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晃动手中草环,铃铛叮当作响,蛇群听到铃声之后开始向道路两侧分散,堆得老高。
陆展艺道了声神奇,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低头去看,这些蛇也并不都是毒蛇,也有普普通通的无毒蛇,不过任何东西,数量多了就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尤其是这玩意儿。
这条布满蛇山洞我们走了许久都没有看到一丝一毫的光亮跟尽头。
我停下脚步看向陆展艺背后的木驼子:“你刚才是从哪儿出来的?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走出去?”
“嘿嘿,李昶,你不是懂奇门遁么?你自己看啊。”
“艹你吗,说。”陆展艺一个肘击正中木驼子的胸口,木驼子两眼一翻。
卧槽。
我一看,吓坏了,这一下子给木驼子肘死了,陆家两兄弟怎么样其实都没啥,特么的给木驼子肘死了万一吴刚一着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那就不好了。
好在木驼子这一把年纪der虽然不硬,命挺硬的,这一肘击只是让他昏厥了一下下而已。
把他弄醒之后,我从旁边抓过一条蛇:“木驼子,认识这个吧?这过山风虽然不咬人的时候没啥毒性,但是如果我让它从你的后门进入你的肠道,给你清清多年的老宿便,你说会不会很爽?”
“哼?吓唬老头子我?来吧,你就是让他从我前门进来,我也不怕。”木驼子大吼。
我们几个人俱是一愣,有那么一瞬间,我怀疑了一次木驼子是不是个娘们。
但随即我大怒,说:“老逼蹬,你还挺有种,陆哥,给他放下,裤子脱了,今天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我们梅山法中的控蛇术到底有多诡异。”
我说着,将过山风逆着一捋,整个过山风都软了,直溜溜的向下垂直。
这叫解骨,就跟把人的胳膊整脱臼一样。
当陆展艺给木驼子裤子扒下来之后,一股子恶臭熏得我们几个人差点晕倒。
李志和更是臭骂:“木驼子,你特么了个十三的,你好歹也是个前辈,当着我们这些后背晚生的面儿直接就拉?你有没有一点前辈的风度?”
木驼子虽然人虚,但嘴上可不弱,他说:“我可去你娘嘞个脚吧,这小王八蛋都要让蛇钻我后门了,我还风你娘嘞个脚的度。”
“拉屎了是吧?好好好。”我一咬牙,说:“刚好能给这条过山风润滑一下。”
我把过山风顺着一捋,过山风瞬间恢复了活力,我捏着蛇头伸向木驼子的后门。
木驼子顿时身子一紧,然后就在我让过山风的蛇头刚好能够舔到木驼子屁股的时候,木驼子终于怂了:“好好好,我服了,我服了,放过我。”
“陆哥,把他裤子提上。”我收回过山风。
陆展艺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你咋不给他提裤子,这老登拉的还挺臭。”
最后谁也没辙,木驼子自己脱了自己的内裤擦了擦。
他看着我,整张脸都扭曲了:“小王八蛋,还是你小子有注意嗯?娘的,把你那个驱蛇的铃铛冲着乾位摇一摇,你就会看到一个机关,把手伸进去扭动机关就可以。”
“最好是。”我拿出指南针辨别了一下方位,然后晃动铃铛。
那个方位的蛇群骤然散开,然后离地三尺的位置有一个刚刚能容下成人胳膊的窟窿。
木驼子说:“那就是机关,把手伸进去扭动一下就行。”
我哦了一声蹲过去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啥都看不到,然后我回头冲木驼子说:“来,你来扭。”
“小兔崽子,你……”
“扭。”我一声吼,一脚踢在木驼子屁股上。
木驼子蹲下之后把胳膊伸进去一扭,面前的墙壁凹陷进去出现一个门,门不大,凹进去的也不深,一次只能进一个人。
木驼子嘿嘿一笑,整个人扑了进去,丁玉珂身子纤细,她大喝一声跟了上去。
随后石门重重关闭。
我脸黑的像炭,我伸手想去开机关,这之后一条婴儿拳头大的蛇头从里面探了出来,我忙后退一步。
但是这条蛇却不出洞,哪怕我摇铃铛也没啥用。
“艹。”我挥剑砍下蛇头,道了声走。
这一次我们走得很慢,我细细的观察墙壁上的蛛丝马迹,在这种光线不好,视线极度受影响的情况下一个小小的视觉错误都容易让人困在里面。
陆展艺跟李志和俩人谁都没敢说话。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又在原地绕了三圈之后,我找到了那个节点。
但是那个地方团着一大堆的蛇,哪怕我手中的草铃铛都要摇断了,那里的蛇还是动都不动,我壮着胆子往那边儿走去。
陆展艺说:“李老弟,那里的蛇。”
“这应该是假的。”我一闭眼,一脚踏了出去,随后眼前的画面瞬间一变,我整个人出现在一个新的山洞里面,背后是黄色的山壁。
下一秒,陆展艺出现在我身边。
他悠悠地说:“原来是这样,阵法一道果然博大精深。”
“果然神奇。”李志和的声音在我的左边响起。
手电筒往前照去,是一尊尊石像,石像的举止各异,但无一例外,他们的表情跟肢体动作都在告诉我一件事,那就是恐惧。
随着靠近这些石像,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石像赫然就是跟我们一起进村的那些人,除了挂掉的三号跟那两个医生之外其他人都在这里,当然也包括我跟李志和。
这是?
我问陆展艺:“陆哥,看得出门道么?”
“看不出。”陆展艺摇头。
李志和这个时候却好像有所发现一样,他说:“发现了没,这个里面没有丁小姐,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
想到刚才我们谁都没想到木驼子会突然逃走,但是丁玉珂却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难道丁玉珂会反水?
难道真如我算出来的一样,丁玉珂‘杀’过重,她会杀很多人?是我们这些人?
正思考的时候。
李志和一脚踹向其中一个石像,石像的腿被踹掉。
血瞬间飙了出来。
他卧槽了一声,说:
“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