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识相，就赶紧认错

傻柱在一旁插话：“赵主任，许大茂那孙子不光搞猫腻，还在厂里造谣，欺负老实人！您可得好好收拾他！”

赵长林点点头：“放心，这事儿我有分寸。联动项目是上头重点关注的，谁敢搞乱，我第一个不放过！小许，你和何雨柱先回去，这几天注意安全。许大茂要是狗急跳墙，你们得防着点。”

许卫国谢过赵长林，拉着傻柱出了机械厂。

路上，傻柱乐得直拍手：“卫国，这回许大茂算是完了！赵主任一出手，他和刘长河一个都跑不了！”

许卫国却没那么乐观，沉声道：“柱子，别高兴得太早。许大茂在厂里根基不浅，副厂长刘长河也不是省油的灯。咱们得继续盯着，免得他们翻盘。”

回到四合院，许卫国把这事儿跟张主席一说，张主席拍案叫绝：“卫国，你这步棋走得妙！赵长林是机械厂的顶梁柱，他既然发话，许大茂这回是真翻不了身了。不过，你得小心，许大茂那人阴得很，保不齐会报复。”

果不其然，第二天，许大茂就听到了风声，知道机械厂的调查组要来轧钢厂查账。

他慌了神，跑到副厂长刘长河的办公室，急得满头大汗：“刘厂长，坏了！机械厂那边好像知道了咱们的事儿！这可怎么办？”

刘长河脸色铁青，低声骂道：“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是说你表弟许有才那边都摆平了吗？怎么还漏了风声？”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我也不知道啊！许有才说他没问题，可现在……刘厂长，您得帮我！要是查出来，咱们俩都得完蛋！”

刘长河冷笑一声：“帮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赶紧把账目处理干净，别留下把柄！”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许卫国和傻柱最近是不是太跳了？我看这事儿八成跟他们有关。你去查查，要真是他们搞的鬼，给我往死里整！”

许大茂咬牙切齿，出了办公室就直奔四合院。

他找到三大爷阎埠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说许卫国和傻柱勾结外人，破坏轧钢厂和机械厂联动项目的大单。

阎埠贵一听，直接急了，找到二大爷，直接召开全员大会，要对许卫国和傻柱进行全面批斗。

四合院的夜晚，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映出斑驳的影子。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锣声打破。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攥着个铜锣，边敲边喊：“开会啦！全院大会，赶紧来！有大事要说！”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头，很快，院里的人三三两两从屋里钻出来，聚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

二大爷刘海中好些天没在院里主持大会了，这回听说许大茂揭发了许卫国和傻柱的“大罪状”，他乐得眉开眼笑，觉得自己终于逮着个机会重振威风。

他站在一张破旧的木桌上，挺直了腰板，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势，活像个旧时私塾的教书先生。

院里的人围成一圈，窃窃私语，气氛紧张得像绷紧的弦。

“同志们！”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带着几分官腔，“今天咱们开这个全院大会，是要讨论一个严重的问题！咱们四合院向来是和睦团结的，可有些人，就是不安分，尽干些害人害己的事儿！许卫国！何雨柱！你们俩，站出来！”

许卫国和傻柱站在人群边上，闻言对视一眼，眉头紧锁。

傻柱攥紧了拳头，脸上写满不服，许卫国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柱子，别急，看他们能耍什么花样。”

两人慢悠悠走上前，面对着一院子人的目光，站得笔直。

刘海中冷哼一声，指着两人开炮：“许卫国，何雨柱，你们俩可真是咱们院里的‘好样儿’啊！轧钢厂现在跟机械厂的联动项目，是多大的事儿？那是上头重点关注的！可你们呢？不干正事，勾结外人，破坏厂里的好事！你们这是要让全厂的工人跟着你们吃亏啊！”

这话一出，院里的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小声嘀咕：“真的假的？许卫国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干这种事儿？”

也有人附和：“傻柱那人，早就听说他作风有问题，这回怕是真栽了！”

还有几个老太太摇着头，叹气道：“作孽哦，年轻人怎么就不学好呢？”

许卫国皱眉，刚要开口解释，许大茂却抢先跳了出来。

他站在刘海中旁边，脸上挂着得意又阴险的笑，手里挥舞着一叠纸，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

他指着许卫国，扯着嗓子喊：“同志们，你们别被许卫国的假面孔骗了！这家伙，就是厂里的败类，蛀虫！他跟何雨柱串通一气，专门搞破坏！机械厂的单子差点因为他们黄了！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该好好收拾？”

傻柱一听这话，火气蹭地窜了上来，脖子上青筋直跳，瞪着许大茂骂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破坏项目？那是你和刘长河干的龌龊事儿！栽赃我跟卫国，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许大茂冷笑一声，丝毫不退让，阴阳怪气地说：“何雨柱，你还敢嘴硬？你那点破事儿谁不知道？乱搞男女关系，跟秦京茹不清不楚的，保卫科的把柄我这儿多得是！等着瞧吧，过不了几天，你就得被带走！”

他转头又冲着许卫国，恶狠狠地说：“还有你，许卫国，你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表面老实，背地里尽干见不得光的事儿！厂里的损失，你得负全责！”

院里的人群被许大茂这番话煽得更热闹了。

一大妈皱着眉，低声对旁边的老太太说：“这许大茂说得头头是道，怕是真有证据吧？”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摇头晃脑地说：“唉，许卫国和傻柱这回是真糊涂了，厂里的大项目都敢破坏，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就连平时跟傻柱关系不错的聾老太太都叹了口气：“柱子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刘海中见群众的情绪被调动起来，更加得意，拍着桌子加码：“许卫国，何雨柱，你们俩还有什么好说的？破坏厂里的大项目，那就是破坏国家建设！这罪名，可不是小事儿！你们要是识相，就赶紧认错，兴许院里还能替你们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