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许卫国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没想到贾张氏居然会主动跳出来，这倒是省了他不少口舌。

他趁热打铁，沉声道：“一大爷，你也听见了，贾张氏都这么说了，街坊邻居们心里也都有杆秤。这批斗会，必须开！许大茂和秦淮如做的那些事儿，咱得让全院人评评理！”

贾张氏在一旁附和，气得脸都紫了：“对！评理！秦淮如那丧门星，男人死了没多久，就跟许大茂那王八蛋勾搭上了！这事儿不说明白，我们老贾家咽不下这口气！”

易中海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他看了眼许卫国，又看了眼贾张氏，终于叹了口气，无奈道：“行吧，既然你们都这么坚持，那就开个批斗会。不过，这事儿得按规矩来，不能乱了套。明天晚上，院里开会，把人都叫齐了，咱当面说清楚！”

许卫国点点头，目光冷峻：“好，那就明天晚上。许大茂和秦淮如最好老实点，别想着再耍什么花招！”

他说完，转身就走，背影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贾张氏还在那儿骂骂咧咧，唾沫星子满天飞：“秦淮如，你等着！明天看我不撕了你那张假脸！”

她骂完，气呼呼地回了家，留下院子里一群看热闹的街坊。

傻柱站在一旁，啃着窝头，忍不住嘀咕：“嘿，这院里可真热闹！许卫国这小子，真是狠，硬是把许大茂和秦淮如逼得没地儿跑！明天这批斗会，怕是又得炸开锅！”

四合院里，夜色渐深，可街坊们的议论声却没停。

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儿，已经成了院里最大的谈资。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义愤填膺，还有人暗自佩服许卫国的手段。

许富贵坐在自家门口，抽着旱烟，脸上笑意更浓。

而许卫国，回到屋里，坐在灯下，眼神坚定。

夜幕笼罩四合院，昏黄的灯光从各家窗户透出，夹杂着街坊邻居们的窃窃私语。

轧钢厂批斗会的余波还未散去，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丑事已成了四合院里最热门的话题。

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体，步履沉重地走进四合院。

他的脸色灰败，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挂着冷汗，衬衫皱巴巴的，领口被汗水浸透。

他低着头，尽量避开院子里那些探究的目光，只想赶紧溜回家里，躲进自己的小世界。

可他还没跨进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怒喝：“许大茂！你还敢回来？！”

许大茂一抬头，吓得魂儿都飞了。

娄晓娥站在门口，一手紧握鸡毛掸子，一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里头满是怒火。

她那张平时温婉的脸，此刻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要炸开。

许大茂心头一紧，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晓娥，你这是干啥？别……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娄晓娥咬牙切齿，挥起鸡毛掸子就朝他身上招呼，“你还有脸回来？！厂里的事儿都传遍了！你跟秦淮如那不要脸的，干的什么好事？！”

“哎哟！晓娥！疼！”

许大茂一边躲闪，一边嚷嚷，可娄晓娥根本不给他机会，鸡毛掸子像雨点般落在他的背上、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院子里看热闹的街坊们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探头探脑，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娄晓娥气得脸都红了，掸子挥得更狠，“当着全厂人的面耍流氓，你还要脸不要？！”

她追着许大茂在屋里跑，客厅狭小的空间里，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

许大茂慌不择路，绊倒在一个凳子上，摔了个狗啃泥，引得院子里一阵哄笑。

“晓娥，冷静点！这全是误会！”

许大茂爬起来，举着一把锅盖当盾牌，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跟秦淮如没啥！都是许卫国那小子栽赃我！”

“栽赃？！”

娄晓娥怒吼一声，顺手抄起桌上的瓷盘朝他砸去。

盘子“啪”地一声摔在墙上，碎片四溅，险些砸中许大茂的脑袋。

“你当我傻啊？全厂人都看见你那不要脸的样儿！你还敢跟我提栽赃？！”

院子里的街坊们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拍手叫好，有人高声喊道：“晓娥，给他点颜色看看！”

还有人起哄：“再砸一个！别让他跑了！”

热闹的场面像过年放鞭炮，炸得四合院彻夜不宁。

许卫国站在院子一角，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抹冷笑，眼睛盯着许大茂家里的闹剧。

旁边的傻柱倚在墙上，手里啃着个苹果，笑得一脸戏谑。

“嘿，卫国，这戏可真精彩！”

傻柱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许大茂这回算是栽透了，晓娥这架势，怕是要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许卫国轻笑一声，目光不离那扇敞开的窗户，里头传来的喊声和摔东西的声音此起彼伏。

“精彩才刚开始呢，”他慢悠悠地说，“许大茂这人，平时耀武扬威，觉得自己多聪明，现在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傻柱哈哈一笑，把苹果核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堆。

“可不是嘛！这家伙，平时在院里横着走，跟谁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现在被晓娥收拾得跟孙子似的，真是大快人心！”

他斜眼瞟了瞟许大茂家，啧啧两声，“你说晓娥这火气，啧，够狠！这鸡毛掸子下去，许大茂怕是得掉层皮。”

院子里的街坊们看得津津有味。

老刘头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央，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看戏，嘴里嘀咕：“活该！许大茂这孙子，平时就不是个东西，仗着自己会放电影，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现在可好，媳妇儿都看不下去了！”

对面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扯着嗓子喊：“晓娥，给他来个狠的！别让他爬起来！”

她那张老脸涨得通红，像是自己也憋了一肚子火。

街坊们被她这一嗓子逗得哈哈大笑，有人跟着起哄：“对！晓娥，往死里打！让他长长记性！”

屋里，娄晓娥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追着许大茂从客厅跑到厨房，鸡毛掸子挥得呼呼作响。

许大茂慌忙抓起一口平底锅当盾牌，举在胸前，活像个被逼到绝路的骑士。

“晓娥，你听我说！”

他声音都发颤了，“我真没干啥！都是误会！我喝多了，脑子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