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这日子还怎么过？

刘海中脸上的笑僵住了，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心里暗骂：这小子，嘴上一点情面都不留！

可他面上还是强撑着笑，摆手道：“卫国，你这话可冤枉我了！我跟许大茂，哪有什么交情？不过是院里街坊，平时说两句话罢了。他干的那些事儿，我压根不知道！厂里查了他，我还拍手叫好呢！卫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咱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别让那些小人坏了和气！”

他说得情真意切，可眼神却有些闪烁，显然底气不足。

许卫国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好听。可我记得，前阵子许大茂在您屋里喝茶，聊得挺热乎。贾张氏嚷嚷着让我滚出四合院，您不也没拦着？现在许大茂栽了，您就急着撇清关系，这官道，玩得挺溜啊。”

这话字字带刺，让刘海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刘海中额头冒出细汗，干笑两声，赶紧摆手：“卫国，你这可是误会大了！贾张氏那张嘴，院里谁不知道？她嚷嚷她的，我一个二大爷，哪管得了她？至于许大茂，那小子滑头，我不过是看他可怜，给他点面子罢了。谁知道他干了那些龌龊事儿？卫国，你信我，这事儿我真没掺和！”

他像是怕许卫国揪着不放，赶紧把桌上的点心往他面前推了推，“这点心和酒，算我一点心意，你可别推辞！”

许卫国瞥了眼桌上的点心和二锅头，笑了笑，摆手道：“二大爷，礼我收下，话我也听明白了。您是二大爷，院里的事儿您说了算。以后许大茂再搞什么幺蛾子，您可得管管，别让他坏了四合院的和气。”

刘海中松了口气，赶紧点头：“那是，那是！卫国，你放心，许大茂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以后他再敢惹事，我第一个收拾他！”

他说得斩钉截铁，可心里却暗暗叫苦：许卫国这小子，太不好糊弄了！

两人正说着，傻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把菜刀，像是刚从食堂跑来的。

他一见刘海中，眼睛一瞪，咧嘴笑道：“哟，二大爷，您这是干啥？给卫国送礼来了？哈哈，许大茂那家伙现在可是过街老鼠，您可得离他远点，别把自己搭进去！”

这话说得直白，像是故意戳刘海中的痛处。

刘海中脸上一僵，干笑两声，摆手道：“柱子，你这嘴啊，啥时候能饶人？许大茂的事儿，厂里都查清楚了，我跟他没啥关系！卫国现在是厂里的红人，我过来祝贺祝贺，顺便赔个不是！”

许卫国笑了笑，摆手道：“柱子，别瞎说。二大爷是来赔礼的，咱得给面子。”

傻柱哈哈一笑，拍着许卫国的肩膀道：“卫国，你小子现在是真牛！厂长亲自颁奖，五十块钱奖金，院里街坊都抢着巴结你！二大爷这回算是识时务，哈哈！”

刘海中脸都绿了，可又不好发作，只得强撑着笑。

他点头道：“柱子说得对，卫国现在是厂里的功臣，咱四合院都跟着沾光！那啥，卫国，我就不多叨扰了，你忙着呢，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赶紧起身，像是怕再待下去丢人。

许卫国站起身，送他到门口，淡淡道：“二大爷，慢走。以后院里的事儿，还得您多操心。”

这话听起来客气，可刘海中却听出了一丝警告，脚下差点一绊。

刘海中走后，傻柱乐得拍大腿：“卫国，你没看见二大爷那脸，绿得跟青蛙似的！哈哈，他以前跟许大茂搅和一块儿，现在见你势头猛，赶紧来赔礼，忒不要脸！”

他一边说，一边把菜刀往桌上一放，咧嘴笑道，“不过你这招真高，许大茂栽了，二大爷也得低头，你这神医的名头，算是彻底坐实了！”

许卫国笑了笑，摆手道：“柱子，低调点。许大茂和二大爷这帮人，心眼多着呢。这回他们低了头，不代表以后不搞幺蛾子。你帮我盯着点，看看许大茂最近有啥新动作。”

傻柱一拍胸脯，豪气道：“放心！有我在，许大茂跑不了！卫国，你这脑子，真是绝了！”

四合院里，风向彻底变了。

许卫国的神医之名越传越响，街坊们提起他，个个竖大拇指。

许富贵站在院子里，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我家卫国啊，那是真本事！厂里领导都夸他，咱四合院有他，那是咱的福气！”

而许大茂，躲在自家屋里，气得脸都白了。

他攥着茶缸，咬牙切齿道：“许卫国，你等着！这梁子，咱们没完！”

可他心里却清楚，许卫国现在是厂里的香饽饽，他再想翻盘，怕是难上加难。

四合院的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路上，映得院子里一片清冷。

许卫国的神医之名在轧钢厂和四合院里越传越响，厂长亲颁的奖状和五十块钱奖金让他成了街坊们争相巴结的对象。

院子里每天人来人往，送礼的、攀关系的，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许富贵乐得合不拢嘴，逢人就夸自己儿子有出息，腰杆挺得比谁都直。

可这份风光，却让贾张氏一家如坐针毡。

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叉着腰，盯着许卫国家那扇亮着灯的窗户，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她咬牙切齿地低骂：“哼，许卫国这小子，走了什么狗运！厂里捧他，街坊们巴结他，连二大爷都低头赔礼了！这日子还怎么过？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耀武扬威？”

她越想越气，转身回了屋，冲着秦淮如嚷道：“淮如，你倒是说句话！棒梗以前被许卫国那小子折腾得半死，你就没点想法？咱们贾家可不能咽下这口气！”

秦淮如坐在炕边，低头缝着衣服，手里的针线慢了下来。

她回想起棒梗被许卫国整治的那些日子，心里一阵刺痛。

当初棒梗偷鸡摸狗，惹了许卫国，被他用药整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贾张氏和她没少在院里嚷嚷，可最后不仅没讨到便宜，还被许卫国反将一军。

如今许卫国风光无限，贾家却成了院里的笑柄，她心里那股怨气，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