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许卫国赔钱

刘海中关上门，压低声音：“大茂，你小子命大啊！厂里怎么说？赵主任真信你的鬼话？”

许大茂瘫在椅子上，抹了把汗：“二大爷，这次我可是用了血本！晓娥她爸妈，在京城有关系，一通电话打到机械厂领导那儿。赵主任那老狐狸，平时清高，这次我答应给他大好处——一套进口的收音机，外加两条好烟。他一听，眼睛都直了！账本的事儿，他帮我圆过去了，说是笔误。材料短缺？哼，早补上了，就藏在仓库角落，谁也查不着！”

刘海中心里一惊：“进口收音机？两条烟？这得多少钱？大茂，你家底儿厚，可这笔账……”

许大茂眼睛眯起来，声音阴沉：“厚什么厚？晓娥她爸妈那边，欠我的人情，这次全搭进去了！这笔账，必须算在许卫国和傻柱头上！那俩小子，昨晚联合赵主任的手下，偷偷翻我账本。要不是我提前藏了点把柄，他们早得逞了。二大爷，你得帮我！院里风头正紧，咱们联手，先在院会上批他们一顿。许卫国那厂医，仗着治病救人就嚣张，这次让他尝尝被孤立的滋味！”

刘海中点点头，脸上露出笑意：“对，大茂，你说得在理！刚才院里人议论纷纷，都怀疑许卫国他们栽赃。咱们俩一唱一和，先稳住众人。三大爷那老东西，刚才还想中立，这次我拉他下水！许大茂，你清白了，二大爷的威风也回来了。从今儿起，四合院还是咱们说了算！”

两人低声商量了半天，许大茂忽然想起什么：“二大爷，棒梗偷药的事儿呢？许卫国那药瓶子，是不是钓鱼？厂里保卫科怎么说？”

刘海中冷笑：“钓鱼执法！药没丢，他藏起来了，就为整治贾张氏一家，顺带压我。孩子动了药，王科长教育为主，没大事儿。可这回，风水轮流转。许大茂你没事了，药的事儿也能反咬一口——说许卫国设电击机关，是故意伤人！秦淮如她们准帮腔！”

许大茂拍大腿：“妙！二大爷，你脑子活！晚上开个小会，拉上秦淮如、贾张氏，一起告许卫国。傻柱那傻大个儿，也得收拾。听说他最近追雨水，厂里食堂的事儿，也能挖点黑料！”

刘海中起身：“行，就这么办。大茂，你歇着，我去串门。记住，厂里的事儿，别露馅。赵主任那好处，稳稳的。”

两人握手，许大茂送刘海中出门。

夕阳西下，四合院笼罩在一片金光中，可空气里，却多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晚上，院里灯火点点。刘海中先去了秦淮如家。

贾张氏正哄着棒梗，秦淮如在灶台忙活。

见刘海中来，贾张氏眼睛一亮：“二大爷，你可算来了！许卫国那王八蛋，设陷阱电我孙子，还栽赃偷药！厂里不管？”

刘海中坐下，叹了口气：“管，怎么不管？大嫂，你家棒梗是孩子，许卫国那机关，下手太狠！可今天厂里消息，许大茂清白了！调查组说材料没问题，是许卫国他们报假案。诬告同志，这事儿大了！二大爷我得为你们出头！”

秦淮如闻言，愣了：“许大茂没事？那……那许卫国他们……”

贾张氏拍桌子：“对！他们俩栽赃大茂，现在轮到他们倒霉了！二大爷，你说，怎么整？”

刘海中压低声音：“简单，明天院会，我带头批他们。你们家棒梗的事儿，也提一提。说许卫国故意伤人，电击孩子，这不是作风败坏是什么？拉上三大爷，一起上！许大茂也回来了，到时候他现身说法。”

秦淮如点点头：“行，二大爷，我们听你的。棒梗这孩子，受委屈了，得讨个公道。”

刘海中又串了几个门，拉上李婶子、老王头等人。

夜渐渐深了，四合院安静下来。

可许卫国屋里，灯还亮着。他和傻柱围着小桌，商量对策。

“卫国，赵主任那话，准有鬼。许大茂肯定贿赂了！咱们得找证据。”

傻柱愤愤不平道。

许卫国点头：“对。明天我去仓库再查查，那两吨钢材，总有痕迹。柱子，你去食堂打听打听，许大茂平时怎么巴结领导的。咱们不能坐以待毙。”

傻柱握拳：“放心！这回，我非扒了他的皮！”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就热闹起来了。

太阳刚冒头，刘海中就敲锣打鼓似的，在中庭喊：“同志们，集合！院会继续开！许大茂清白了，咱们得为他讨公道！许卫国、傻柱，报假案，破坏团结，这事儿得说清楚！”

众人闻声而出，有人揉着眼，有人端着碗。

许大茂也出来了，他穿得整整齐齐，脸上堆着笑：“同志们，谢谢大家关心！厂里查了，我没事。赵主任说，是小误会。许卫国他们，证据不足，就报案，这影响多坏？”

傻柱第一个冲出来，气呼呼地说：“误会？许大茂，你少装蒜！材料短缺，全厂都知道！你贿赂赵主任，花了大价钱吧？”

这话一出，众人倒吸凉气。

刘海中赶紧打圆场：“柱子，你这是血口喷人！厂里赵主任亲口说的，误会！许大茂工作积极，怎么会侵吞？你们俩，昨晚报案，今天就翻供，这不是耍流氓吗？”

许卫国站出来，沉声道：“二大爷，许大茂，你俩别急。厂里说误会，可账本我看过。材料补上了？补在哪儿？赵主任的解释，太勉强。同志们，咱们得求真务实，不能让坏人脱身！”

可这话没人信了。

昨晚刘海中串门，众人已被说动。

李婶子抱着胳膊：“许卫国，你少狡辩！许大茂清白了，你俩得道歉！不然，厂里处分下来，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王头点头：“对！还有棒梗的事儿，你设电击机关，电孩子，这不是害人吗？王科长问你机关哪儿来的，你说厂里发的，可厂里发防盗的，怎么就电人了？准是你私改的！”

秦淮如拉着棒梗出来，棒梗揉着眼，委屈地说：“许卫国，你屋里黑，我踩到香蕉皮，就电我了！疼死了！”

“我家孙子重伤，许卫国赔钱！”

贾张氏如同疯狗一样嘶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