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厂长都乐开花了

许卫国站在轧钢厂的礼堂中央，手里捧着一张烫金边的大红奖状，上面写着“红星轧钢厂评优先进个人”几个大字，旁边还有厂长的亲笔签名。

台下，工人们掌声雷动，目光里满是羡慕和敬佩。

厂长站在他身旁，笑得满脸褶子，拍着他的肩膀道：“卫国，你这药方可是给咱厂争了大光！评优第一名，五十块钱奖金，实至名归！好好干，厂里少不了你的好前程！”

许卫国笑了笑，谦虚地鞠了一躬，沉声道：“厂长，领导们抬爱，我就是尽了本分。能为厂里出力，是我的荣幸。”

话虽谦虚，可他眼底的那抹自信却藏不住。

五十块钱在那个年代可不是小数目，够一家人吃喝好几个月，更别提这奖状的含金量——厂里评优的头名，传出去可是响当当的名声！

礼堂外，消息像风一样刮回了四合院。

许卫国家门口又热闹起来，街坊们拎着鸡蛋、点心、甚至还有几瓶珍贵的二锅头，排着队往他家挤。

许富贵，老爷子这几天红光满面，腰杆挺得比谁都直。

以前那些阴阳怪气、背后嚼舌根的街坊，如今个个换了副笑脸，嘴里“许医生”“神医”的称呼喊得比谁都亲热。

许富贵乐呵呵地站在门口，招呼着来送礼的街坊，嘴里却不忘摆摆架子：“哎哟，街坊们太客气了！卫国就是个厂医，干点本分事儿，哪当得起你们这么大礼？快回去，回去！”

可他嘴上推辞，手里却没闲着，接过一篮子鸡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许富贵心里清楚，这送礼的背后，都是想跟许家攀关系。

毕竟，许卫国现在是厂里的红人，药方立了大功，厂长亲自颁奖，谁不想巴结这棵大树？

更何况，许卫国那“强身健体丸”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四合院，连带着许富贵这老爹都成了街坊眼里的香饽饽。

四合院里，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她昨天还拉着棒梗去许卫国家巴结，结果被许卫国一句“去医务室体检”给堵了回来，脸上火辣辣地疼。

今天听说许卫国得了厂长亲自颁的奖状，还拿了五十块钱奖金，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眼看着院里街坊们争着往许卫国家送礼，她咬咬牙，低声骂道：“哼，许卫国这小子，走了什么狗运！不就弄了个破药方吗？厂里领导瞎了眼，给他那么大脸！”

秦淮如站在一旁，低着头没吭声。

她心里比谁都明白，许卫国这回是真站稳了脚跟。

厂里领导护着他，街坊们捧着他，贾张氏再怎么嚷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她叹了口气，低声道：“妈，少说两句吧。卫国现在是厂里的红人，咱们惹不起。棒梗还在厂里学徒，咱得低调点，别再惹他不高兴。”

贾张氏瞪了她一眼，叉着腰道：“低调啥？！许卫国那小子，以前不也跟我家不对付？现在抖起来了，就忘了咱们的恩情？哼，我就不信他能风光一辈子！”

可她嘴上硬气，眼神却有些飘忽，显然也知道许卫国不好惹。

与此同时，许大茂坐在刘海中屋里，气得脸都紫了。

他手里的搪瓷茶缸已经被摔了三个，这回他没再摔，怕再摔下去连个喝茶的家伙都没了。

他咬牙切齿道：“二大爷，您听听！许卫国那小子，厂长亲自给他颁奖，还给了五十块钱！五十块啊！咱厂里谁拿过这么多奖金？！这小子，简直是踩着我的脸往上爬！”

刘海中吐了个烟圈，皱着眉道：“大茂，你先别急。许卫国这回是风光，可风光过头了，也容易招人眼红。厂里评优的事儿刚结束，领导们现在捧着他，可要是出了点岔子，哼，他这神医的名头可就得摔个稀碎。你得沉住气，找准机会，给他来个狠的。”

许大茂眼神一亮，狠狠一拍桌子：“二大爷，您说得对！许卫国这小子，滑得跟泥鳅似的，可他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王麻子那帮废物没用，我再找别人。这回，我要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刘海中眯着眼，缓缓点头：“大茂，动脑子，别硬来。许卫国现在有厂里领导撑腰，你得暗着来，找个机会让他自己栽跟头。别忘了，厂里还有不少人眼红他这功劳，咱得好好利用。”

许大茂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二大爷，您放心！我就不信，许卫国这小子能一直顺风顺水！”

四合院里，许卫国家门口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老头老太太们带着儿子孙子，拎着礼品，笑得满脸褶子，争着往屋里挤。

许卫国站在门口，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

他摆摆手，沉声道：“街坊们，你们先别急。厂里那药方是给职工体检后用的，不是随便发的。你们想拿药，得去医务室按规矩来。”

可这话哪压得住众人的热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挤到前面，笑呵呵道：“卫国啊，你可别跟我们藏着掖着！厂里都说你那药能让人跑三个小时不带喘气的，这本事，了不得！我们家小孙子也在厂里干活，你看，给他开点药，评优的时候多出力，咱院里也跟着沾光！”

许卫国无奈地笑了笑，摆手道：“大妈，药不是糖豆，不能乱吃。厂里有规定，体检合格才能用。你们先回去，明天去医务室排队，我保证一个不落！”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街坊们希望，又没乱了规矩。

院子里，傻柱乐呵呵地凑过来，手里还拎着把菜刀，像是刚从食堂跑来的。

他拍着许卫国的肩膀，咧嘴笑道：“卫国，你小子可真行！厂长亲自颁奖，五十块钱奖金！啧啧，这下四合院里谁还敢跟你叫板？哈哈，许大茂那家伙，脸都绿成青蛙了！”

许卫国笑了笑，摆手道：“柱子，低调点。奖金是小事儿，厂里评优拿了第一才是大事儿。你帮我盯着院里，看看许大茂最近有啥动静。那家伙，输了一局肯定不甘心。”

傻柱一拍胸脯，豪气道：“放心！有我在，许大茂跑不了！卫国，你那药方真神了！厂里工人们用了之后，干活跟打了鸡血似的，车间里那效率，啧啧，厂长都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