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事还能咋闹？

四合院的午后，阳光斜斜地洒在院子中央的槐树上，树影摇曳，掩不住院子里那股子暗流涌动的气氛。

许大茂哼着小曲儿，嘴里叼着根烟，慢悠悠地从胡同口溜达回来。

他刚在厂里又散了点关于许卫国的流言，眼下正得意，心想着这次非得让许卫国那小子栽个大跟头不可。

可他刚迈进院子，就瞥见秦京茹急匆匆地从许家出来，脸上带着几分慌张，眼睛红红的，像刚哭过。

许大茂眉头一皱，心头咯噔一下。

他停下脚步，眯着眼盯着秦京茹的背影，低声嘀咕：“这丫头，咋从许卫国家出来？她不是该跟秦淮如在一块儿，商量怎么套那小子的吗？”他越想越不对劲，秦京茹那慌乱的模样，分明不像是在按计划行事，倒像是跟许卫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他心头一紧，暗道：这事儿，怕是要出岔子！

许大茂掐灭烟头，快步朝贾家走去。

他得找秦淮如问个清楚，秦京茹这丫头要是真跟许卫国搅和到一块儿去了，他这局可就白布了！

那张告示可是他亲手写的，字字诛心，厂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他还搭上了二十块钱和一包好烟给车间主任王富贵，这血本下了，要是拿不下许卫国，反噬回来，他许大茂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贾家小屋里，秦淮如正坐在炕边，低头缝补棒梗的一件破棉袄，手里的针线慢悠悠地走着，脸上却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贾张氏窝在角落，眯着眼打盹，嘴里偶尔嘀咕几句“许卫国不是东西”之类的话。

屋里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气氛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许大茂推门进来，没等秦淮如开口，劈头就问：“秦姐，你那表妹咋回事儿？我刚瞧见她从许卫国家出来，慌慌张张的，像是刚哭过！她不是跟你一块儿商量着套许卫国吗？咋跑去找那小子了？这事儿，你得给我个说法！”

秦淮如手里的针线一顿，抬起头，眼神冷了几分，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哟，大茂，你这急性子，咋还沉不住气了？京茹那丫头，乡下来的，胆子小，厂里那告示一出，她名声受了损，吓得不行，跑去找许卫国问清楚，也正常。你急啥？她还能翻出啥浪来？”

许大茂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往炕边一坐，压低声音道：“秦姐，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京茹那丫头，刚才那模样，分明是跟许卫国说了啥！她要真跟那小子联合起来，咱这局可就白布了！许卫国滑得跟泥鳅似的，厂里那告示是我贴的，二十块钱都搭进去了，要是让他翻盘，我可就完了！秦姐，你老实说，京茹这丫头，到底听不听你的？”

秦淮如冷笑一声，放下针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大茂，瞧你这点出息！京茹那丫头，倔是倔，可她一个乡下丫头，哪斗得过我？她去找许卫国，不过是吓得六神无主，想问个清楚罢了。你以为她真有胆子跟许卫国一条心？哼，她还惦记着傻柱呢，脑子里那点小心思，我看得透透的！”

许大茂却不放心，瞪着眼道：“秦姐，你这话说的轻巧！京茹那丫头，刚才那眼神，慌归慌，可也有几分倔强！她要是真跟许卫国说了啥，咱这计划不就露馅了？许卫国那小子，精得跟鬼似的，厂里领导还护着他，要是他抓住把柄，查出告示是我干的，我这脸往哪儿搁？再说，京茹这丫头，要是真跟许卫国合伙，咱俩可都得栽！”

秦淮如听了这话，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起身走到许大茂跟前，拍了拍他的肩，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压迫感：“大茂，你这话可说到点子上了。京茹这丫头，确实不那么好拿捏。她今儿一早跟我顶嘴，说不想按我说的去套许卫国，还惦记着傻柱那傻大个！哼，她以为她能翻出我的手掌心？不过你放心，我早有防备。绝不让她坏了事！”

许大茂一愣，忙追问：“防备？你有啥招？秦姐，这事儿可不能马虎！京茹要真跟许卫国联合，咱这局就全砸了！厂里现在传得沸沸扬扬，工人们都信了告示上的话，车间主任王富贵也收了我的钱，帮着推波助澜。可许卫国那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他要是查出点啥，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秦淮如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大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京茹那丫头，倔归倔，可她没那脑子跟我斗。告示的事儿，我压根没跟她说，她今儿去找许卫国，不过是吓得慌了，想求个清白罢了。她要是真敢跟许卫国一条心，我有的是法子让她闭嘴！你以为我这些年在四合院白混了？京茹的名声，现在已经跟许卫国绑一块儿了，厂里传得那么难听，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还有脸见人？傻柱那傻大个，最在乎面子，听了这流言，八成得对她敬而远之。她想翻盘？没门！”

许大茂听了这话，心头稍稍松了口气，可还是不放心，皱眉道：“秦姐，你这话说得有理，可京茹那丫头，瞧着不像是会乖乖听话的主儿。她今儿去找许卫国，八成是想撇清自己！这事儿，要是让她在厂里嚷嚷，咱的计划可就露馅了！再说，许卫国那小子，厂里领导还护着他，他要是反咬一口，查出是我贴的告示，我可就真完了！”

秦淮如冷哼一声，斜了他一眼：“大茂，你这胆子，咋这么小？许卫国滑是滑，可他现在是众矢之的，厂里工人都信了告示上的话，领导就算护他，也得顾忌厂里的风气！京茹那丫头，我自有法子收拾她。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事儿闹得更大！许卫国不是嘴硬吗？咱就让他嘴硬不下去！”

许大茂眼睛一亮，忙问：“闹大？咋闹？厂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工人们都在骂许卫国，连他开的药都开始怀疑了！王富贵那家伙，也在领导面前煽风点火，这事儿还能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