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松了口气,笑着点头:“那行,许大爷,您这话我记下了!京茹那丫头,保准让您满意!”
“好,好。”
许富贵忍不住叫好,自己这儿子也不小了,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与此同时,秦淮如回到家,把计划跟贾张氏和棒梗一说,贾张氏乐得拍大腿:“淮如,这招高!许卫国那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京茹那丫头往他跟前一凑,保准让他晕头转向!到时候,咱再给他下个套,哼,厂里领导再护着他,也得让他滚蛋!”
棒梗也来劲了,攥着拳头道:“妈,这事儿得快!许卫国那家伙,现在抖得跟啥似的,我看他不顺眼好久了!好好收拾他!”
他眼底闪着恶狠狠的光,像是已经看到许卫国倒霉的模样。
秦淮如摆摆手,沉声道:“你们俩别急,这事儿得慢慢来。京茹性子单纯,我得先跟她说好了,别让她露了馅。许卫国不好惹,咱得一步步来,不能让他看出破绽。”
她说到这儿,眼神里多了一抹阴鸷,“等京茹跟他熟了,咱再找机会给他扣个帽子,厂里评优刚结束,领导们最怕丑闻,许卫国这回,保准翻不了身!”
……
四合院的清晨,阳光透过槐树枝叶,斑驳地洒在青石板路上,院子里飘着淡淡的煤烟味儿和饭香。
许卫国一早去了轧钢厂医务室,忙着给职工们体检,家里只剩许富贵一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端着个搪瓷茶缸,乐呵呵地哼着小曲儿。
许卫国的神医之名在厂里和四合院里越传越响,五十块钱奖金和厂长亲颁的奖状让老许家成了院里的香饽饽,街坊们送礼的热情高得像过年。
许富贵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日子越过越有盼头。
这天上午,秦淮如瞅准机会,带着表妹秦京茹敲开了许卫国家门。
她换了身干净的蓝布褂子,脸上堆着笑,手里拎着一小篮子自家腌的咸菜,身后跟着秦京茹。
秦京茹扎着两条大辫子,穿着件花布衫,模样俊俏,笑起来甜甜的,像是刚从乡下摘来的野花,带着股清新的劲儿。
她低着头,略显羞涩,眼睛却骨碌碌转着,偷偷打量着许富贵和这热闹的院子。
“许大爷,早啊!”
秦淮如笑得温婉,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络,“哟,您这院子里可真热闹!卫国这孩子,给咱四合院争了大光,厂里领导都夸他神医,咱街坊们都跟着沾光!”
她这话说得热情,像是真心来道喜,篮子里的咸菜往桌上一放,笑得更甜了,“这是我家腌的咸菜,送来给您尝尝鲜。瞧瞧,我还带了我表妹京茹来,给您老见个礼!”
许富贵正端着茶缸喝茶,闻言抬头一看,眼睛顿时亮了。
秦京茹站在秦淮如身后,模样清秀,皮肤白净,两条大辫子乌黑发亮,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农村姑娘。
他心里一喜,暗道:这丫头,长得可真不赖!要是卫国能娶这么个媳妇,咱老许家可就真有面子了!
他赶紧起身,笑呵呵地摆手:“哟,淮如,你这太客气了!快进来坐,进来坐!这小姑娘就是京茹吧?长得俊啊,哈哈,稀客稀客!”
秦京茹被夸得脸一红,低头抿嘴笑了笑,脆生生地叫了声:“许大爷好!”
她声音清亮,带着点乡下姑娘的质朴,可眼神却有些飘忽,显然有点不自在。
她心里直打鼓:这表姐也太能吹了!
让我来见什么许卫国,说是厂里的红人,长得俊又有本事,可我连饭都做不好,她咋敢说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不过想到秦淮如私下许诺的二十块钱,她咬咬牙,决定先配合着演下去。
秦淮如拉着秦京茹坐下,笑得像朵花:“许大爷,您瞧,京茹这丫头,长得俊吧?她可是我舅家最出挑的姑娘,贤惠得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家务活儿一把好手,村里多少小伙子盯着呢!我这当表姐的,看着卫国有出息,厂里领导都捧着他,觉得他跟京茹挺般配,特意带她来让您老瞧瞧!”
许富贵一听,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上下打量着秦京茹,越看越满意,觉得这丫头长得确实不错,配自家卫国那是绰绰有余。
他哈哈一笑,摆手道:“淮如,你这心意我领了!京茹这丫头,看着就讨喜,卫国那小子要是见了,保准也喜欢!不过他这人,主意正得很,对象的事儿,得他自己拿主意。你这咸菜我收下,京茹这丫头,改天多来家里坐坐!”
秦淮如见许富贵态度热络,心里暗喜,觉得这事儿有戏。
她赶紧趁热打铁,笑着道:“许大爷,您这话我爱听!京茹这丫头,不光长得俊,性子也好,勤快得很。村里谁不说她会持家?做饭、缝衣、收拾屋子,样样拿得出手!卫国现在是厂里的红人,忙着大事儿,身边总得有个贤惠的媳妇帮衬着。您说是不是?”
她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瞥了眼秦京茹,示意她接话。
秦京茹脸一红,心虚得要命。
她哪会什么做饭?
在家的时候,烧个菜不是咸了就是糊了,挨了她娘好几顿骂。
可秦淮如事先交代过,许家现在是四合院的香饽饽,搭上这门亲事,她能拿二十块钱,够她买好几身新衣服了!
她咬咬牙,硬着头皮点头,羞涩道:“许大爷,表姐说得对,我……我会做点家务,平时也勤快。卫国哥是个好人,我……我听表姐的。”
她这话说得磕磕绊绊,脸红得像苹果,倒是多了几分娇羞的模样。
许富贵乐呵呵地点头,心里越发满意,觉得这丫头看着老实,模样又俊,确实是块好料。
他端起茶缸抿了一口,笑着道:“京茹这丫头,瞧着就实诚!淮如,你这表妹不错,卫国要是见了,保准中意!不过他这几天忙着厂里的事儿,回头我跟他提提这事儿,看他啥意思。”
他这话说得圆滑,既没直接答应,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