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站在门口,有说有笑,气氛亲热得像一家人。
秦京茹低着头,脸颊微微泛红,心里却暗自盘算。
她知道,傻柱虽然没许卫国那般风光,但人老实,工资高,对她也好,是城里少有的好依靠。
她不想回村里过那苦日子,傻柱这人虽然傻乎乎的,但靠得住,她得抓紧机会,把这事儿定下来。
傻柱看着秦京茹那张清秀的脸,心跳得快了几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试探说:“京茹,你刚来城里,住你表姐家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寻思着,咱在四合院周边找个房子,你先安顿下来,咋样?我认识几个房东,租金好说,柱子哥给你出!”
他拍拍胸脯,豪气得很,像是已经把秦京茹当成了自家人。
秦京茹一听,眼睛亮了亮,忙点头:“柱子哥,你这心意我领了!我在贾家住着,确实不方便,表姐她……唉,算了,不说了。房子的事儿,就麻烦你了!”
她说着,朝傻柱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依赖。
傻柱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一热,立马拍板:“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明儿我就去找房东,给你找个敞亮的地儿!”
俩人的对话却被不远处的许大茂偷偷听见了。
他躲在前院的角落,眯着眼,盯着傻柱和秦京茹那副亲热劲儿,气得牙根痒痒。
许大茂这人,心眼小,睚眦必报,当初他也看上了秦京茹,费尽心思想把人弄到手,结果却被许卫国搅了局,灰头土脸吃了瘪。
如今看到傻柱这傻大个儿居然跟秦京茹好上了,他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像是被人当胸口捅了一刀。
他攥紧拳头,嘴里低声咒骂:“傻柱,你个王八蛋,厨子一个,凭啥抢老子的女人?秦京茹那丫头,老子没弄到手,你也别想好过!”
许大茂越想越气,恶向胆边生。
他知道,傻柱这人虽然傻乎乎的,但在院里人缘好,又有许卫国撑腰,硬碰硬他讨不了好。
可他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使阴招,脑子一转,已经有了主意。
他冷笑一声,决定趁傻柱去给秦京茹找房子的时候,找机会下手,挑拨离间,让傻柱和秦京茹好不了!
第二天一早,傻柱果然雷厉风行,拿着几张粮票,兴冲冲地去找熟识的房东,商量给秦京茹租房子的事儿。
他一走,许大茂便瞅准了机会,偷偷溜到秦京茹暂住的屋子门口,敲了敲门,堆起一副笑脸:“京茹,在家不?我许大茂,找你说点事儿!”
秦京茹打开门,见是许大茂,眉头微微一皱。
她对许大茂早有成见,这人油嘴滑舌,上次的事儿让她对他没一点好感。
她冷着脸,语气疏远:“许大茂,你找我干啥?我跟你不熟。”
她说着,就想关门,可许大茂却眼疾手快,一只手撑住门框,笑得一脸谄媚:“别急啊,京茹,我这可是为你好!有些话,我憋在心里好几天了,得跟你说清楚,省得你被某些人蒙在鼓里!”
秦京茹一愣,皱眉道:“啥话?你有话就说,别在这儿卖关子!”
她虽然不待见许大茂,但听他语气郑重,心里也有些好奇。
许大茂见她上钩,立马挤进屋,关上门,低声道:“京茹,你刚来城里,啥都不懂,我这人实诚,得提醒你几句。你跟傻柱走得近,我都看在眼里,可你知道傻柱那人啥德行吗?他表面老实,背地里可不简单!你可别被他那几块肉、几袋面给哄住了!”
秦京茹闻言,脸色更冷了几分,盯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这话啥意思?柱子哥对我好,我看在眼里,你少在这儿挑拨!”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得一沉。城里人心眼多,她早有防备,许大茂这话虽然听着刺耳,但她也不敢完全不当回事儿。
许大茂见她动摇,立马来了劲,压低声音,添油加醋道:“京茹,你还真信傻柱那傻大个儿?他在食堂干厨子,工资是不低,可你知道他这些年干了啥?院里谁不知道,他跟秦淮如不清不楚,多少年了,送肉送面送粮票,贾家吃他的用他的,早就把他当冤大头了!你以为他现在对你好,就是真心?笑话!他就是看你年轻漂亮,想拿你当个玩意儿,哄你上钩!等他玩腻了,转头还不是去找秦淮如?那女人心眼多,傻柱早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秦京茹听着这话,心头一紧,脸色变了变。
她虽然知道许大茂这人嘴毒,但这话说得有鼻子有眼,让她不由得有些动摇。
她咬咬唇,反驳道:“许大茂,你少胡说!柱子哥跟表姐已经翻脸了,院里谁不知道?你在这儿挑拨,啥心思?”
许大茂冷笑一声,摆出一副“我为你好”的模样:“挑拨?京茹,我这是好心提醒你!傻柱那人,表面憨厚,背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你没听过他在厂里的名声?食堂那些女工,哪个没被他嘴上调戏过?他那张嘴,哄女人一套一套的,你一个乡下丫头,哪玩得过他?再说,他跟许卫国关系好,许卫国那人,心眼比秦淮如还多,你以为傻柱对你好,是他自个儿的主意?没准就是许卫国在背后撺掇,想拿你当棋子,斗秦淮如呢!”
这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秦京茹脑子嗡嗡响。
她虽然不完全信许大茂,但这话句句戳在她心里的疑虑上。
她刚来城里,对四合院这些弯弯绕绕本来就不熟,傻柱虽然对她好,可她总觉得城里人的心思深不可测。
许大茂这话虽然恶毒,却让她不由得开始怀疑傻柱的动机。她皱着眉,低声道:“许大茂,你说这些有啥证据?柱子哥对我好,我看在眼里,你空口白牙,凭啥让我信你?”
许大茂见她动摇,立马趁热打铁,挤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证据?京茹,你想要证据,睁大眼睛看看!傻柱这些天给你送吃的送用的,表面是好心,可他为啥不早不晚,偏偏在你跟秦淮如闹翻后这么殷勤?还不是看你跟秦淮如不对付,想拿你气她!再说,他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成天围着你个小姑娘转,你以为他图啥?不就是看你年轻漂亮,想占便宜?京茹,你可得擦亮眼睛,傻柱那人,没你想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