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个丧门星

许卫国揶揄道，语气里满是嘲讽：“昨儿个在厂里耀武扬威，今儿个怎么就成这副德行了？晓娥没给你开门？啧啧，真是可怜。”

许大茂冻得牙齿打颤，抬头恶狠狠地瞪了许卫国一眼，咬牙切齿道：“许卫国，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事儿都是你搞出来的，你给我等着！”

可他声音虚得像蚊子哼哼，哪还有半点底气，冻了一宿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许卫国哈哈一笑，站起身，拍了拍手：“等着？行啊，我等着瞧你还能翻出啥花样来。不过你先照照镜子吧，就你这副丧家犬的模样，谁还信你那套鬼话？”

就在这时，傻柱端着个搪瓷牙缸，嘴里叼着牙刷，晃晃悠悠地从屋里走出来。

他一眼就瞅见了许大茂那副惨样，顿时乐得差点把牙膏沫喷出来。

“哈哈哈！许大茂，你这是咋了？昨晚没睡好啊？瞧你这脸白的，跟鬼似的！”

傻柱一边刷牙一边走过来，蹲在许大茂跟前，笑得前仰后合，“晓娥这是真下了狠手啊，连门都不让你进？啧啧，冻了一宿，滋味不好受吧？”

许大茂气得脸都绿了，强撑着骂道：“傻柱，你个傻大个儿，有啥资格在这儿笑话我？！你不也就是个厨子，成天围着秦淮如转悠，舔着脸当人家的狗！”

他想反击，可声音虚弱得像被风吹散的烟，说到最后自己都底气不足。

傻柱一听，乐得更欢了，牙刷在嘴里晃来晃去，牙膏沫溅了一地。

“哟哟哟，许大茂，你还敢跟我嘴硬？”

他把牙缸往地上一放，双手叉腰，嘲讽道，“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样！冻得跟条狗似的，还在这儿跟我叫？要我说，你昨儿个在厂里那德行，活该被晓娥扔出来！跟秦淮如眉来眼去，啧，瞧你那点出息！”

许大茂被戳中痛处，气得浑身发抖，可冻了一宿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只能靠着墙，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低声咒骂：“傻柱，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可这话听起来软绵绵的，像是垂死挣扎，毫无威慑力。

许卫国站在一旁，抱着手臂看戏，笑得一脸轻松：“傻柱，你别逗他了，瞧他这副模样，估计连根骨头都冻脆了。许大茂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晚上还有批斗会等着你呢，别到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

傻柱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说：“对对对！卫国说得对！许大茂，你还是攒点力气，晚上批斗会可有你好受的！到时候全院的人都盯着你，看你怎么解释你跟秦淮如那点破事儿！”

他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学着许大茂昨晚在厂里的狼狈样，夸张地挥了挥手：“哎哟，同志们，我是冤枉的啊！哈哈哈！”

许大茂气得差点吐血，可他实在没力气跟傻柱斗嘴，只能咬着牙，低声咒骂：“你们俩给我等着！我许大茂不是好惹的！”

就在这时，娄晓娥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披着件厚棉袄，脸色依旧冷得像冰，眼神扫过许大茂时，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她本来是想出来倒水的，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许卫国和傻柱围着许大茂冷嘲热讽。

她皱了皱眉，想到自家男人在院子里被人当狗训，脸上有些挂不住，沉声道：“许大茂，你还在这儿丢人现眼？！滚进来！”

许大茂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着娄晓娥进了屋。

他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再被街坊们的目光刺穿。

娄晓娥狠狠瞪了他一眼，砰地一声关上门，屋里隐约传来她低声的怒骂：“你给我老实点！这事儿还没完！”

院子里，傻柱笑得直拍手：“哈哈，卫国，你瞧瞧，许大茂这孙子，现在连晓娥的眼神都不敢接！这叫啥？自作孽不可活！”

他端起牙缸，继续刷牙，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心情好得不得了。

许卫国笑着摇头，慢悠悠地说：“这戏还没完呢，傻柱。晚上批斗会才是重头戏，许大茂和秦淮如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他眼神一冷，带着几分算计，“他们想算计我，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傻柱啧啧两声，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咧嘴道：“卫国，你这小子，真是个狠角色！厂里把他们俩收拾得服服帖帖，现在院里再来一出，啧，许大茂这辈子怕是都抬不起头了！”

两人正说着，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

街坊们陆陆续续起床，洗漱的洗漱，做饭的做饭，可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往许大茂家门口瞟。

昨晚的闹剧加上今早的笑话，已经让许大茂成了院里的笑柄。

有人小声议论：“许大茂这回算是栽透了，冻了一宿，瞧那可怜样儿！”

还有人幸灾乐祸：“活该！谁让他跟秦淮如搞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到了晚上，四合院的批斗会如期举行。

院子中央摆了个简易的台子，周围围满了人，连院外的巷子里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街坊。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三位管事全到场，坐在台子后头，脸色各异。

易中海皱着眉，明显不想把事情闹大；刘海中则是一脸严肃，摆出副大义凛然的架势；阎埠贵眯着眼，手里转着支笔，像是算计着什么。

许大茂和秦淮如被叫到台前，俩人低着头，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许大茂鼻青脸肿，昨晚的狼狈还没缓过来，身上裹着件旧棉袄，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台下的街坊。

秦淮如站在他旁边，咬着唇，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脸上却还带着几分倔强，想维持住那点可怜人设。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同志们，今天这会，是为了说清楚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儿。厂里的事儿大家都听说了，咱们院里也不能装聾作哑。这俩人，败坏院风，影响恶劣，今天得好好说道说道！”

他话音刚落，台下就炸开了锅。

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扯着嗓子喊：“说道啥？！这俩人不要脸，勾三搭四，害得我们老贾家丢尽了脸！必须严惩！”

她气得脸都紫了，手指着秦淮如，骂道：“你个丧门星，男人死了没多久，就跟许大茂这王八蛋搞在一起！你还要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