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道：“都听着！今晚这大会，是为许卫国的事儿！厂里贴了告示，说他喝醉了，玷污了秦家表妹秦京茹！这事儿，败坏了咱四合院的风气！许卫国，你出来说说，这事儿到底咋回事儿？”
许卫国大步上前，站到人群中央，扫了一眼围观的街坊，沉声道：“二大爷，这告示，谁贴的，谁心里清楚！写的那些话，句句是假！我许卫国行得正，坐得端，啥时候干过伤风败俗的事儿？秦京茹就在这儿，她是当事人，让她自己说，昨晚到底发生了啥！”
人群里一阵骚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秦京茹身上。
秦京茹咬着唇，抬头看了眼秦淮如，又看了眼许卫国，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
秦淮如脸色一沉，低声在她耳边道：“京茹，你可想清楚了！这事儿，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秦京茹心头一颤，想到自己的名声，想到傻柱那憨厚的笑脸，咬咬牙，鼓起勇气上前一步，声音虽有些颤抖，却清清楚楚：“街坊们，我……我是秦京茹。这告示上的话，全是假的！昨晚我扶卫国哥进屋，是表姐让我去的，说是促成亲事，可我啥也没干！卫国哥醉得跟死猪似的，啥也没发生！这告示，是有人故意害我和卫国哥，我……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名声不能就这么毁了！”
这话一出，人群里炸开了锅。
有人惊呼：“啥？全是假的？”
有人低声嘀咕：“秦京茹都这么说了，许卫国还真被冤枉了？”
还有人阴阳怪气：“哼，秦淮如，你这表妹咋回事儿？她咋说啥也没发生？”
秦淮如脸色铁青，狠狠瞪了秦京茹一眼，挤出一抹笑，忙道：“京茹，你这话可不能乱说！昨晚你扶卫国进屋，孤男寡女，谁知道发生了啥？这告示，八成是厂里有人嫉妒卫国，乱写的！可你也得为自己的名声想想，不能啥都往外说！”
许卫国冷笑一声，盯着秦淮如道：“秦淮如，你这话啥意思？京茹是当事人，她说啥也没发生，你还想让她背黑锅？告示的事儿，谁贴的，谁心里清楚！许大茂，你站那儿抽烟挺得意啊？说说，这告示是不是你的手笔？”
许大茂被点名，心头一慌，烟差点掉地上，忙摆手道：“卫国，你可别血口喷人！我许大茂啥时候干过这事儿？告示谁贴的，我咋知道？你别转移话题，京茹是你带进屋的，这事儿，你得给个说法！”
秦京茹气得眼眶都红了，指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少装蒜！这告示，写的那些话，句句诛心，不是你还能是谁？我一个乡下丫头，人生地不熟，谁会这么害我？表姐，你老实说，这事儿，你是不是跟许大茂合伙干的？”
秦淮如脸色一僵，刚要开口，刘海中却拍了桌子，怒道：“都别吵！这事儿，闹得乌烟瘴气！京茹，你既然说啥也没发生，那这告示，到底谁贴的？许卫国，你也别嘴硬，厂里都传疯了，你得给街坊们个交代！”
许卫国冷哼一声，目光扫过人群，沉声道：“交代？行！这告示，谁贴的，谁心里清楚！秦淮如，许大茂，你们布这局，想让我栽跟头，顺便毁了京茹的名声，好保住你的‘粮仓’！可你们忘了，京茹是当事人，她一开口，你们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二大爷，这事儿，厂里会查，院里也得查！谁造的谣，谁就得付出代价！”
人群里一阵哗然，刘海中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卫国，你这话，证据呢？光嘴上说，没用！京茹，你也说清楚，这告示，到底跟你表姐有没有关系？”
秦京茹咬着唇，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声音清脆：“二大爷，我不知道告示是谁贴的，可昨晚的事儿，表姐让我扶卫国哥进屋，说是促成亲事，可她眼神不对，我早就怀疑她有别的打算！今早我问她，她还装傻，说不知道告示的事儿！二大爷，这事儿，肯定有人故意害我和卫国哥！”
秦淮如气得脸色发白，咬牙道：“京茹，你这丫头，翅膀硬了啊！敢这么编排我？我啥时候让你干坏事了？你扶卫国进屋，是你自愿的，现在倒赖我？”
许卫国冷笑一声，打断她道：“秦淮如，你少演戏！京茹是乡下丫头，心眼直，她说的话，街坊们都听着呢！你和许大茂合伙，布这局，想让我栽跟头，可惜，你们算错了！京茹站出来作证，这告示，就是个笑话！”
刘海中皱着眉，摆手道：“行了！这事儿，闹得太不像话！卫国，京茹，你们都说啥也没发生，可厂里那告示，影响恶劣！这事儿，院里管不了，得交给厂里查！散会！”
人群议论纷纷，渐渐散去。
许大茂站在槐树下，脸黑得像锅底，狠狠瞪了秦淮如一眼，低声骂道：“秦姐，你这表妹，坏了大事！”
秦淮如冷哼一声，没搭理他，转身回了贾家。
许卫国拉着父亲回了屋，沉声道：“爹，这事儿，没完。京茹站出来，谣言破了一半，可秦淮如和许大茂不会善罢甘休。厂里的事儿，我会找领导说清楚，这局，他们输定了！”
许富贵长出一口气，颤声道：“卫国，你真有把握？爹怕你……怕你真栽了！”
许卫国拍了拍父亲的肩，眼神坚定：“爹，放心。秦淮如算计得再精，也有破绽。京茹是关键，她站出来，这局就破了！接下来，我要让许大茂那孙子，把吃进去的吐出来！”
夜色深了，四合院的灯火渐熄，槐树下的影子摇曳，像是这场风波的余韵，久久未散。
二大爷刘海中家中。
“许大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本来等着这一场立威呢，你干得好啊，都砸了，搞砸了知道吗？”
“二大爷，别着急啊，事情还没完！”
许大茂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狠狠地说道。
“没完，确实没完，你等着厂里处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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