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
娄晓娥冷笑一声,顺手从灶台上抓起一根擀面杖,狠狠砸过去。
“你喝多了就敢跟秦淮如那女人眉来眼去?!你当我瞎啊?!”
擀面杖擦着许大茂的耳朵飞过去,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他一个哆嗦,缩到桌子底下。
院子里的街坊们笑得更欢了,有人喊:“晓娥,好样的!再给他来一下!”
还有人打赌:“我赌十块钱,许大茂撑不过五分钟!”
赌局一开,院子里更热闹了,笑声、喊声混成一片,半宿都没消停。
许卫国看着这场闹剧,嘴角的笑意更深。他转头对傻柱说:“你说,晓娥这架势,是不是有点像戏台上的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啊!”
傻柱乐得直拍大腿,“可不是!晓娥这娘们儿,平时看着文文静静,谁知道发起火来这么猛!许大茂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他顿了顿,斜眼瞟了许卫国一眼,“不过说真的,卫国,你这手玩得漂亮。厂里那场批斗会,你硬是把许大茂和秦淮如逼得没地儿跑,现在晓娥再给他补一刀,啧啧,这家伙怕是得在床上躺半个月!”
许卫国笑而不语,目光依旧锁定在许大茂家。
屋里,娄晓娥已经把许大茂逼到冰箱前,手里的擀面杖高高举起,气得浑身发抖。
“许大茂,你给我老实交代!”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跟秦淮如到底搞了多久?!你是不是早就不把我放眼里了?!”
“晓娥,我爱你啊!”
许大茂缩在角落,举着平底锅,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我跟秦淮如啥也没有!都是许卫国那小子挑拨的!你得信我啊!”
“信你?!”
娄晓娥气得眼眶都红了,擀面杖狠狠砸下去,许大茂一个闪身,锅盖被砸得“当”一声响,掉在地上。
他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娄晓娥的腿哀求:“晓娥,我错了!我真错了!饶了我吧!”
院子里的街坊们笑得肚子都疼了,有人喊:“许大茂,你也有今天!”
还有人起哄:“晓娥,别心软!给他点厉害瞧瞧!”
贾张氏更是站在门口,拍着手叫:“好!跪得好!让他跪到天亮!”
许卫国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傻柱,你说许大茂这人,平时多会装啊,厂里耀武扬威,院里横行霸道。现在呢?跟条狗似的,跪在那儿求饶,真是大开眼界。”
傻柱啃完苹果,随手一扔,哈哈笑道:“可不是!这家伙,平时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现在被晓娥收拾得服服帖帖,活该!卫国,你这招以彼之道还之彼身,玩得太绝了!先在厂里把他们俩的名声搞臭,现在晓娥再来补刀,许大茂这辈子怕是都翻不了身了!”
屋里,娄晓娥的怒火还没消,她扔下擀面杖,从厨房抓起一罐豆子,朝许大茂砸过去。
“你还敢跟我提爱?!”
她吼道,“你跟秦淮如那不要脸的勾搭了多久?!全厂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豆子罐擦着许大茂的耳朵飞过去,砸在冰箱上,发出“咣当”一声,罐子摔得四分五裂。
许大茂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在喊:“晓娥,我真没干啥!都是误会!”
可他这话在院子里的笑声和娄晓娥的怒吼中显得那么无力,根本没人信。
街坊们看得过瘾,有人开始鼓掌,有人吹口哨,院子里热闹得像过节。
秦京茹站在贾家门口,低着头,眼神复杂。
她本就对秦淮如和许大茂的事儿有怀疑,现在看到许大茂被收拾得这么惨,心里不知是解气还是复杂。
她咬着唇,低声嘀咕:“活该……”
许卫国和傻柱站在一旁,继续看戏。
傻柱拍了拍许卫国的肩膀,咧嘴笑道:“卫国,你说这戏还能演多久?晓娥这架势,怕是要把许大茂家给拆了!”
许卫国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拆了才好。许大茂这人,平时太嚣张,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晓娥这顿打,算是替咱们院里出了一口恶气。”
傻柱点头,眼睛里满是戏谑:“可不是!不过说真的,卫国,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厂里那场批斗会,你硬是把许大茂和秦淮如逼得无路可走。现在晓娥再这么一闹,许大茂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许卫国笑而不语,目光扫过院子里那些看热闹的街坊。
他知道,今天这场戏,不过是个开始。
明天院里的批斗会,才是真正的好戏。
他要让许大茂和秦淮如彻底翻不了身!
屋里,娄晓娥的怒火终于稍稍平息,她喘着粗气,扔下手里的东西,瞪着跪在地上的许大茂,冷冷地说:“许大茂,你给我听着!这事儿没完!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缩在地上,鼻青脸肿,衣服破了好几处,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他连声说:“晓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他的声音在院子里的笑声中显得那么无力。
夜色深沉,四合院里的喧嚣终于在后半夜渐渐平息。
许大茂被娄晓娥一顿暴揍后,彻底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娄晓娥气得七窍生烟,硬是把他连人带衣服扔到了大门外,连条被子都没给。
寒风呼啸,夹杂着冬夜的刺骨凉意,许大茂缩在门口的墙角,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狼狈得像条丧家犬。
他几次想敲门求饶,可一想到娄晓娥那张怒气冲冲的脸,他又不敢,只能咬着牙硬抗了一宿。
天刚蒙蒙亮,四合院的清晨被一阵鸡鸣打破。
许卫国早早起了床,推开门,准备去院子里洗漱。
刚一出门,他就瞧见许大茂蜷缩在自家门口,身上裹着件皱巴巴的棉袄,脸色苍白,嘴唇冻得发紫,头发乱得像鸡窝。
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得不成样子。
许卫国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慢悠悠地走过去,蹲下身,上下打量着他。
“哟,许大茂,这大清早的,你这是干啥?在这儿扮流浪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