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卫国,你说对了!那丫头,八成被许大茂给忽悠了!我昨儿问她,她还跟我打马虎眼,推三阻四的,摆明心里有鬼!”
许卫国叹了口气,把饭盒往桌上一放,低声道:“柱子,我跟你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许大茂那人,指定在背后搞啥鬼把戏。你先别急,跟秦京茹吵没用,必须揭他老底。”
傻柱皱着眉,停下手里的活:“揭他底儿?咋揭?那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抓不住把柄!”
许卫国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柱子,你听我的,最近盯着点许大茂。他那人爱显摆,指定会露出马脚。你也别跟秦京茹翻脸,她一个乡下丫头,容易被许大茂那张嘴给蒙了。你现在得稳住她,别让她彻底倒向许大茂那边。”
傻柱咬咬牙,点点头:“行,卫国,我听你的。不过我是等不了多久,许大茂真敢动京茹,我才不惯着他!”
与此同时,许大茂已经跟老王敲定了计划。
老王在社会上找了个女人,长得还算周正,愿意配合演这场戏。
旅馆的房间也订好了,就在城东一家不起眼的小旅社,地方偏僻,不容易被人撞见。
许大茂盘算着,过两天等一切安排妥当,就找个由头把秦京茹叫出来,再以她“遇到危险”为借口,把傻柱骗到旅馆去。
到时候,门一推开,傻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两天后,许大茂忙完厂里的放映,趁着夜色找到秦京茹。
他站在秦淮如家门口,笑眯眯地说:“京茹,我跟你说的那件大事儿,今天能跟你说了。走,咱找个安静地儿聊聊。”
秦京茹犹豫了一下,想起傻柱那天的冷脸,心里一横,点点头:“行,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许大茂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小茶馆,点了壶茶,装出一副郑重的模样:“京茹,我跟你说,傻柱那人,最近在外面可不老实。我听说,他跟一个女人在旅馆里搅和不清,你要是不信,我今晚带你去看看,保管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秦京茹一听这话,心头猛地一震。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你说啥?傻柱他在外面有女人?这不可能吧!”
“不可能?”
许大茂冷笑一声,“京茹,你别不信。傻柱那人,嘴上甜,背地里可不老实。你要真想弄清楚,今晚就跟我去,我让你亲眼瞧瞧!”
秦京茹咬着嘴唇,心里乱成一团。
她想起傻柱那天质问她的模样,又想起许大茂这些天的殷勤,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她犹豫了半晌,终于点点头:“行,许大茂,我跟你去。如果真像你说的,我非得找傻柱问清楚不可!”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京茹,你放心,我这人最见不得男人哄骗女人!今晚咱就去揭了他的老底!”
夜色如墨,城东的小旅馆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清。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穿过狭窄的巷子,步伐轻快,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
秦京茹跟在他身后,步子却有些迟疑。
她低着头,双手攥紧了衣角,心里像揣了一团乱麻。
许大茂的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像根刺扎得她心神不宁。
“傻柱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她咬着嘴唇,暗自给自己打气。
傻柱虽然有时候大大咧咧,嘴上不饶人,但她总觉得他是个实在人,眼神里透着真诚,不像许大茂那张嘴,滑得跟抹了油似的,句句都带着算计。
她跟傻柱相处这些日子,早就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的人,性子直,容易拿捏,跟他在一块儿,心里踏实。
可许大茂偏偏说得那么笃定,还信誓旦旦要带她去“捉奸”,这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京茹,到了。”
许大茂停下脚步,回头冲她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你可得稳住,别到时候吓得腿软。”
秦京茹瞪了他一眼,嘴硬道:“我怕啥?我就不信傻柱能干出那种事儿!你少在这儿吓唬我!”
许大茂嘿嘿一笑,没再多说,推开旅馆那扇吱吱作响的木门,带着她上了二楼。
走廊昏暗,只有一盏灯泡在头顶晃悠,发出微弱的光。
秦京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许大茂肯定是胡说八道,想挑拨她和傻柱的关系。
她了解傻柱,傻柱不是那种人!
到了房间门口,许大茂停下来,压低声音:“京茹,里面就是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待会儿瞧见了啥,可别哭鼻子。”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种看好戏的神情,轻轻推开了门。
门一开,秦京茹的眼睛猛地瞪大,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她看见房间里,傻柱站在床边,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女人正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嘴里还喊着:“柱子,你别走!你不是说好要帮我的吗?”
那女人长得还算周正,脸上抹着胭脂,声音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秦京茹的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了。
她瞪着傻柱,嘴唇微微颤抖,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神从震惊到愤怒,再到深深的失望,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眶迅速泛起一层水雾,手指紧紧攥着,手背青筋凸起,像是随时要炸开。
“傻柱!你……你……”
秦京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带着哭腔,像是被背叛的愤怒和心痛一起涌了上来。
她想冲过去质问,却发现腿软得迈不开步,只能站在门口,死死盯着傻柱和那个女人。
傻柱一抬头,看见秦京茹站在门口,顿时慌了神。
他一把推开那个女人,急得满头是汗:“京茹!你听我解释!这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女的是……”
“解释?!”
秦京茹猛地打断他,声音尖利得像刀子,“傻柱,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亲眼看见了!你跟这女人在这儿拉拉扯扯,还敢说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脸上的表情像是被撕碎了一样,愤怒、失望、羞耻交织在一起。
傻柱急得脸都白了,往前迈了一步,想拉住她:“京茹,你听我说!这女的是许大茂找来的!我压根不认识她!她刚才缠着我,我正想走呢!”
“走?你倒是走啊!”
秦京茹尖叫着,声音里满是嘲讽。
“她抱着你不放,你倒是推得挺慢!傻柱,我算是看透你了!嘴上说得好听,背地里跟这种女人勾搭,你还有啥脸跟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