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大就用不上了？那些手术塞钢珠什么的，跟这个有什么关系？”我奇怪道。
“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男人鼻子大，那个就很大……”
“呃……”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姑娘忽地一脸促狭地说道：“要不你给我看看，我也想知道这个说法准不准。”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下身体。
“躲什么躲？我还能吃了你？”姑娘身体再次靠前。
“咱们还是坐好聊天吧。”我再次后移后，开口提议道。
“切！怂包！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别人都想看啊？”
姑娘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重新坐了回去，原本岔开的腿也合拢起来。
此时的我并不明白，女人和男人是一样好色的，只不过相对会矜持一些，不会那么直接的表现出来。
老男人看到纯情的小女生就想调戏，女人在看到纯情小男生也是一样的心思。
这姑娘明显是看我的单纯，长得也还不赖，就起了心思，想要调戏一下我。
只是我两次躲闪，明显有些惹到她了。
做这一行的女人的自尊心都很脆弱，别看她们为了钱愿意做很多事情，可内心深处却是敏感的。
她们最怕被人嫌脏，被人看不起。
也正因为如此，她们很容易被那些渣男的花言巧语所哄骗。
这就是人性，哪怕明知道那是谎言，可听起来太开心了，就不愿意多想。
年轻的我并不明白这些，见姑娘翻白眼坐了回去，以为对方想要继续跟我聊天，就说道：“你继续讲啊。”
“讲什么？我知道的都给你讲完了。”姑娘显然已经没了兴致，居然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她玩了几下手机，还开口对我道：“等下可不许提我玩手机的事情，要扣工资的。”
“扣工资？”
“对啊，让我们专心服务客人，客人投诉就要扣工资的。”
“那你不怕我投诉你？”我忍不住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
“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现在就给你服务。”姑娘立刻反将一军。
我顿时哑火儿了，只能讪讪地笑了起来。
说句实在话，像我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不想女人？
在老家的时候，我也没少看那种泳装挂历。
那天晚上跟苏向晚在一起，我真的是靠着意志力撑下来的。
内心的野兽一直在牢笼里焦躁不安，随时都有可能蹿出来失控。
面对眼前这姑娘，对方也表达了那种任君采撷的意图，说一点不心动，那是假的。
可我总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是很美好的，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在新婚之夜享受那个过程。
退一万步讲，就算不是新婚之夜，也应该是两个人有感情，然后浓情蜜意，水到渠成，也是一样美好的。
如果苏向晚不是我的表嫂，我就真的从了。
可像眼前这样，在一个狭小的昏暗房间里，在一张不知道多少人躺过的小床上，让我在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前脱裤子，我真的做不到。
哪怕对方只是用手，我也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
面对姑娘的将军，我脸上有些挂不住，又不肯服输，于是道：“那你们发廊这边，除了做这个，肯定还有别的服务吧？”
“有啊。你要试试吗？”
“是什么？”
姑娘把领口拽了拽，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胸衣，展示着自己的饱满：“上钟的时候，我这里你可以随便摸，摸吧。”
说完，姑娘就扬起脸，挑衅地看向我，仿佛在说：就算我让你摸，你敢不敢？
我的心头忽然冒出一团无明火：虽说是小四川请客，那自己就是花了钱的，结果还被一个小丫头看不起，凭什么？
迎着姑娘挑衅的目光，我伸出了双手，握在了绵软之上。
“啊……”圆脸姑娘一声惊呼，赶忙移开了视线，不敢再与我对视。
看到对方这样，我心里有些小得意：小样，还治不了你？
“喜不喜欢？你再给我买瓶水吧。”
“买水？那是什么？”我猛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小四川交代我的，不要买水吗？
“就是请我喝瓶水呗。好不好嘛，哥哥……”圆脸姑娘居然撒娇起来。
如果是我自己掏钱来逛温州发廊，也许就给她买了，可这次是小四川请客，还特意交代过，我当然不会松口。
不给人家姑娘买水，我也不好意思再占人便宜，就把手缩了回来。
圆脸姑娘也低头玩起了手机，脸色明显有点不太好看。
我有些尴尬，就没话找话道：“你在发廊这边，赚钱多吗？”
“肯定不如酒店，不过有一点好。”
“什么？”
“不用被那些男人折腾啊，赚的钱够花就行了。”
其实温州发廊的消费定位，是介于酒店和路边之间的一个场所。
档次再高一点，就直接去酒店了，在那里去享受纯正的莞式服务。
饥不择食一点，就去路边直接发泄了。
而温州发廊其实算是灰色地带，不会真的做那些事情，又能发泄欲望。
这一点，不管是对这里的姑娘，还是那些前来发泄欲望的男人来说，都算是最后一块遮羞布。
没有真的做，那就等于没出轨。
这些姑娘们也可以告诉自己男朋友，她们没有真的从事过皮肉生意。
可这种用手，用胸，用脚的，究竟算不算皮肉生意，只能看个人的理解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有些无聊了，姑娘不再理会我，只是低头玩手机。
手机上是QQ聊天界面，比电脑的聊天界面简陋多了，我扫了一眼，看到她在好几个男人账号间切换，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也有半个小时了，不用担心被人当成快枪手，那干脆下去好了。
“走吧，下楼。”
“哦。”姑娘收起手机，跟在我的身后下了楼。
我来到楼下，圆脸姑娘走到前台，交代了一声：“一个钟，没买水。”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等我朋友下来一起结账。”
“好，那你坐着歇歇。”
圆脸姑娘回到沙发上，跟其余的姑娘坐在一起，继续低头玩手机。
其他几个姑娘连头也没抬，都在盯着手机玩个不停。
就在这时，我看到门外的街道上有人经过，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去。
下一刻，我与林芊芊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林芊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一脸的不可思议。
完了！
我的一世英名毁了。
还是在林芊芊面前毁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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