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秦淮如心里的火气稍稍平了些。
她换上一副温柔的笑脸,柔声道:“柱子,你这心意我记下了。京茹那丫头我肯定帮你问,不过你也知道,女孩子家的事儿,得慢慢来。你可别急,回头我多劝劝她。”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淮如,还是你靠谱!这事儿就拜托你了!”
他顿了顿,又拍拍胸脯,“你放心,你家的事儿我都包了!以后缺啥少啥,尽管开口!”
秦淮如笑着应了,心里却冷笑:傻柱啊傻柱,你这傻大个儿,还真以为我秦淮如会白白帮你?等着瞧吧,这事儿没那么容易!
与此同时,许卫国这边却是另一番光景。
四合院卫生所的筹备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阎埠贵家的耳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诊台、药柜一应俱全,木牌上“四合院卫生所”五个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许卫国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又是跑药材公司,又是跟厂里领导协调,总算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这天上午,卫生所正式开张。
许卫国早早地来到耳房,穿上白大褂,整理好药箱和诊具,准备迎接第一批病人。
消息传得快,院里的街坊们早就听说许卫国要开卫生所,个个都好奇得很。
没一会儿,前院的老王头就拄着拐杖来了,捂着腰抱怨:“卫国啊,我这老腰最近疼得厉害,你给瞧瞧?”
许卫国笑着让老王头坐下,仔细询问病情,又按了按他的腰部,判断是老寒腿犯了,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还叮嘱他平时多注意保暖。
老王头拿着药,乐呵呵地说:“卫国,你这卫生所开得太及时了!省得我们跑大医院,排队排半天还花钱多!”
老王头刚走,后院的李婶又带着她家小儿子来了,说是孩子这两天咳嗽得厉害。
许卫国检查一番,开了点止咳化痰的药,又教了李婶几招按摩穴位的方法,嘱咐孩子多喝温水。
李婶千恩万谢,临走还塞给许卫国一包自家晒的干蘑菇,硬说这是谢礼。
一天下来,卫生所里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感冒发烧、腰酸背痛、跌打损伤,许卫国都一一应对,药价也压得低,街坊们个个夸他厚道。
到了傍晚,阎埠贵乐呵呵地过来串门,眯着眼说:“卫国,你这卫生所开得有声有色啊!瞧瞧这人来人往的,咱院里可算有了个正经看病的地儿!”
许卫国笑着摆手:“三大爷,您过奖了。我就是想给街坊们图个方便,赚点小钱贴补家用。”
他顿了顿,又试探着问,“那租金的事儿,咱啥时候定下来?”
阎埠贵一听,立马笑得像只老狐狸:“嗨,卫国,咱爷俩儿啥关系?租金好说好说,回头我跟你二大爷、老易商量商量,给你个公道价!”
他心里却盘算着,卫生所生意这么好,租金可不能定低了,得好好敲一笔。
许卫国也不点破,笑着应了。
他知道,阎埠贵这人精明,租金的事儿还得慢慢磨。
不过,卫生所开张第一天就这么红火,他心里已经有了底。这四合院里,他许卫国的威望,已经无人能撼动。
另一边,秦淮如回到家,坐在炕边,脑子里还在盘算傻柱的事。
贾张氏见她脸色不好,忍不住问:“淮如,咋了?傻柱那事儿谈得咋样?”
秦淮如冷哼一声,把傻柱想让她帮忙牵线秦京茹的事说了出来。
贾张氏一听,气得拍大腿:“这傻柱,脑子让驴踢了?放着你这么好的不惦记,去想那乡下丫头?不行,淮如,你得给他点颜色瞧瞧!傻柱这人,钱多好糊弄,你可得抓紧了!”
秦淮如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她知道,傻柱这人虽然傻,但对许卫国忠心耿耿,要彻底拉拢他,还得花点心思。
她咬咬牙,暗自下定决心:秦京茹的事儿,她得好好搅和一番。傻柱这棵摇钱树,她可不能让它跑了!
至于许卫国,秦淮如心里清楚,他如今在四合院如日中天,硬碰硬肯定不行。
她得徐徐图之,借着傻柱这把刀,慢慢削弱许卫国的势力。
想到这儿,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秦淮如坐在自家炕边,手里拿着一块旧布头,眼神却透着几分狡黠。
傻柱那番关于秦京茹的话虽然让她心里窝火,但也点醒了她。
傻柱这棵“摇钱树”不能放跑,既然他看上了秦京茹,那就把人接过来,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只要秦京茹在四合院,她就能借着这层关系继续拿捏傻柱,顺便还能让傻柱和许卫国的关系生出裂痕。
这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她当即写了一封信,寄回老家给秦京茹的母亲。
信里,她把城里的日子吹得天花乱坠,说四合院如今多热闹,许卫国开了卫生所,街坊们日子过得红火,还特意提到傻柱——一个在厂里当厨子的好男人,工资高,心眼实,正惦记着秦京茹,愿意给女方家一大笔彩礼。
秦淮如信里拍着胸脯保证,只要秦京茹过来,她一定能带着一笔大钱回去,保准让秦家在村里扬眉吐气。
秦京茹的母亲收到信,乐得合不拢嘴。
她早听说城里日子好过,傻柱这条件一摆出来,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她当即把秦京茹叫来,把信里的话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京茹,你表姐说了,这傻柱可是个好男人,工资高,人老实,你去了城里,保准吃香喝辣!再说了,你表姐还保证给你弄一笔大钱,咱家盖新房、给你弟娶媳妇,可全指着你了!”
秦京茹却撇了撇嘴,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她上次来四合院,差点被许卫国的事儿吓得半死,对秦淮如早有了成见,总觉得这个表姐心眼太多,嘴里没一句真话。
可她拗不过母亲的软磨硬泡,母亲又是哭又是闹,说她要是不去就是不孝,秦京茹无奈,只能收拾了包袱,跟着村里的大车进城。
几天后,秦京茹风尘仆仆地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