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被这话问得一愣,心虚地避开傻柱的眼神,支吾道:“没……没啥关系,就是朋友。你别老听别人嚼舌根,我的事儿我自己清楚!”
她这话说得底气不足,傻柱一听就知道她在敷衍。
“行,你清楚!”
傻柱冷笑一声,转身就走,“秦京茹,你好自为之吧!别到时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甩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四合院,只留下秦京茹一个人站在巷子口,脸色复杂。
秦京茹攥紧手里的布包,心里乱糟糟的。
她没想到傻柱会这么生气,更没想到他会直接跟她翻脸。
她想起许大茂的神神秘秘,想起他说的“过两天有重要的事儿”,又想起傻柱那冷冰冰的眼神,顿时觉得进退两难。
她咬咬牙,暗自下定决心:得找机会把这事儿弄清楚,不管是傻柱还是许大茂,她都不能稀里糊涂地让人给哄了。
四合院里,傻柱回到屋子,气得一拳砸在桌上,差点把茶缸给震翻了。
他脑子里全是秦京茹那副推脱的模样,还有许卫国说的那些话:“她跟许大茂有说有笑,亲热得跟啥似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秦京茹今天这态度,分明是有事儿瞒着他。
难道真像许卫国说的,秦京茹被许大茂给哄得五迷三倒了?
他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四合院吃的亏,秦淮如那一家子怎么把他当冤大头,送吃送喝,最后还不是啥也没捞着?
如今秦京茹又是秦淮如的表妹,傻柱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像是个圈套。
他咬着牙,暗骂自己:“何雨柱,你咋就这么傻呢?还想着给人家找房子,忙前忙后,人家压根没把你当回事儿!”
就在这时,许卫国推门进来,一看傻柱那副气呼呼的模样,就知道事情不妙。
他走过去,拍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咋了?跟秦京茹吵起来了?”
傻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把刚才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
许卫国听完,眉头皱得更紧:“柱子,我跟你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许大茂那人滑头得很,他肯定在秦京茹面前说了你不少坏话。你想想,秦京茹一个乡下丫头,哪见过他那套花招?她现在八成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了!”
傻柱咬着牙,没吭声,可眼神里满是憋屈。
许卫国叹了口气,继续道:“柱子,你也别太上火。秦京茹这丫头,心眼儿不坏,就是没见过世面,容易被许大茂那张嘴给蒙了。你现在跟她吵,没用,得想个办法把许大茂的底儿给揭了!”
“揭他底儿?”
傻柱抬起头,眼神里带了几分狠劲,“卫国,你说咋办?许大茂那小子,我非得让他好看!”
许卫国摆摆手:“别急,柱子。许大茂那人狡猾,你直接找他对质,他指定能倒打一耙。咱得来点实的,让他没话说。你先稳住秦京茹,别跟她翻脸,过两天看看许大茂到底在搞啥鬼。我估摸着,他说不定还跟秦淮如有啥勾当,这俩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傻柱点点头,心里虽还憋着火,但也知道许卫国说得有理。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行,卫国,我听你的。不过这事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秦京茹要是真跟许大茂搅和到一块儿,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
秦京茹回到秦淮如家,把布包往炕上一扔,整个人瘫坐在凳子上。
秦淮如正在灶台前忙活,见她这副模样,笑眯眯地问:“京茹,咋了?瞧你这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出去玩得不高兴?”
秦京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姐,你别问了。城里是热闹,可这人呐,一个比一个复杂!”
她说着,脑子里闪过傻柱那冷冰冰的眼神,又想起许大茂的神神秘秘,心里越发烦躁。
秦淮如眼珠子一转,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坐下:“哟,咋回事儿?跟傻柱吵架了?还是许大茂那小子又给你灌啥迷魂汤了?”
秦京茹一愣,没想到秦淮如会猜得这么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个大概。
秦淮如听完,脸上笑得更深了,拍拍秦京茹的手说:“京茹,姐跟你说,男人呐,没一个靠得住。你可得长点心,别让人给哄得晕头转向。傻柱那人,心眼儿是不坏,可他那脾气,啧啧,发起火来跟头牛似的。至于许大茂嘛,滑头是滑头,可他见识多,路子广,你跟他处好了,没准儿能在城里站稳脚跟。”
秦京茹听着这话,心里更乱了。
她知道秦淮如这人精明,句句话都带着算计,可她又不得不承认,秦淮如说得有点道理。
她咬咬唇,低声道:“姐,我知道了。我会自己看清楚,傻柱也好,许大茂也好,我不会傻乎乎地让人给骗了。”
秦淮如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她知道,秦京茹这丫头已经动摇了,只要再推一把,这事儿指定能成。
她心里盘算着,许大茂这回要是真把秦京茹给哄到手,傻柱指定得气得跳脚,到时候她再从中周旋,没准儿还能捞点好处。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安静下来,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打破寂静。
傻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秦京茹那副推脱的模样。
秦京茹坐在秦淮如家的小屋里,盯着那块布料发呆,心里五味杂陈。
而许大茂回到自己屋里,点上一支烟,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知道,秦京茹这丫头已经被他拿捏得差不多了,只要再加把火,傻柱这回指定得栽个大跟头。
夜幕低垂,轧钢厂旁的空地上支起了一块大白幕布,周围挂着几盏昏黄的灯泡,照得四周亮堂堂的。
保安队的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地上摆着几盘瓜子、花生,还有几瓶啤酒,笑声和说闹声此起彼伏。
许大茂站在放映机旁,手脚麻利地调试着机器,脸上挂着那副招牌式的笑,嘴里还不忘吆喝:“同志们,今儿这场电影可是精心挑的,绝对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