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敏感且成人的问题,要是这话我昨天听到,估计会羞的半死。
但是经过江浩的解释,我现在反而倒是能接受不少。
很显然,我已经逐渐把自己带入少爷这个身份中。
场下众人包括我都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很偏门,估计没人会特意留意过。
就在我以为没人能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江浩开口了:“是会阴穴,这个位置是她们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你姿势得当的话,不出一分钟,她们就会哭着求你不要。”
江浩一脸正经的说着,我略微震惊的看着他,看来江浩在对待女人上是个老油子。
“说得没错,就是那里,不过那里一般都是我们最后才会攻下的地方,如果你太快让女人得到她们想要的,她们会觉得你的服务不值那个价钱,我们需要循序递进,这样才能掏空她们的钱包。”
胡少杰赞赏补充道,红姐也在一旁点了点头。
我将这些话记在心里,心想着以后就算不在这里上班,这些知识自己也可以用上。
面对女人,我还是个雏儿。
胡少杰继续说道:“当然按摩是我们几个小时后才要学的东西,前几个小时依旧是体力训练,昨天我看有些人心里非常拒绝体力训练,这种行为可不对,
我们服务的对象是女人,没有良好的体力可不行,就算仅仅只是按摩,你在旁边站着按十分钟和别人按一小时也是不同的,如果你技术与体力优良,我敢保证你们每次都能收到小费。”
说完胡少杰拍拍手让我们像昨天一样开始蹲马步,继续锻炼下盘。
同时他自己也没闲着,也和我们一样蹲着。
别看他瘦,但他马步蹲着还真不赖,姿势不仅标准,就连身体都不会摇晃一下,难以想象他的下盘强韧到了什么程度。
今天没人再拒绝蹲马步了,胡少杰几句话画成的大饼赋予了他们力量。
他们现在每个人都想成为让女人求饶的男人,每次都能收到一笔不菲的小费。
而今天的训练效果也比昨天要好很多,很多人现在一次性都能蹲五分钟以上,而我更是夸张,一次能蹲二十分钟,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喝了大补汤的原因。
休息闲聊中我意外了解到胡少杰蹲马步一次可以蹲两个小时以上,没想到他一副瘦瘦高高的模样下盘竟然如此惊人,听说还得到过红姐的官方验证。
几个小时后,蹲马步的时间终于结束,这次的训培训强度要比昨天大得多,就连我的小腿肚都开始发抖。
按照惯例,又有一桶汤被端了上来,热气腾腾。
我看着那桶汤,心里有些抗拒,这汤补得太惊人了,要是我再喝一碗,晚上又难受起来,张雅一定说我是故意的。
于是我问江浩昨晚喝下这碗汤后有没有特别的感觉,我想知道他事后是如何解决的。
江浩看着我,道:“这汤补得厉害,昨天喝下它,我觉都没睡,后来实在受不了,就去药店里买了点莲子熬着,喝完后,就好了。”
见我有些不解,随后他继续解释道:“莲子是寒性食物,吃了它你身体里的血液会流的慢一点,特别适合上火的时候吃。”
江浩的解决方案使我醍醐灌顶,以后如果再吃了容易让人上火的食物,那我也就去买点莲子炖一下,总不能让张雅一直帮我弄。
我道了声谢谢。
江浩说:“没事,都是兄弟,以后还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我点头说好。
很快,休息时间结束,胡少杰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即使和我们一起蹲了几小时马步,他依旧精力十足。
“接下来开始教你们按摩,这可是门好手艺,一定要认真学,想在这浴场里赚钱,都要从按摩开始,你只有把别人按舒服了,别人才会要求你干其它的事情。”
胡少杰一本正经说道。
接着胡少杰在人群中随便指了一个人,将我叫了上来。
“你,叫陈平吧,培训你一直做得不错,是个料子,先上来,我来给大家展示一下肌肉与穴位分布。”
我一脸懵的走了上来,心想不会是要按我的会阴穴吧,那不是得脱裤子。
好在是我想多了,因为男生压根就没有会阴穴。
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一下背部以及脖子上的穴位和肌肉分布位置。
他指着我背上的一块腰椎凸起说:“这是大椎穴,大家注意,平时按摩的时候不要揪住这个穴位死按,这个地方按多了会疼,正确的方法是推,将大椎穴周围的肌肉推开,这样才能让顾客得到放松感,缓解她们的肌肉疲劳。”
紧接着他又说了一些关键穴位,如肺俞穴,肝俞穴,肾俞穴……
说到肾俞穴的时候,他还亲手给我按了一下,胡少杰的手劲很大,食指与拇指相交,狠狠的按了下去,我痛的差点叫出声来。
可很快,我就发现,那痛感转瞬间即逝,紧接而来的是飘飘欲仙的松弛感,好似整个腰部都得到了放松,我甚至还想要再来一遍。
胡少杰说得没错,按摩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稍微介绍一下,他就让我穿好上衣,回到了人群中。
胡少杰笑道:“虽然人体上的穴位与肌肉大部分相似,但男人与女人还是不同的,有些穴位只有女人有,如果能掌握那些穴位的话,那就是你开始赚钱的根本。”
说着,他将窗帘拉上。
搬来了一张带着滚轮的床,像是医院里的那种,我不明白他这是要干什么。
而江浩见到此场景有些激动,他兴奋的对我说道:“兄弟,待会儿可千万不要眨眼,学真本事的时候到了。”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们这不就是在学真本事吗?
我甚至想回家给张雅按摩一下,让他感受一下我新学的手艺。
可接下来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胡少杰对红姐做了个请的姿势:“红姐,麻烦你了。”
“没事,习惯了。”
红姐甩了甩头发,躺在了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