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必须解释清楚

许卫国解释：“厂里发的，防盗用的。电流小，只麻人，不致命。”

众人议论：“那药真丢了？”

“棒梗这孩子，手脚不干净，谁信他没偷？”

刘海中见机会来了，站出来：“王科长，这事儿得查清楚！许卫国说药丢了，可谁看见了？别是借机栽赃，转移视线！他和傻柱涉嫌破坏项目，这才是大事儿！”

王科长瞥了他一眼：“破坏项目？那是赵主任的调查组管。我们保卫科只查药的事儿。刘海中，你别插话！”

刘海中碰了个软钉子，灰头土脸坐下。

阎埠贵低声说：“看吧，我说了，别冒进。”

查了半天，没找到药。

棒梗一口咬定没拿，王科长说：“那得搜查秦淮如家。要是没找到，许卫国你得负责诬告！”

许卫国点头：“搜吧，我清白。”

搜了一圈，没药。

众人傻眼：“没药？那许卫国说谎？”

“不可能，编号记录在册啊！”

原来，许卫国早有准备，那药其实没丢，他藏起来了，就是为了钓鱼执法，整治贾张氏一家和刘海中。

但他不能说，只能等时机。

王科长摇头：“这事儿复杂，回头厂里再查。今天先这样。”

说完，带人走了。

院里炸锅了，有人指责许卫国：“你胡说！”

刘海中乐了：“许卫国，你栽赃！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许卫国冷笑：“王科长，药编号是457，厂里领的记录有。我屋里丢了，你们搜秦淮如家没找全，或许藏在别处。”

王科长想了想：“行，明天继续查。今天散了。”

夜里，刘海中找阎埠贵喝酒：“三大爷，这回许卫国露馅了！明天咱们联合大家，批他一顿，让他威风不起来！”

阎埠贵叹气：“二大爷，你还是不死心。许卫国是厂医，厂长护着他。药的事儿要是真没丢，他有话说。咱们别急。”

刘海中带头：“许卫国，你诬告孩子，这不是作风败坏是什么？破坏项目加诬告，你等着厂里处分！”

许卫国不慌：“二大爷，你急什么？药找到了！”

他从兜里掏出药瓶：“昨晚我又查了，原来藏在床下，被棒梗踢到了角落。编号对得上！这下，棒梗偷没偷，一清二楚？”

众人惊呆：“药找到了？”

“那棒梗肯定动了！”

棒梗哭了：“我……我看见了，但没拿！妈，我错了！”

秦淮如脸白：“孩子不懂事儿，王科长，你们别罚他。”

王科长点头：“动了救命药，这是问题。但孩子小，教育为主。贾张氏，你得管好孙子！”

贾张氏一家低头，刘海中傻眼：又让许卫国翻盘了！他看向阎埠贵：“三大爷，这……”

阎埠贵摇头：“二大爷，认栽吧。许卫国赢了。”

……

保卫科的王科长走后，四合院里那股子硝烟味儿还没散尽。

众人围着许卫国和傻柱，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药瓶子被许卫国从兜里掏出来时，那场面可热闹了，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摇头叹气。

贾张氏一家灰头土脸地缩回屋里，秦淮如拉着哭哭啼啼的棒梗，脸上写满无奈和委屈。

老王头叼着烟袋，冲着贾张氏的窗户嚷嚷：“这回可长记性了！偷鸡摸狗惯着，早晚得出大事儿！”

李婶子抱着胳膊，阴阳怪气地补刀：“秦淮如，你家那小兔崽子，幸亏没真偷走药，不然厂里追究起来，你们一家子都得滚蛋！”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他拍着许卫国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股子解气劲儿：“卫国，你这招高啊！钓鱼执法，钓出大鱼来！二大爷那老东西，刚才还想翻盘呢，现在脸都绿了！哈哈，从今儿起，四合院里谁还敢小瞧咱们？许大茂那孙子被调查组带走，他的靠山塌了，二大爷的威风也跟着烟消云散。咱们俩，彻底压住他们了！”

许卫国微微一笑，脸上没多少得意。

他瞥了眼刘海中那张铁青的脸，心里清楚，这事儿还没完。

棒梗动了药是事实，但孩子小，厂里顶多教育教育，不会真下狠手。

可刘海中这人，平时爱摆谱，这次栽跟头，准得记恨在心。

许卫国低声对傻柱说：“柱子，别高兴太早。厂里的事儿，调查组那边还没消息。许大茂被带走是昨晚的事儿，今天一早赵主任就来过，证据我都递上去了，侵吞材料的事儿铁板钉钉。他这次跑不了。”

傻柱点点头，眼睛眯成一条缝：“对，跑不了！那小子平时耀武扬威的，仗着点小聪明就欺负人。这回让他尝尝滋味！卫国，你说，厂长会不会升你当正式的厂医？听说李副厂长对你赞不绝口，说你不光医术好，还会抓贼！”

许卫国摇摇头：“升不升的无所谓，关键是院里太平。走，回去喝口水，这太阳晒得人头晕。”

两人说着，往自家屋子走。院里的人渐渐散了，有人去上班，有人回屋午休。

下午两点多，太阳正毒，轧钢厂的自行车铃声在胡同口叮叮当当响起。

一个厂里的小伙子，姓小李，是保卫科的文书，他气喘吁吁地骑车进来，直奔中庭喊：“许卫国！傻柱！厂里消息了！赵主任的调查组刚散，许大茂……许大茂出来了！一点事儿没有！厂长让你们俩去趟办公室，说有事儿问！”

这话一出，四合院像炸了锅似的。

刚才还散了的人，又呼啦啦围上来。

李婶子第一个冲到小李跟前，眼睛瞪得溜圆：“啥？许大茂出来了？昨晚我亲眼看见，调查组的人把他铐着带走的！那架势，准是大事儿！怎么眨眼就没事了？”

老王头也凑过来，烟袋锅子差点掉地上：“不可能吧？小李，你没听错？许大茂那小子，侵吞材料的事儿，全厂都知道！赵主任带队查账，账本上黑纸白字，他还能脱身？”

小李擦了把汗，喘着气说：“我哪儿敢听错？厂长亲口说的！许大茂被带去问话，证据一核实，就放人了。说是什么误会，材料没问题，全是记账失误。赵主任还表扬了他，说他平时工作积极，这次是小插曲。厂长让许卫国和傻柱过去——必须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