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刚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老王，这事儿没真凭实据，单凭一张告示就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许卫国这小子，我看着老实，治病救人也从没出过差错，这事儿，怕是有蹊跷。”
王富贵一听，急了，忙道：“厂长，你可别被许卫国那小子骗了！这事儿都传遍了，工人们群情激奋，咱要是不处理，怕是要寒了大家的心！再说，秦家那表妹，乡下来的黄花大闺女，名声多要紧？许卫国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李大刚摆摆手，沉吟片刻，叹道：“这事儿，确实得查清楚。老王，你先回去，我找人问问情况。许卫国这小子，最近风头正盛，要真是他干的，我绝不轻饶！”
王富贵得了这话，心头暗喜，忙点头退了出去。
他一出门，就撞上了许大茂。
许大茂正倚在墙角抽烟，见他出来，立马迎上去，低声道：“王主任，咋样？厂长啥态度？”
王富贵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放心吧，厂长已经动摇了！这事儿闹得越大，许卫国越跑不了！大茂，你这手笔够狠啊，那告示写得，跟真事儿似的！”
许大茂咧嘴一笑，眼神里闪着阴鸷：“王主任，这事儿咱可得配合好！许卫国那小子，平时跟我不对付，这次我非让他栽个大跟头！到时候，厂里一查，他那神医的名头，保管摔得稀碎！”
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各自散去，继续推波助澜。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许家，许富贵正坐在炕边，端着茶缸，乐呵呵地跟李翠兰念叨：“翠兰，昨晚那饭局，办得漂亮！京茹那丫头，模样俊，性子好，卫国这小子，早晚得心动！这亲事，八成成了！”
李翠兰笑着点头，手里忙着择菜：“可不是！京茹那丫头，扶着卫国进屋，俩人独处一室，准有戏！老许，咱得催催这事儿，别让好姑娘跑了！”
正说着，院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厂里的文书小刘推门进来，脸色难看，劈头就道：“许大爷，厂里出大事了！你快去厂长办公室一趟，卫国那小子，闯祸了！”
许富贵一愣，茶缸差点摔地上：“啥？卫国闯啥祸了？这孩子，平时老实巴交的，能干啥？”
小刘皱着眉，压低声音道：“许大爷，你可别蒙在鼓里！厂里贴了告示，说卫国喝醉了，玷污了秦家那表妹秦京茹！现在工人们都炸了锅，说卫国人面兽心，治病救人也是假的！厂长让我叫你过去，问问情况！”
许富贵一听，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茶缸哐当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啥？玷污？京茹？不可能！卫国那孩子，喝醉了是京茹扶他回屋，可他醉得跟死猪似的，啥也干不了啊！这……这谁造的谣？”
李翠兰也慌了，手里的菜撒了一地，急道：“小刘，你可别乱说！卫国那孩子，平时连句重话都不说，咋可能干这种事儿？京茹那丫头，昨天还在这儿帮我干活，笑得跟花似的，哪有被欺负的样子？”
小刘无奈地摊手：“许大爷，许大妈，这事儿我也不信，可厂里传得沸沸扬扬，告示上写得跟真事儿似的！厂长说了，这事儿影响恶劣，必须查清楚！许大爷，你快跟我走吧！”
许富贵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颤声道：“这……这咋回事儿？好好一桩亲事，咋成了这样？卫国这孩子，平时老实，咋就摊上这事儿？”
李翠兰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拽着许富贵的袖子：“老许，你快去厂里问问！卫国不能白受这冤枉！京茹那丫头，昨天还好好的，咋就闹出这事儿？肯定有人使坏！”
许富贵咬咬牙，强撑着站起身，跟着小刘往厂里赶。
路上，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昨晚的饭局历历在目，秦京茹扶着卫国进屋，秦淮如那意味深长的笑，还有许大茂那阴阳怪气的眼神，像是拼图一块块拼起来，让他心里直发寒。
“秦淮如！许大茂！这俩人，准没安好心！”
许富贵咬着牙，低声咒骂，“卫国这孩子，平时得罪人少，咋就摊上这事儿？不行，我得找厂长说清楚，这事儿，绝不能让卫国背黑锅！”
厂长办公室里，李大刚脸色阴沉，手里捏着那张告示，盯着许富贵，沉声道：“老许，这事儿你得给我个说法！卫国是你儿子，厂里现在传得沸沸扬扬，说他玷污了秦家那表妹！工人们群情激奋，连他开的药都开始怀疑了！这事儿，要是真，卫国这神医的名头，可就保不住了！”
许富贵急得满头大汗，摆手道：“厂长，这事儿绝不可能！卫国那孩子，我知道，喝醉了跟死猪似的，啥也干不了！京茹那丫头，昨天还好好的，帮我家翠兰干活，笑得跟花似的，哪有被欺负的样子？厂长，这事儿肯定有人造谣，存心害我家卫国！”
李大刚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老许，我也不想信，可这告示写得跟真事儿似的，工人们都信了！再说，京茹一个黄花大闺女，名声要紧，这事儿要是没个说法，厂里没法交代！你回去问问卫国，到底咋回事儿！这事儿不查清楚，卫国在厂里怕是待不下去了！”
许富贵心头一颤，眼眶都红了，咬牙道：“厂长，卫国绝不是那种人！这事儿，我回去一定问清楚！可厂长，你也得查查，这告示谁贴的？背后造谣的，准没安好心！”
李大刚摆摆手，叹道：“老许，这事儿我会上心。你先回去，把卫国叫来，我得当面问问！”
许富贵跌跌撞撞地出了办公室，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一辈子老实巴交，好不容易盼着儿子出息，成了厂里的红人，可这突如其来的流言，像一盆冷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他攥紧拳头，暗道：卫国啊，卫国，你这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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