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事,你有什么证据,你知不知道,诬陷一个国家公务员是什么罪!”
刘国富理直气壮的质问道。
他就是在笃定,五年前的事情,红梅不会有证据。
这件事,没有证据,五年过去了,根本没办法论证,只要她咬死不承认,红梅就拿他没办法。
看着两个人在撕逼,我不禁瞥了苏芸一眼。
苏芸的眉头是皱着的,可那双美眸里,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几分的好奇和探索之色。
看得出来,她也挺八卦的。
“谁说我没有证据的!”红梅怒声说完,她打开LV的手提包。
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袋,袋子里,是破碎的丝袜,还有粉色的内裤。
内裤上,有明显的干涸痕迹。
因为氧化的原因,上面已经发黄了。
“这个内裤和丝袜,我一直保留到今天,上面肯定能提取到你的DNA,难道你还不承认吗?”
红梅厉声说道。
当证据摆在面前时,刘国富的眼眸冷了下来。
可他仍然不会承认:“这又能说明什么,我睡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是你自愿的,谈不上强迫,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
“我还有证据。”
说着,红梅拿出一个报告单:“在你强迫我之后,刘友就带着我去做了鉴定,鉴定报告就在这里,你还不承认吗?”
“刘友!”
听到刘友也参与了这件事,刘国富愤怒了,他怒视这刘友:“你干了什么?”
“没错,就是我做的。”
刘友哼了一声,承认下来:“刘国富,既然事情摊开了,我告诉你,关于你的那些罪行,我一定会如实告诉给组织的,你就等好吧。”
看到刘友选择了叛变,刘国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他看着刘友,大吼道:“我他妈的是你堂哥,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你他吗的还在外面种地呢。
刘友,做人不能丧良心啊!”
“堂哥,你他吗的睡完的女人不想负责,让我给你擦屁股,是我给红梅赔了钱。
红梅怀孕了,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你他吗的想让红梅给你是生个孩子,但怕影响不好,你还要让我把红梅娶下来,让我替你养孩子。
你还知道你是堂哥啊,你他吗的拿我当你堂弟了吗?你拿我当人了吗?”
刘友怒视着刘国富,说出的这番话,信息量巨大。
甚至于,让我一时间都没办法理解明白。
原来刘友娶红梅,也是情非得已。
是刘国富强迫了红梅,红梅坏了孩子,为了让红梅给他生孩子,还要继续霸占红梅,刘国富逼着刘友娶了红梅。
这....尼玛...我以为刘友就够不是人了,没想到刘国富更不是人。
而红梅。
我原本以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没想到,原来她其实是一个受害者。
“刘友,非要这么闹下去吗?这样对你我都不好。”
刘国富脸色冷了下来,阴狠的眼睛盯着刘友,质问。
“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就算你在外面,你能救我吗?”刘友不屑的笑了一声,问刘国富。
刘国富没有作答。
“既然你不能,我凭什么让你好过?我这些年受了你多少的窝囊气,我受够了,我必须要你也付出代价,都别好!”
刘友突然好像是进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刘国富,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朋友,你就是我敌人。
进去之前,能把你这个垫背的拉上,我他吗的也满意了。
这些年,我一直背负着骂名,但我这些骂,多少是给你背负的啊。
低保户的钱我他妈的想动啊,老子不差那点钱!
苏县长,左书记,李彦秋,我告诉你们,低保户的钱,我他妈的不想动,是刘国富非要动的,我没办法!”
当真相被刘友揭开的瞬间,刘友仿佛如释重负一般。
而刘国富的脸色已经难堪到了极致。
此时的他,已经心如死灰,也无力的反驳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刘友说完这些,他也将再无翻身之地。
“把他们都带走,回去好好审!”
苏芸待到气氛安静下来后,下达了命令。
.....
刘友,刘国富,刘辰,全部被警方和纪委的人带走了。
这一次,他们将在劫难逃,五南村的村民们,也终于可以迎来他们的‘春天’。
刘友等人被带走后,我带着苏芸和各位领导们去了北山。
“苏县长,这就是北山温泉,我们可以以温泉为主题,打造出娱乐设施,还有温泉假日酒店等等....”
接下来,我开始为苏芸等人介绍起北山。
“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村庄,还藏着这么漂亮的景色,我相信,这个旅游项目,一定会打造的很成功。”
对于北山的景色,还有温泉,苏芸非常满意和认可。
她美眸看向我,说:“彦秋,从今天以后,我认命你为五南村的书记,一直到北山投资建设的结束。
而你也是北山旅游投资的负责人之一,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干,你还很年轻,前途无量。”
听着苏芸对我的高度认可,我心中大喜:“谢谢苏县长。”
摆平了刘国富这个大碍。
我感觉自己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没有人在排挤我,左俊良是乡里的一把手,他会支持我的工作,我还有苏芸的认可。
只要自己把这个项目做好,并且牢牢跟苏芸县长搞好关系,自己未来一定会平步青云。
等北山旅投投资弄完,我说不定会调到一个合适的岗位上。
说不定调取县里也有可能,那样的话,我的日子也越来越有盼头了。
“这都是你自己争取的,你很优秀,为人也正直,组织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陪在苏芸身边,我们一起走下了山。
当我们走到山脚下时,一群村民等候在这里。
村民的人数很多,几乎是这个村子大半的人口,将下山的路堵的水泄不通。
看到这一幕,左俊良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左俊良是担心这些村民们,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