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被众人指着鼻子骂,气得脸都紫了,拍着大腿嚎:“你们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家棒梗才多大,能干啥坏事儿?许卫国,你设陷阱害我孙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秦淮如见势头不对,赶紧拉住贾张氏,低声说:“妈,别说了,事情越闹越大!”
可她自己心里也慌得不行。
棒梗昨晚确实是她指使去许卫国家“探底”的,谁知道许卫国这么狡猾,屋里还设了机关!
现在药的事儿被捅出来,她们娘俩儿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刘海中见话题完全偏了,急得直拍桌子:“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今天开会是讨论许卫国和何雨柱破坏项目的事儿,你们别被他牵着鼻子走!许卫国,你说药丢了,有证据吗?空口白话,谁信?”
傻柱冷笑一声:“二大爷,你急什么?许哥说药丢了,这可是大事儿!比你那莫须有的罪名重要多了!要是真丢了救命药,厂里追究下来,你担得起吗?”
许卫国趁热打铁,语气越发严厉:“二大爷,你别急着给我扣帽子!这药是我从厂里领来的,专门给一线工人备用的,药瓶上有编号,厂里都有记录!昨晚棒梗偷偷溜进我屋子,药就不见了,这事儿谁干的,大家心里没数?同志们,这不是小事儿!这药要是流出去,耽误了工人的命,咱们四合院谁也脱不了干系!这是政治问题,是要上纲上线的!”
这话说得太重,院里的人群彻底炸了。
轧钢厂是大家的饭碗,谁也不敢在这事儿上马虎。
有人喊:“许卫国说得对!这药要是真丢了,厂里查下来,咱们院里都得跟着倒霉!”
还有人直接冲着秦淮如嚷:“秦淮如,你快说,棒梗到底偷没偷?别在这儿装无辜!”
“就是!偷救命药,这可是大事儿!你们家棒梗再不懂事儿,也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吧?”
李婶子气得直跺脚。
张大妈更直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骂:“贾张氏,你平时惯着棒梗偷东摸西,现在好了,偷到救命药上了!你说说,这要是工人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贾张氏被骂得狗血淋头,气得直哆嗦:“你们……你们这些人,合起伙来欺负我!许卫国,你个缺德玩意儿,设陷阱害我孙子,现在还栽赃他偷药!我跟你没完!”
可她越是嚷嚷,众人越觉得她理亏。
有人冷笑:“贾张氏,你嚷什么?棒梗昨晚进许卫国家,谁不知道?现在药丢了,你说跟你没关系,谁信啊?”
秦淮如急得满头是汗,试图辩解:“同志们,你们别听许卫国瞎说!他就是想转移视线!药的事儿,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藏起来了,故意栽赃我们家棒梗?”
可这话一出,众人更不买账了。
有人喊:“秦淮如,你这话什么意思?许卫国好好的,干嘛藏药栽赃你儿子?再说了,昨晚棒梗被电得嗷嗷叫,那是铁证!”
还有人附和:“就是!秦淮如,你家棒梗偷东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别在这儿装可怜!”
三大爷阎埠贵见势头不对,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哎呀,大家都别急。这事儿得查清楚。许卫国,你说药丢了,有编号是吧?那好,报厂里,让厂里查查不就得了?要是真丢了,棒梗这事儿可就大了。”
阎埠贵这话看似中立,实则火上浇油。
众人一听“报厂里”,顿时炸了:“对,报厂里!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救命药丢了,这可是大事儿!秦淮如,你快让你儿子交代!”
刘海中急了,他还想把话题拉回许卫国和傻柱身上:“同志们,别扯远了!许卫国,你少在这儿转移话题!药的事儿回头再说,今天先把你们破坏项目的事儿说清楚!”
可许卫国哪给他机会?他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二大爷,你急什么?药的事儿比什么都重要!这关系到厂里工人的命,关系到咱们院的名声!你要是非要揪着我和柱子的事儿不放,是不是想包庇某些人?同志们,大家评评理,救命药丢了,是不是比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更严重?”
这话一出,众人彻底倒向了许卫国。
有人喊:“对,药的事儿必须查清楚!”
“刘海中,你别护着贾张氏他们!这事儿得给个说法!”
还有人直接冲着秦淮如嚷:“秦淮如,你快让你儿子说清楚,药到底偷没偷?”
秦淮如被逼得无路可退,脸色煞白。
她咬咬牙,低声说:“我……我回去问问棒梗,他一个小孩子,能懂什么?”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问什么问?我家棒梗才不会偷药!许卫国,你等着,我去厂里告你!”
可她这话刚出口,就有人冷笑:“贾张氏,你去告啊!厂里查出来药真丢了,看是你孙子倒霉,还是许卫国倒霉!”
傻柱乐得不行,拍手道:“哈哈,贾张氏,你去告吧!到时候查出棒梗偷药,你们家可就出名了!”
院里的人越说越激动,矛头全对准了贾张氏和秦淮如。
刘海中见控制不住局面,急得满头是汗:“行了行了,大家都冷静点!这事儿……这事儿得慢慢查!”
可许卫国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沉声道:“慢慢查?二大爷,这药可等不了!厂里工人的命可等不了!我这就去厂里报案,让保卫科来查!到时候,谁偷的药,谁指使的,一清二楚!”
这话掷地有声,院里的人群彻底沸腾了。
有人喊:“对,去报案!查清楚!”
有人直接冲着贾张氏骂:“贾张氏,你家棒梗这回闯大祸了!”
秦淮如吓得腿都软了,她知道,这事儿一旦报到厂里,保卫科一查,棒梗偷东西的事儿铁定跑不了。
她拉着贾张氏,低声说:“妈,别吵了,咱们回去再说!”
贾张氏却不甘心,嚷道:“许卫国,我跟你没完!等着瞧吧!”
可她这话已经没人理了。
众人七嘴八舌,纷纷指责贾张氏和秦淮如教子无方,有人甚至说:“这母子俩,平时就爱占小便宜,现在好了,偷到救命药上了,真是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