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开，必须开批斗会

轧钢厂的那场批斗会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厂区，余波很快传回了四合院。

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得比谁都快。

工人们下班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议论着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丑事，个个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到了晚上，四合院里更是炸开了锅，家家户户都在嚼舌根，话题自然离不开许卫国如何翻盘，许大茂和秦淮如如何颜面扫地。

许富贵坐在自家院子里，点着一根旱烟，吧嗒吧嗒地抽着，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他这辈子风里来雨里去，早就习惯了风风雨雨，可今天这事儿，真让他心里舒坦了一把。

他儿子许卫国，平时看着低调老实，谁能想到在那种绝境之下，不仅没被许大茂和秦淮如的阴谋压垮，还能反手把两人打得满地找牙！

这哪还有半点傻子的影子？

“嘿，我这儿子，平时不声不响，关键时候还真能成事！”

许富贵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自言自语。

“厂里那帮人，谁还敢说我们老许家好欺负？卫国这小子，了不得！”

旁边的邻居老王端着搪瓷缸子凑过来，笑呵呵地说：“老许，你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卫国那嘴皮子，啧啧，硬是把许大茂和秦淮如说得哑口无言！厂里都传开了，说你儿子是个硬茬子，谁惹谁倒霉！”

许富贵摆摆手，嘴上谦虚：“嗨，年轻人，火气旺，哪有那么厉害。”可他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与此同时，贾家的小屋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贾张氏坐在炕上，脸黑得像锅底，嘴里骂骂咧咧，唾沫星子满天飞。

她一手拍着大腿，一手指着秦淮如，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丧门星！你男人死了还没多久，你就跟许大茂那王八蛋眉来眼去？！你还要不要脸了？我们老贾家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货色！”

秦淮如低着头，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攥着块手帕，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她咬着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妈，你别听外头那些人胡说，我跟许大茂真没啥……都是许卫国那小子血口喷人，栽赃我！”

“栽赃？！”

贾张氏冷笑一声，嗓门陡然拔高。

“你当我眼瞎啊？厂里那么多人，哪一个不是亲眼看见许大茂那不要脸的样儿？还有你，平时装得跟朵白莲花似的，谁知道你背地里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老贾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秦淮如还想辩解，可贾张氏根本不给她机会，骂得更凶：“你说你，一个寡妇，守着棒梗这么个孩子，不好好过日子，整天勾三搭四！许大茂那孙子，有老婆有家的，你还往上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气死我们老贾家的祖宗啊！”

棒梗缩在角落里，瞪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这场闹剧。

秦京茹站在一旁，低着头，脸色复杂。

她早就对表姐的做派有些不满，今天厂里的事儿一闹，她心里那点怀疑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没吭声，只是默默听着贾张氏的骂声，眼神却越发冷淡。

四合院里，消息传得沸沸扬扬，街坊邻居们聚在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冷嘲热讽，还有人添油加醋，把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儿说得跟评书似的，绘声绘色。

“听说许大茂在台上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话都说不利索！”

“秦淮如还想装可怜呢，可惜工人们不吃那一套，直接嘘她！”

“许卫国那小子，真是个人物！硬是把这俩人逼得没地儿躲！”

傻柱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个窝头，边啃边听，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他对秦淮如的那点好感，早就在厂里那场批斗会上烟消云散。

现在一想起秦淮如和许大茂的那些破事儿，他就觉得一阵恶心。

他啐了一口，低骂道：“哼，许大茂那孙子，平时就不是个好东西！秦淮如也是，装得可怜兮兮，背地里还不是那回事儿！”

就在这当口，许卫国推开院门，大步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几分冷峻，眼神却透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院子里的人见他进来，立马安静下来，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

许卫国没理会这些，径直走向一大爷的屋子，敲了敲门。

一大爷易中海正在屋里喝茶，听到敲门声，皱着眉开了门。

见是许卫国，他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丝笑：“卫国啊，厂里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干得不错！这回可是给咱们院里长脸了！”

许卫国却没接他的客套，直截了当道：“一大爷，我来找你有事儿。许大茂和秦淮如的事儿，厂里虽然开了批斗会，但还没个结果。这俩人败坏厂风不说，还连累咱们四合院的声誉。我看，咱们院里也得开个批斗会，好好说道说道！”

易中海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放下茶杯，沉吟道：“卫国啊，厂里都开了批斗会了，咱们院里再开，怕是没必要吧？厂长不是说要调查清楚吗？咱们还是等等结果，别把事儿闹得太大。”

许卫国冷笑一声，目光如刀：“一大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许大茂和秦淮如做的那些事儿，厂里人尽皆知，咱们院里难道还能装聾作哑？他们败坏的不光是厂里的风气，还有咱们四合院的名声！要是不开批斗会，街坊邻居们还以为咱们院里护着这种人呢！”

易中海被他这话堵得一滞，脸色有些难看。

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秦淮如是院里的“困难户”，他平日里没少帮衬。

可许卫国这态度，分明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他正想再劝两句，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开！必须开批斗会！”

贾张氏一进门就嚷嚷开了，嗓门大得整个院子都能听见，“许大茂和秦淮如那两个不要脸的，干出那种丑事，还想在咱们院里混下去？没门儿！一大爷，你是院里的管事，这事儿你得给我们老贾家做主！”

易中海愣住了，完全没想到贾张氏会站出来支持开批斗会。

他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得要命。

原本他还想着压一压这事儿，可现在贾张氏这么一闹，事情显然没那么容易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