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狠狠打那俩货的脸

四合院的夜晚被这场风波搅得沸沸扬扬，事情还是被一大爷和三大爷给暂时压下去。

街坊们的议论声直到深夜才渐渐平息。

许卫国站在自家门口，望着夜空里零星的几点星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知道，许大茂和刘海中的把戏被揭穿，这场仗他算是赢了一局。

可这俩人，尤其是刘海中，面子丢尽，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更热闹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院子里就多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许大茂和刘海中像是约好了似的，开始变着法子找许卫国的麻烦。

早上，许卫国刚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就听见许大茂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前院传来：“哟，卫国，又要去哪儿碰壁啊？啧啧，厂里不要你，街道办也嫌你品性差，你说你这日子可咋过？当年傻乎乎的时候，倒是没人跟你计较，现在清醒了，咋就这么倒霉呢？”

许卫国推着车子，停下脚步，转头瞥了许大茂一眼，冷笑道：“许大茂，你这张嘴还真是闲不住。昨晚的事儿，院里街坊都看着呢，你跟二大爷那点勾当，脸都丢尽了，还在这儿嘚瑟？省省吧，别到时候又下不来台。”

许大茂被他这话噎得一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强撑着道：“卫国，你少在这儿硬气！谁不知道你以前是个傻子？现在装得跟个人精似的，可厂里领导、街道办的人眼睛雪亮，谁会要你这么个刺头？哼，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去当你的傻子，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这话一出，院子里几个早起的街坊都探出头来，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口，嗑着瓜子，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许卫国，你以前傻乎乎的时候，街坊们还怜你几分。现在倒好，清醒了就惹是生非，厂里不要，街道办也不要，你说你还能干啥？”

许卫国懒得理贾张氏，只冷冷盯着许大茂，语气平静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锐气：“许大茂，嘴硬是吧？行，昨晚你跟二大爷收钱办事的嘴脸，街坊们可都记着呢。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许卫国问心无愧。倒是你，背后使绊子、买通人黑我，这德行，啧啧，院里谁不知道？”

他说完，推着自行车径直出了院子，留下一群街坊议论纷纷。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摇着头对旁边的老伴儿嘀咕：“这许卫国，瞧着真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傻乎乎的，谁都能拿捏，现在这气势，啧，连许大茂都怵他三分。”

老伴儿点点头，低声道：“可不是，昨晚他跟傻柱把许大茂和二大爷的底儿揭得干干净净，硬气得很！这小子，怕是要翻身了。”

与此同时，刘海中坐在自家屋里，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昨晚的事儿让他在院子里丢尽了脸，街坊们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嘲笑，这让他这个爱摆领导架子的二大爷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许卫国这小子，简直反了天！还敢当着全院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哼，我倒要看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这时，许大茂推门进来，手里照旧拎着个布包，脸上堆着笑：“二大爷，您消消气。许卫国那小子也就是嘴上硬，昨晚的事儿，咱们是失了点面子，可他那品性不佳的名声，已经在厂里和街道办传开了，他翻不了身！您是院里的老人，威望在这儿摆着，咱再给他添把火，保管他彻底没戏！”

刘海中瞥了他一眼，哼道：“大茂，你这回可得给我想个稳妥的法子。昨晚的事儿，院里人都看着，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许卫国那小子，现在跟个刺猬似的，扎手得很。咱们得让他知道，这四合院里，谁说了算！”

许大茂嘿嘿一笑，从布包里掏出一瓶酒，往桌上一放：“二大爷，您放心。许卫国以前是傻子的事儿，院里谁不知道？咱们就从这儿下手，逢人就说，他现在装聪明，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傻子，厂里不要他，街道办嫌他，哪儿哪儿都不待见他！再说了，他在厂里得罪了王主任，街道办那边又有咱们放的话，他还能翻出啥浪？您就等着瞧好吧！”

刘海中点点头，脸色稍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沉声道：“行，大茂，这事儿你去办。找几个院里的老街坊，散散风声，就说许卫国以前傻病的事儿，厂里领导都嫌他不靠谱。咱们得让全院人都知道，他就是个没出息的货！”

接下来的几天，许大茂和刘海中果真开始四处散布谣言。

许大茂仗着自己嘴皮子利索，逢人就提许卫国以前的“傻病”，还添油加醋地说他现在不过是装聪明，其实脑子还是不灵光。

刘海中则摆出一副院里老人的架势，背地里跟几个街坊嘀咕，说许卫国得罪了厂里领导，品性差，街道办都不敢要他，免得惹麻烦。

这些话传到许卫国耳朵里，他只是冷笑一声，压根没当回事。

他知道，许大茂和刘海中这是狗急跳墙，想用这些下作手段找回场子。可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傻子，这点小伎俩，压根伤不了他。

这天傍晚，许卫国正在屋里翻看一本医书，傻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卫国，好消息！我今天在厂里给领导做菜，聊了几句，听说厂里最近缺个医生！你不是治好了棒梗的病，医术了得吗？我跟领导提了你的事儿，他们挺感兴趣，说让你过几天去厂里试试！嘿，许大茂和二大爷还想卡你？这回，咱可得让他们傻眼！”

许卫国听完，眼睛一亮，放下书，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干得漂亮！厂里缺医生，这可是个机会。许大茂和二大爷那点小动作，哼，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傻柱咧嘴一笑，挥挥手：“卫国，你就放心吧！领导那边我已经说了你救棒梗的事儿，还提了你帮街坊们治病的本事。他们说了，过两天让你去厂里跟医务室的主任见个面，聊聊具体的事儿。这回，你可得好好准备，狠狠打那俩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