫不反抗?然后再把人参双手送给你?你脑子有病吧?”
吴松笑了,点头道:“好好好……我今天也是开眼了!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现在是有钱也能让人现原形,更能让人疯狂!你是不是觉得,你吃定我了?”
刘茹艳鄙夷地看着吴松:“小子,啥叫我吃定你了?是你来欺负我,找我的麻烦。我欺负你吗?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吴松气笑了,点头道:“你这是让我开眼了今天!但是你可不要后悔,我可不会惯着你!”
刘茹艳挥舞斩切刀,叫道:“你敢动我试试?我的刀可是不长眼,你敢过来,我砍了你也是正当防卫!”
吴松点头:“你懂得不少啊,还知道正当防卫。”
吴松说完,就要掀开柜子走进去。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几个混混冲过来,一个个精神小伙一样,刺龙画虎的,显得十分的生性。
看到他们进来,刘茹艳看到了救星一般的大叫一声:“好,你们来得正好,赶紧给我把这小子打出去!敢来本草厅抢东西,真是活腻了!”
几个混混狞笑地盯着吴松,
“小子,你这是好大的胆子啊,敢在本草厅抢东西,你不知道这是啥地方吧?”
“也不看看你自己那个熊样子,也敢来这里闹事儿?我草了,我都有些想要给你竖个大拇指!”
“就是啊,知道艳姐是谁的女人嘛?”
“我们老大四哥的女人,你小子,赶紧跪下爬出去!”
“可以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
“否则,我们打得你爬出去!也不会再给认错的机会!”
几个精神小混混,嚣张的厉害,指着吴松的鼻子,让吴松赶紧爬出去。
吴松抓住一个小混混的手指,咔嚓一下给他掰断了,疼得小混混眼泪几乎尿出来,“我草,我的手指,快救我啊,弄死他!”
小混混吼叫起来。
其余的小混混破口大骂,同时先后扑向了吴松。
嘴里更是骂骂咧咧。
显得十分凶残。
刘茹艳兴奋的不停的叫嚷:“对,打,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最好是打废了!”
刘建芬却有些看不下去了,急忙提醒刘茹艳:“刘茹艳,你不要太过分啊,很容易出事的。”
“闭嘴,老不死的!再废话,把你赶出本草厅!”刘茹艳一口吐沫吐在刘建芬脸上,“赶紧收拾东西去,干坏老娘的好事儿,废了你!”
刘建芬敢怒不敢言,抹掉脸上的吐沫,无奈地看了吴松一眼,低头干活去了。
刘茹艳得意地瞥了刘建芬一眼,老东西,还想干涉她的好事儿,价值是不想吃饭了。
刘茹艳得意的鄙夷完刘建芬,就抬头看向了吴松那边,她有些疑惑,怎么都开打了,吴松还没有惨叫呢?
当她真的看过去之后,却一下子哆嗦了。
只看到那些嚣张牛逼的混混,此时都被吴松打得趴在地上,而吴松此时正踩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却都是口歪眼斜,舌头伸出来,疼得眼泪都在流淌,却是一个字都惨叫不出来。
看得刘茹艳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会成了这样?
吴松冷漠地看着柳如烟:“还有什么人?都尽管叫来,我今天一起收拾了!”
这群人渣,不好好的收拾了,留在云县也是作威作福,为祸一方,清扫了干净。
柳如烟哆嗦着拿出手机,叫道:“这可是你说的啊,你等着,我这就叫人。”
吴松点头道:“好,赶紧叫人。都叫来,我给你好好收拾收拾。”
刘茹艳立刻继续叫人。
而此时,吴松的手机响了。
却是叶思琪打过来的。
吴松接通电话,道:“琪琪啊,怎么了?”
“我和爷爷已经离开县医院了,想去你家那边散散心。你现在在家里吗?”叶思琪笑着问道。
“哦,可以啊……不过我这会儿不在家,我在县城呢。”吴松说道。
“在哪里?我们去找你,一会儿一起去你家。”叶思琪好奇的问道。
“哦,本草厅这边。”吴松说道。
“哦,好,我知道地方,这就开车过去。”叶思琪说完挂了电话。
吴松倒也不在意。
看向了刘茹艳,道:“你叫的人呢?”
“马上,马上就到了!”刘茹艳心虚地说道。
吴松冷笑一声:“我看你还能把谁叫来,告诉你,不管你把谁叫来,我的人参你今天都要给我吐出来!”
“放屁,那是我的人参!碰巧被你捡到给我送回来,这叫物归原主!你还敢纠缠不休!冥顽不灵!真是不懂事啊,还是不是男人?”叶思琪气急败坏,没好气地骂道。
吴松一阵无语,这他么的是什么逻辑?
真是给你惯的啊。
吴松掀开柜台就冲进去,再次一把抓住了刘茹艳的头发,抬手就是啪啪啪的一顿狂抽。
直接抽的刘茹艳满脸开花,鼻血长流,疼的杀猪惨叫。
“快住手!”一声吼叫,一个壮汉带着一群人到了。
吴松抓着刘茹艳的头发,丝毫松开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冷漠的看着壮汉,道:“你就是她的靠山?她为非作歹的底气?”
壮汉森然的盯着吴松,看到刘茹艳被吴松打的凄惨,脸色越发阴沉,“你敢打她?”
吴松提着刘茹艳走向了壮汉,一边走一边冷笑:“我敢打她?她算什么东西?我还不能打了?我就打了,你想怎样?”
吴松说着,挥手再次抽了刘茹艳的屁股,戏谑道:“我不但打了,还打了她的屁股,你想怎样?我下一刻就给她打开花,你又能怎样?”
“我草!”
壮汉怒了,抓起沙包大的拳头对着吴松就打过来。
轰然一声,壮汉的脚在地面一踩,发出刺耳的锐响,沉闷的动静,本草厅柜台的灰尘都被震荡起来。
刘茹艳兴奋的大叫:“快打!打死他!”
刘茹艳神情狰狞,激动的不行,满脸的期待,等待着壮汉把吴松打的满地找牙,然后她好真的吞掉吴松的人参。
但是吴松抓着她就挡在了面前。
刘茹艳顿时眼前一黑,几乎要吐血出来。
怨毒的盯着吴松,尖叫:“你还是男人吗?你让女人出来做挡箭牌!你让我帮你挡,啊——”
刘茹艳一声惨叫,就感觉自己被打成了两截,眼前一黑,口吐鲜血的绵软下来。
不等她真的昏死过去,吴松抓着她砸向了壮汉,同时大步的冲向壮汉。
“救我啊!”刘茹艳冲壮汉大叫。
壮汉大惊失色,已经感觉到了吴松的不好对付,根本不管刘茹艳的死活,直接扫开,而后掰开架势反攻吴松。
刘茹艳直接横飞出去,翻滚在地,疼得再次吐血,伤心而又痛苦,怨恨而又凶狠地回头看向壮汉。
却见壮汉被吴松一拳打在脸上,直接打得翻滚出去。
二百多斤的身体,轰然砸落在地,地板都在晃动。
刘茹艳急忙咬牙忍痛,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电话通了,刘茹艳急忙说道:“我是本草厅的刘茹艳,有人在店里闹事,抢我的百年人参,还把我打得吐血……你们快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