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被骂得脸色发白,低声辩解:“妈,你别听外头胡说!我跟许大茂没啥,都是许卫国栽赃!”
可她这话一出口,台下就响起一片嘘声,街坊们根本不买账。
“栽赃?!”
老刘头冷笑一声,站出来说,“厂里那么多人亲眼看见许大茂那不要脸的样儿,你还敢说栽赃?秦淮如,你那点手段,谁没看出来?”
许卫国站在人群中,抱着手臂,嘴角挂着冷笑。
他站出来,朗声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同志们!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儿,厂里已经说得清清楚楚。这俩人合伙设局,想诬陷我,毁我名声!可事实胜于雄辩,他们干的那些龌龊事,谁不知道?谁不清楚?咱们四合院是讲正气的地方,绝不能容忍这种人!”
他这话掷地有声,台下街坊们顿时群情激奋,有人喊:“对!清理门户!”
“许大茂,滚出四合院!”
“秦淮如,别装可怜了!”
喊声一浪高过一浪,震得许大茂和秦淮如脸色更白了。
傻柱站在许卫国旁边,咧嘴笑道:“卫国,你这嘴皮子,比厂里的广播还厉害!瞧瞧许大茂那怂样,哈哈,昨晚冻了一宿,今天还得挨批,够他喝一壶的!”
许大茂站在台上,气得浑身发抖,可他实在没底气反驳,只能低声咒骂:“许卫国,你等着!”
可这话在台下的喊声中显得那么无力。
秦淮如咬着牙,想挤出几滴眼泪博同情,可街坊们早就不吃她这一套,有人喊:“秦淮如,收起你那套假把式!大家伙儿眼睛雪亮!”她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恨得指甲都掐进了手心。
易中海见场面越来越乱,皱眉敲了敲桌子:“都安静!这事儿得查清楚,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可他这话刚出口,就被贾张氏打断:“查啥?!事实摆在这儿!许大茂和秦淮如就是不要脸!一大爷,你可别包庇他们!”
刘海中也沉声附和:“对,这种人,必须严惩!咱们院里不能留这种害群之马!”
阎埠贵眯着眼,慢悠悠地说:“我看,这事儿得好好处理,不然咱们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许卫国趁热打铁,朗声道:“三大爷说得对!许大茂和秦淮如不光败坏了厂里的风气,还连累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这种人,就该送派出所,让法律来制裁他们!”
这话一出,台下再次沸腾,喊声震天:“对!送派出所!”“清理门户!”
许大茂和秦淮如彻底慌了,脸色白得像纸,腿都开始发软。
场面愈发混乱,喊声如潮水般汹涌,许大茂和秦淮如像是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摇摇欲坠,毫无招架之力。
许卫国的每一句讽刺、每一次进攻,都像一把利刃,直刺两人心底,而街坊们的附和声更像是烈焰,将他们逼得无处可逃。
四合院里的人群群情激奋,喊着“清理门户”“送派出所”的口号,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震得整个院子仿佛都在颤抖。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坐在台上,眉头紧锁,试图掌控局面。
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威严:“都安静!这事儿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咱们得查清楚!”
可他的话音刚落,台下却传来一阵不屑的嘘声。
街坊们的情绪已经被许卫国彻底点燃,根本不买易中海的账。
贾张氏更是直接站出来,扯着嗓子喊道:“查啥查?!事实摆在眼前,许大茂和秦淮如就是不要脸!一大爷,你可别再包庇他们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几分不悦。
刘海中沉声附和:“对!这种人,必须严惩!咱们四合院的名声不能让他们给毁了!”
阎埠贵则慢悠悠地眯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算计:“我看,这事儿得好好处理,不然咱们院的名声可就完了。以后谁还敢跟咱们院里的人打交道?”
许卫国站在人群中,气势如虹,朗声道:“三大爷说得对!许大茂和秦淮如不光败坏了厂里的风气,还连累咱们四合院的声誉!这种人,就该送派出所,让法律来制裁他们!”
他的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台下顿时又是一阵沸腾,喊声震天:“送派出所!”“清理门户!”
许大茂和秦淮如的脸色白得像纸,腿都开始发软。
许大茂站在台上,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大声反驳,只能低声咒骂:“许卫国,你个混蛋!”
可他的声音在台下的喊声中显得那么无力,像是石子丢进大海,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
秦淮如咬着牙,想挤出几滴眼泪博取同情,可街坊们早已看透了她的伎俩,有人直接喊道:“秦淮如,收起你那假把式!大家伙儿眼睛雪亮!”
她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恨意在胸中翻涌。
傻柱站在许卫国旁边,咧嘴笑着,拍了拍许卫国的肩膀:“瞧瞧许大茂那怂样,哈哈!”
许卫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知道,今天这场会议,已经彻底将许大茂和秦淮如推到了风口浪尖。
然而,许大茂毕竟是老狐狸,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
他眼珠一转,捕捉到了三大爷和二大爷脸上的不悦之色,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他知道,易中海虽然想维持局面,但许卫国的气势已经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刘海中和阎埠贵,显然对许卫国的强势表现有些忌惮。
这正是他的机会!
许大茂咬了咬牙,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向三位大爷,头磕得砰砰响,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诚恳。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时糊涂,才干了那些糊涂事!求你们给我个机会,我保证以后改过自新,再也不敢了!”
他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脸上很快红了一片,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