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傻柱的话,许卫国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底。
他知道,厂里的医务室虽然不大,但医生这个职位在厂里可是吃香的差事。
如果能抓住这个机会,不但能洗清“品性不佳”的污名,还能让许大茂和刘海中彻底闭嘴。
接下来的几天,许卫国低调行事,表面上依旧帮街坊们瞧瞧小病、修修东西,暗地里却开始准备去厂里面试的事儿。
他翻出了以前学医的笔记,复习了一些常见病的诊断和治疗方法,还特意找了几个老街坊,了解厂里医务室的情况。
与此同时,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谣言还在院子里发酵。
许大茂见人就说:“许卫国那小子,以前傻乎乎的,谁知道他现在脑子灵不灵?厂里领导可精着呢,哪儿会要他这种人?”刘海中也在院里摆谱,背地里跟人嘀咕:“许卫国得罪了人,厂里早把他拉黑了,街道办也不要他,这小子,指定没戏!”
可这些话传到街坊们耳朵里,效果却远不如他们预期。
毕竟,昨晚许卫国当众揭穿他们的事儿,院里人还历历在目。
谁也不是傻子,许大茂和刘海中的德行,街坊们看得清清楚楚。
反倒是许卫国,救过棒梗,帮过不少街坊,口碑反而越来越好。
这天晚上,四合院里照旧开了个全院大会。
一大爷易中海主持会议,主要是商量院里修水管的事儿。
可会议刚开始,许大茂就忍不住跳出来,阴阳怪气道:“哟,卫国,你也来开会?啧啧,我还以为你忙着去厂里碰壁呢!听说你又想去厂里试试?劝你一句,别白费劲了,领导们可不待见你这种品性差的!”
刘海中也在旁边附和,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就是,卫国,年轻人得踏实点。你以前那傻病的事儿,厂里谁不知道?现在装得再聪明,领导也不会信你。听二大爷一句劝,老老实实待着,别再折腾了!”
许卫国冷笑一声,站起身,环视全场,朗声道:“许大茂,二大爷,你们俩可真会唱双簧。说我品性差?说我傻病?哼,昨晚你们收钱办事、背后黑我的事儿,院里街坊都看着呢!你们也好意思在这儿编排我?厂里的事儿,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们操心。倒是你们,背后使绊子、收钱办事,这德行,啧,院里谁不知道?”
这话掷地有声,院里街坊们纷纷点头,议论声嗡嗡作响。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皱眉道:“大茂,二大爷,你们俩这事儿干得不地道。卫国好歹救过人,帮过街坊,你们老盯着他以前的事儿说,缺不缺德?”
许大茂和刘海中被众人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许大茂还想嘴硬,可一看街坊们的眼神,知道再辩也无用,只得悻悻闭嘴。
刘海中更是臊得不行,低头咳嗽两声,强撑着道:“卫国,你别在这儿挑事儿!厂里的事儿,你自己掂量!”
就在这时,傻柱站起身,扯着嗓子喊道:“挑事儿?二大爷,你可别在这儿装蒜!告诉你们个好消息,厂里最近缺医生,领导已经知道了卫国救棒梗的事儿,对他的医术很感兴趣!过几天,卫国就去厂里面试,指定能成!你们俩还在这儿嚼舌头?我看你们是怕卫国翻身,脸都吓白了吧!”
这话一出,全院哗然。
街坊们纷纷看向许卫国,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和佩服。
谁也没想到,许卫国这小子竟然真有翻盘的机会!
厂里的医生,那可是个体面活儿,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去!
许大茂和刘海中对视一眼,脸都绿了。
许大茂结结巴巴道:“傻柱,你……你别在这儿吹牛!厂里会要许卫国?他一个以前的傻子,领导能看得上?”
许卫国冷笑一声,往前一步,盯着许大茂道:“许大茂,傻子不傻子,厂里领导说了算,用不着你在这儿操心。你跟二大爷的账,我记着呢。这回,我要是进了厂里,咱慢慢算!”
他这话说得硬气,院里街坊们纷纷叫好。
傻柱更是拍手喊道:“卫国,干得漂亮!这俩货还想压你?门儿都没有!”
几天后,许卫国果然接到了厂里的通知,医务室主任约他见面,聊了聊他的医术和过往经历。
许卫国准备充分,谈吐从容,把救棒梗和帮街坊治病的经历讲得清清楚楚。
主任听完,满意地点点头,当场拍板让他来医务室试工。
消息传回四合院,街坊们炸开了锅。
许卫国这小子,竟然真翻身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得知消息,脸黑得像锅底,躲在屋里不敢吭声。
傻柱更是乐得不行,逢人就说:“看见没?卫国这回硬刚到底,愣是把那俩货的脸打肿了!哈哈,痛快!”
许卫国正式成为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后,四合院里的风向彻底变了。
街坊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连贾张氏那样挑刺的人都不敢再当面挤兑他。
傻柱更是逢人就吹:“看见没?卫国这小子,硬是凭本事翻了身!厂里的医生,谁能比得上?”
许卫国自己倒没怎么得意,依旧低调行事,每天推着自行车往厂里跑,认认真真干活。
可他心里清楚,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许大茂和刘海中那俩人,怕是不会轻易让他舒坦。
果不其然,许大茂得知许卫国不仅没被他搞垮,还当上了厂医,气得差点没把自家桌子掀了。
他坐在屋里,点着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许卫国这小子,命咋就这么硬?厂里领导瞎了眼不成?一个以前的傻子,还真让他爬上去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觉得自己这些年攒下的人脉和手段,竟然压不住一个“半路清醒”的许卫国,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刘海中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
身为二大爷,他本以为在院子里说一不二,可自从被许卫国当众揭了老底,街坊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嘲笑。
他坐在自家门口,拿着报纸装模作样地看,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找回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