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许大茂的后手

消息很快传回四合院。

傻柱听说后，气得拍桌子，跑到许卫国那儿嚷道：“卫国，许大茂这孙子也太阴了！找王麻子那帮混混去投诉科告你？他们吃了啥药？狗屁不通！这事儿你别管，交给我，我非得找许大茂算账不可！”

许卫国摆摆手，冷静道：“柱子，别冲动。许大茂这人，心眼多，咱们得沉住气。他这回想让我翻船，我偏不让他如意。你帮我盯着点院里，看看他还有啥动作。”

傻柱一拍胸脯，豪气道：“行！有我在，许大茂敢再搞鬼，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卫国，你放心干你的厂医，院里街坊都支持你！”

四合院里，许大茂得知王麻子等人已经去投诉科闹了一通，得意地喝了口酒，冲刘海中笑道：“二大爷，您瞧好吧！这回人多嘴杂，厂里不查也得查！许卫国这厂医，干不了几天了！”

刘海中却没他那么乐观，皱眉道：“大茂，这事儿别太得意。许卫国那小子不简单，领导护着他，投诉科那边未必会全信王麻子他们。你得再想想后招，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许大茂冷哼一声，咬牙道：“二大爷，您等着瞧！许卫国这回，我非让他栽个大跟头不可！”

刘海中坐在对面，眯着眼听许大茂侃侃而谈，手里的烟卷冒着袅袅青烟，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草味。

“二大爷，您瞧好吧，这回我可不是瞎闹！”

许大茂放下茶缸，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隔墙有耳，“王麻子那帮人去投诉科闹了一通，不过是个开头！我要让他们每天都去，天天嚷嚷许卫国害人，闹得满厂皆知！再加上我昨晚在厂里贴的告示，哼，许卫国这回想翻身，难！”

刘海中一愣，烟卷差点从指间滑落。他瞪大眼睛，盯着许大茂：“告示？你小子还敢贴告示？写了啥？别到时候惹火上身，领导查下来，咱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嘿嘿一笑，摆摆手，胸有成竹道：“二大爷，您放心！我那告示写得滴水不漏，没提咱们半个字！就说厂医许卫国医术不精，乱开药害了工人，呼吁大家站出来揭发他的‘恶行’。我特意找了几个不认识的闲汉，连夜抄了好几份，贴在厂里食堂、车间门口和宿舍楼下。昨天晚上风大，没人看见是谁干的！现在厂里已经开始传开了，工人们都在议论，许卫国这厂医，怕是要倒大霉了！”

刘海中听完，眼睛一亮，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大茂，你这小子，脑子真够使的！这招狠啊！厂里最近正要评优，领导们最怕的就是这时候出乱子。许卫国这事儿闹大了，领导不查也得查！你这招，真是往他心窝子上捅刀子！”

许大茂得意地端起茶缸，抿了一口，咧嘴道：“二大爷，这还不算完！我已经跟王麻子说了，从今天开始，他们几个每天轮流去投诉科闹，咬死了是许卫国开的药害了人。一次两次，领导兴许还能压下来，但天天闹，闹上十天半个月，哼，领导再护着他，也得掂量掂量！再说了，厂里评优的事儿，领导们都盯着，谁敢在这节骨眼上让厂里出丑？许卫国这厂医的位子，保不住了！”

刘海中眯着眼，缓缓点头，脸上露出几分赞赏：“大茂，我算是服了你了！以前我还觉得你这人做事毛躁，没想到这次这么有远见！这事儿要是成了，许卫国翻不了身，厂里领导还得高看你一眼！到时候，咱四合院的地位，还不是你我说了算？”

许大茂一听这话，乐得合不拢嘴，忙摆手道：“二大爷，您过奖了！不过您说得对，许卫国现在风头太盛，院里街坊都捧着他，连傻柱那家伙都跟他称兄道弟！再让他这么下去，咱俩的面子往哪儿搁？这次我就是要让他知道，在这四合院里，惹了我许大茂，没好果子吃！”

两人相视一笑，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刘海中吐了个烟圈，沉声道：“大茂，这事儿你尽管放手干，不过得小心点。许卫国那小子不简单，医务室主任和领导都护着他，你得防着他反咬一口。”

许大茂冷哼一声，摆手道：“反咬？就凭他？二大爷，您放心，王麻子那帮人嘴严着呢！他们拿了我的钱，哪敢乱说话？再说，厂里现在议论纷纷，众口铄金，许卫国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与此同时，厂里的风言风语果然如许大茂所料，传得沸沸扬扬。

食堂里，工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吃饭，话题却离不开那几张告示。

“听说了吗？医务室的许医生被投诉了，说他开错药，差点害死人！”一个年轻工人低声道，筷子停在半空。

“真的假的？许医生不是救过棒梗吗？医术挺好的啊！”另一个工人皱眉，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

“谁知道呢？告示上写得有鼻子有眼的，说好几个工人吃了他的药都出事儿了！这事儿闹大了，领导肯定得查！”

一个老工人摇摇头，夹了口菜，叹道，“这许医生，怕是摊上大事了！”

厂里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尤其是最近厂里正准备评优活动，领导们都忙着准备材料，迎接上级检查。

许卫国的“丑闻”在这时候传开，简直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了块大石头，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第二天一早，王麻子和李大嘴带着几个混混又去了投诉科。

这次他们学聪明了，提前编好了说辞，连药名都瞎编了几个，听起来像模像样。

赵科员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坐在桌子后，翻着笔记本，慢条斯理道：“你们又来了？还是投诉许医生？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会调查，你们先回去等着。”

王麻子一听这话，急了，拍着桌子嚷道：“赵科员，您这话啥意思？我们哥几个吃了许卫国的药，差点没命了，您就让我们等着？我们现在走路都费劲，肚子疼得跟刀割似的！厂里得给我们个说法！再说了，厂里都贴告示了，许卫国害人的事儿，工人都知道，您不能不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