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琼没有回应小胖,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四周,手中紧紧握着罗盘。
罗盘的指针疯狂地转动着,这表明周围的邪气正在不断增强。
他知道,这次遇到的可能不是一般的邪祟。
突然,一个黑影从花丛中窜了出来。
速度极快,陈琼只来得及看清那是一个人形的黑影,还没等他做出反应,黑影就朝着小姑娘扑了过去。
“小心!”
陈琼大喊一声,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他的速度快如闪电,在黑影即将碰到小姑娘的瞬间,一把将小姑娘拉开。
黑影扑了个空,愤怒地咆哮起来。
它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这时,陈琼才看清,这黑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鬼,眼睛里闪烁着血红色的光芒,嘴巴咧到了耳根,露出一排尖锐的獠牙。
“你这恶鬼,为何在此作祟!”
陈琼大声质问道,同时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镇邪符”。
恶鬼冷笑一声:
“哼!这小丫头的父母当年坏了我的好事,我今日就是来报仇的!”
说着,它再次朝着陈琼和小姑娘扑了过来。
陈琼将“镇邪符”用力扔向恶鬼,符咒在空中瞬间燃烧起来,化作一道金色的光芒,直直地射向恶鬼。
恶鬼被光芒击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但它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攻击。
陈琼一边抵挡着恶鬼的攻击,一边思考着对策。
他发现这恶鬼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要强大,普通的符咒对它的伤害有限。
“小胖,你带着小姑娘先离开这里!”
陈琼大声喊道。
“哥,我不走!我要和你一起对付它!”
小胖虽然害怕,但还是坚定地说道。
“别废话,这里危险,你带着她赶紧走!”
陈琼的语气不容置疑。
小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带着小姑娘往花园外跑去。
陈琼则集中精力对付恶鬼。
他施展出道法中威力较强的“掌心雷”,只见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天地雷威,听我号令,掌心聚雷,破邪除祟!”
一道粗壮的雷电从他掌心射出,直直地劈向恶鬼。
恶鬼被雷电击中,身体被强大的电流包裹,不停地挣扎着。
它发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花园,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在这股强大的力量下瑟瑟发抖。
然而,这恶鬼并没有被彻底消灭。
它在雷电中挣扎了一会儿后,竟然挣脱了雷电的束缚,再次朝着陈琼扑来。
陈琼心中一惊,这恶鬼的顽强超出了他的预料。
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决定施展自己最强的法术——“八卦降魔阵”。
陈琼迅速在地上用桃木剑画出一个八卦图案,然后将八枚铜钱分别放置在八卦的八个方位。
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有力:
“乾、坤、震、巽、坎、离、艮、兑,八卦轮转,降魔除妖!”
随着咒语的念出,八卦图案发出耀眼的光芒,将陈琼和恶鬼笼罩其中。
恶鬼被困在阵中,拼命地挣扎着,但无论它怎么用力,都无法冲破八卦阵的束缚。
它的力量在八卦阵的压制下逐渐减弱,身上的邪气也开始慢慢消散。
“你这可恶的恶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陈琼大喝一声,加大了法力输出。
八卦阵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冲击着恶鬼。
在八卦阵的强大威力下,恶鬼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化作一缕缕黑色的烟雾。
它发出最后的惨叫: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随着烟雾的消散,恶鬼彻底消失了。
解决了恶鬼,陈琼松了一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到一阵疲惫。
刚才的战斗消耗了他大量的法力,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放松警惕。
他朝着小胖和小姑娘离开的方向追去,没走多远就看到他们在不远处。
小姑娘脸色苍白,惊魂未定,小胖则在一旁安慰着她。
“哥,你没事吧!”
小胖看到陈琼,连忙迎了上去。
“我没事,那恶鬼已经被我解决了。”
陈琼说道。
小姑娘感激地看着陈琼:
“谢谢你,大哥。
要不是你,我……”
陈琼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尽量别去那些奇怪的地方。”
小姑娘点了点头。
陈琼叹了口气,“反正那玩意儿已经凉透了。
要不你继续带我们逛逛校园?。”
他故意把语气放得跟唠家常似的,余光瞥见小姑娘校服袖口都快被自己揪烂了。
周思琪咬着嘴唇憋了半天,才轻轻点了下头。
她闷头往前走时,刘海盖住了哭红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那边是紫藤长廊,春天开花的时候......花瓣能飘到琴房窗台上。”
说到“琴房”两个字,她突然顿住,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硬撑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小胖立马凑过去,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
“哇!我都闻到花香了!妹子,琴房里有钢琴不?我当年还能用电子琴弹出《小星星》呢!”
他这一通咋呼还真起了作用,原本紧绷的空气总算松快了些。
陈琼落在后面,盯着石板缝里泛着荧光的青苔直皱眉——这玩意儿绿得跟加了荧光剂似的,一看就不正常。
“这是校史馆。”
周思琪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樟脑丸味儿混着旧报纸的霉味扑面而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玻璃展柜上划拉,突然指着一张老照片僵在原地。
陈琼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瞧,照片里六十年代的合唱队笑得特灿烂,可第三排左边那小子,跟刚才的恶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悄悄摸出罗盘,指针在照片前疯狂打转,红得跟滴了血似的。
“思琪,你爷爷提过这人没?”
陈琼装作漫不经心,眼睛却死死盯着小姑娘的反应。
周思琪脸色“唰”地白成了纸,指甲都掐进肉里:
“爷爷说他......是意外死的,合唱比赛完留在琴房练歌,再没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