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花只看了男子一眼,就再也拔不出眼睛了。
只见男子身材高大挺拔,面如冠玉,棱角分明的帅气脸庞透着贵气。
马如花顿时就沦陷了。
这正是她梦中情郎的样子。
来人是谁?
当然是陆清宇了。
“五夫人,该您叫价了。”陆清宇说着用手指挠了挠马如花的手心。
痒痒的。
马如花不止手心痒,心里也痒。
当然了,还有一处更痒,大家都懂得。
“啊?”马如花反应过来。
感觉手里有东西,拿到面前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看直了眼。
这居然是一颗鸽蛋大小,晶莹剔透的极品玉晶。
这颗玉晶无法以价值来衡量,因为无论它的质地和形状都属于极品。无需加工炼制,就可直接用来做聚灵阵的阵眼。
为勾搭上马如花,陆清宇豁出血本了。
“好东西啊。”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品相的极品玉晶。”
“这年轻男子是谁?”
“看他身穿华服,贵气逼人,肯定是某个大势力的公子。”
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徐萍的眼珠子都红了,羡慕嫉妒恨齐上心头。
都是在外面找野男人,凭什么马如花这个贱人能找到肯为她下血本的男人,而自己却犹如在填无底洞?
徐萍的男人是个花心烂赌鬼,没钱了就花言巧语哄骗她,有钱了就看不到人影。
可徐萍偏偏对他爱得死去活来,死心塌地。
自己犯贱,谁也没辙。
不过她的女儿任清怡却非常争气,不知在哪学来的医术,回到天空城开了一家医馆。
可惜门可罗雀。
只因治疗效果欠佳。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医术不行,而是药草见效慢,可找他看病的多是受外伤者,她还不会缝合术。
若非徐萍时常偷偷雇人去找女儿治病,恐怕连租金都付不起了。
徐萍为人不行,却还算是个合格的母亲。
马如花将极品玉晶和紫金卡递给女招待,“把它给我换成金币。”
她可不傻,才不会头脑一热拿极品玉晶叫价呢。
“对了,我出三十万金币。”马如花得意地看着徐萍,“小贱人,该你叫价了。”
徐萍气愤地一跺脚,怒瞪陆清宇一眼,悻悻地走了。
还叫个毛线。
一枚极品玉晶足以换几百万金币,而且还是保守价。
徐萍的钱多数都被野男人骗走了,比马如花强不了多少。
女招待兑换完金币,将紫金卡双手递给马如花,“五夫人,您请收好。”
陆清宇则拿起玉晶项链,给马如花戴上,“五夫人本就国色天香,再配上这条玉晶项链,更平添三分魅力。”
马如花美眸剜了陆清宇一眼,“公子,你替我解围,这个情不知要奴家如何偿还?”
“肉偿可以吗?”陆清宇一脸坏笑的说道。
“你坏死了!”马如花秀眉微皱,可随即浪笑三声,“不过人家好喜欢。”
马如花恨不得当众和陆清宇上演一出活春宫,火急火燎地将他拉出多宝阁。
两人径直来到马如花在城西买的别院。
路过任清怡所开医馆,陆清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与门口一身材婀娜女子目光对视,她冷着脸转身走了回去。
呦呵!
这小娘们有性格,老子喜欢。
其实陆清宇是对医馆更感兴趣。
西城是进入原始森林的必经之地,医馆选在这里,再恰当不过了。
“呸!小贱人。”
马如花对着女子背影啐了一口唾沫。
“五夫人,你认得她?”
“她就是徐萍那个贱人生的小野种。”马如花说得很大声,就是想让屋里的任清怡听到。
任清怡显然是听到了,嘴唇翕动。
陆清宇虽没听到任清怡说什么,但通过嘴型还是看明白了。
她说的是‘奸夫淫妇’。
见任清怡看自己,陆清宇冲着她微笑挑眉。
任清怡厌恶地转过脸去。
“好哥哥,咱们快点进去吧。”马如花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将陆清宇往院里推。
两人来到卧室,马如花一个饿虎扑食将陆清宇扑倒在床上。
三两下将自己和陆清宇剥得不着寸缕。
“这娘们果然本钱很厚。”
那一双汹涌看得陆清宇瘆得慌。
同时挺枪上马。
没过一会,卧室里就传出罗床剧烈的咯吱声,以及马如花那不绝于耳的尖叫声。
马如花阅男无数,可这一小时的美妙感受,终于让她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好。
之前的经历顿时索然无味。
“哥哥,你太厉害了。”
面色潮红,如烂泥似的马如花缩在陆清宇怀里,呢喃着说道。
陆清宇一叹,“如花,我对你一见倾心,做我的女人好吗?”
“人家愿意。”
“我说的是娶你。”
“不行!”马如花猛然睁开眼睛,随即眼中噙满泪水,“陆郎,其实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
“可……可是我,我不能做你的妻子,因为你会被杀死的。”
“杀死?”陆清宇故作担心地问道:“他们都叫你五夫人,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巨剑门门主孙兴天。”
“告辞!”
陆清宇猛然坐起,三两下穿好衣服跳下床,“五夫人,今日一别,永不相见。”说完就要离开。
马如花一把从后面抱住陆清宇,哭叫道:“陆郎,求你别走,我已经爱上了你,没有你我不能活。”
这娘们倒也会演戏。
一见钟情不假,可她钟的只是肉体上的情欲,却并非男女之间的情爱。
年轻、英俊,还很有钱,关键是那方面强悍得令她恐惧。
这么完美的男人,马如花怎舍得放手。
“难道你想我死?”
马如花幽幽一叹,“干嘛非要娶我,想我的时候就来见我,不是很好吗?”
“那……好吧。”陆清宇一声长叹,“谁让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呢?”
陆清宇知道,若是将戏演过了头,反而会引起马如花的怀疑。
这需要慢慢来。
毕竟感情是用时间培养出来的。
“陆郎,你真好。”
陆清宇又一次将马如花扑倒。
又一番云雨过后,马如花娇躯如烂泥,沉沉睡去。
陆清宇未做停留,径直离开。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准备玩失踪。
越是看不见他,马如花就会越想念。
陆清宇就是想让她睡不着觉,害相思病。
出了别院,路过医馆时,又和送患者出来的任清怡相遇了。
“哼!”
任清怡一声冷哼,径直走回医馆。
陆清宇莞尔一笑,也跟了进去。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你一直在受病痛折磨。”
陆清宇一句话,让任清怡一愣。
“确切地说,你的经脉受到了损伤,若不及时治疗,三日内必然瘫痪。”
陆清宇的感知力非比寻常,只感受任清怡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气息,就知道她哪里不适。
“你懂医术?”
任清怡话音落下,陆清宇已经走出医馆。
她追到门外,却发现陆清宇已在十米外。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稀罕让你给我治呢。”
任清怡嘟囔完,剧痛袭来,忍不住闷哼一声。
欲擒故纵这一招已被陆清宇运用得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