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眼皮都没抬,懒洋洋地说:“老李,你也别吓唬我。你们要是有真凭实据,早就把我抓起来了,还用在这儿磨嘴皮子?说吧,谁举报的?是不是许大茂那孙子又在背后捅刀子?”
老李脸色一僵,没吭声。旁边那个年轻保安员忍不住插嘴:“何雨柱,你少在这儿耍嘴皮子!我们有证人,有供词,你还想抵赖?”
“证人?供词?”
傻柱嗤笑一声,“那你们倒是拿出来让我瞧瞧啊!别光在这儿吓唬人,我傻柱可不是吓大的!”
老李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对年轻保安员使了个眼色:“小王,给他点颜色瞧瞧!”
小王立马会意,站起身,卷起袖子就朝傻柱脸上招呼。
傻柱也不是吃素的,猛地一偏头,躲过了这一拳,嘴里还骂道:“好你个老李,玩阴的?我告诉你,动手也别想让我认你们这莫须有的罪!”
小王见没打着,气急败坏,又挥拳上来。
傻柱被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挨了一拳,嘴角立马渗出血丝。
他咬紧牙关,瞪着小王,眼神里全是倔强:“打吧!打死我也不认!”
老李冷笑一声,挥手让小王停下:“何雨柱,你嘴硬是吧?行,咱们有的是时间跟你耗!今儿不交代,明天接着审,后天还审!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傻柱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咧嘴一笑:“老李,你也别费劲了。我傻柱干了啥自己清楚,你们这套吓唬不了我!”
审讯室里,双方僵持不下。
老李他们虽然拿不出真凭实据,但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傻柱。
几天下来,傻柱脸上多了几块青紫,精神也有些萎靡,可那股倔劲儿却一点没少。
另一边,许大茂在旅馆里哄得秦京茹晕头转向。
他嘴甜会说,许下了一堆天花乱坠的承诺,什么“以后让你住大房子”
“我带你去城里最好的饭馆吃饭”。
秦京茹半信半疑,可那玉镯子还在她手里攥着,像是个沉甸甸的承诺,让她一时舍不得撒手。
夜深了,旅馆的窗外传来几声犬吠。
秦京茹坐在床边,低头摩挲着那镯子,心里却越发不安。她突然抬头,看向许大茂:“你说你跟娄晓娥过不下去了,那你啥时候跟她离?”
许大茂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
他干笑两声,搓了搓手:“这个……京茹,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办得妥妥的!等我回去,就跟她摊牌!”
秦京茹皱起眉头,盯着他:“许大茂,我可不是傻子。你要真想跟我好,就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离婚的事儿,你得给我个准话!”
许大茂心里一咯噔,知道这姑娘没那么好糊弄。
他连忙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京茹,你放心,最多一个月,我跟娄晓娥的事儿肯定办妥!到时候,我带你去见我妈,让她给你准备个大红包!”
秦京茹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那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
她的心乱得很,既有对未来的憧憬,又有对许大茂的不信任。
可这一晚,她终究还是留在了旅馆,没再提要走的事儿。
四合院里,傻柱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
保安科的审讯一天比一天严厉,老李他们虽然没真凭实据,但显然是铁了心要给他扣个罪名。
傻柱虽然嘴硬,可连日来的疲劳和殴打让他有些吃不消。
他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闭着眼,脑子里却全是四合院里的那些事儿。
他想着秦京茹,想着许大茂那张欠揍的脸,隐约觉得这事儿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可他被困在这儿,压根没法出去查个究竟。
傻柱咬紧牙关,心里暗暗发誓:等老子出去,非得找许大茂算这笔账不可!
而此时的许大茂,却在旅馆里盘算着怎么把秦京茹彻底哄到手。
他知道,傻柱这会儿被保安科扣着,短时间内出不来,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至于娄晓娥,他压根没想过真离婚,只想着先把秦京茹哄住,再慢慢想办法。
四合院的夜晚总是静得出奇,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和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许卫国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锁,盯着傻柱家那扇紧闭的门,心里头一股不安越烧越旺。
傻柱已经好几天没回四合院了,平日里再怎么闹腾,傻柱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没个音讯。
许卫国想起上次傻柱被保安科带走的事儿,隐约觉得这次怕是没那么简单。
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袄,抬头看了看天,夜色深沉,月光冷清地洒在青石板上。
他咬了咬牙,决定不能再等,明天一早就去保安科问个清楚。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许卫国就出了四合院,直奔轧钢厂的保安科。
寒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似的,他却浑然不觉,心里只想着傻柱那张倔强的脸。
到了保安科门口,许卫国整了整衣领,推门就要往里走,却被两个年轻保安员拦了下来。
“站住!这儿不是随便进的地方!”一个保安员瞪着眼,语气生硬。
许卫国皱起眉头,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声音沉稳却带着几分威严:“我是厂医院的许卫国,找你们老李有事。让开!”
两个保安员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犹豫。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保安员上下打量着许卫国,语气缓和了些:“许医生,你来干啥?保安科正在办案,外人不能随便进去。”
“外人?”
许卫国冷笑一声,眼神骤然冷冽,“何雨柱是我兄弟,他被你们扣了好几天,连个信儿都没有!我是医生,我得看看他现在什么情况!你们要是敢拦我,出了事谁担得起?”
年轻保安员被他这气势震得一愣,往后退了半步,可另一个保安员却不吃这套,梗着脖子说:“许医生,你甭在这儿吓唬人!我们保安科办事,有我们的规矩!老李说了,没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许卫国眯起眼睛,盯着那保安员,声音低得像是要从喉咙里挤出来:“规矩?我告诉你,我是厂医院的主治医生,轧钢厂谁不知道?何雨柱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保安科担得起这个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