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嘿嘿一笑:
“这还不简单?你去上边。”
叶微脸羞得通红。
死不要脸。
……
不过,很快。
她就乐此不疲。
乐不思蜀。
……
第二天一大早,陆沉就上山了。
天边一抹鱼肚白,洒了几个零落的星子。
清风吹过,空气中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陆沉脚步匆匆,很快就到了老地方。提起夹子看了看,陆沉叹了口气。
这次才夹了一只兔子。兔子不大,二三斤的样子。
要想猎到大型猎物,必须进深山。
然后。
陆沉去了小河沟边。
把笼子提起来,只有零零散散几条小鲫鱼。
陆沉到家时,院子里静悄悄的,两个媳妇都没起来。
他把粟米饭蒸上,兔子杀了炖好。
做了个兔肉笋丝拽面,热呼呼吃了一大碗。
这才赶着骡车出门。
镇上离马蹄沟不远,一二十里路。
骡铃叮当,很快就到了。
停好骡车,陆沉左右看了看,有点奇怪。
李平安呢?
他一个讨饭的,换地盘儿了?
陆沉也没多想,推开了九娘的店门。
“九娘!”
“九娘,你沉哥又来了。快看看,哥给你带啥好东西了。”
看见陆沉,九娘眼睛一亮。
小白腿上的板子松了,药也蹭掉了。她正要找人,去马蹄沟请陆沉呢。
“陆沉,你来得正好。快和我去看看小白。”
九娘拉着陆沉就走。陆沉被她拉得踉踉跄跄。
这小娘子个儿不高,力气还挺大。
小巧的耳垂,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棉衣包裹着细白的脖颈。
蜿蜒而下。
鼓鼓的两小只,随着走路的节奏跳跃。
陆沉抿了抿唇。
“九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赶紧松开我。”
“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多废话?小白的夹板掉了,你快给它看看。”
“你带药了吧?”
九娘回眸,看着陆沉一脸希冀。阳光把她挺巧的小鼻子,切割成两半。
额上覆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陆沉抬袖子给她擦了汗,顺手捏了捏鼓鼓的脸颊。
“弹性挺好。”
九娘脸刷的红了,整个身子僵在原地。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这人。
这人怎么这样。
不过。
她一点都不生气,是怎么回事?
“哎!”
陆沉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小白的腿换好药了,你看看行不行?”
“啊?换好药了?谢谢你啊,陆沉。”
两人去了前屋。
陆沉:
“九娘,我抓了十几条蛇,你收不收?”
陆沉先解开装小蛇的袋子。
“竹叶青,五步蛇,灰鼠蛇,赤练……”
“竟然还有银环蝮蛇!”
“总共十六条蛇,毒蛇六条,无毒蛇十条。”
“毒蛇100大钱一条,无毒蛇50大钱一条。总共1两银子零100大钱。”
“你觉得合适我就收下,不合适你再去别家—”
“哎哎哎,不用不用。”
陆沉赶紧摆手:
“我就相信九娘,卖给你我放心。你看看这里,还有一条大的。”
说着话。
陆沉解开了手里的麻袋。大蟒人立而起,嘶嘶嘶吐着信子。
“啊啊啊!”
九娘瞬间尖叫起来。
胳膊一伸,环住陆沉的脖子,整个人缠到了陆沉身上。
鼓鼓的胸脯子,糊住了陆沉的嘴。
把他整张脸糊得严严实实。
“好大的蛇,好可怕,快拿走,快拿走!”
陆沉:……
幸亏他眼疾手快,瞬间扎紧了袋口。
要不让九娘持胸行凶。
他们俩谁也跑不了,都得让大蟒咬两口。
“呜呜呜……”
陆沉想说让她别怕,袋口自己扎住了。
但九娘堵得太紧了。说出来的话,变成了呜呜声。
陆沉无奈。
只好双手拖住她的臀部,张嘴吮了一口。
“啊啊啊!”
九娘大惊。
这才想起自己还挂在陆沉身上,想挣脱开。
陆沉哪会给她机会。
送到嘴里的肉,不吃对不起祖宗。
他胳膊猛地一颠,九娘身子下沉,刚好对上了榫卯。
一股火热传来。烫得九娘浑身发软,脸颊绯红。
喝醉酒了一般。
陆沉附身,狠狠吻了上去。
边吻边抱着她到了门口:
“九儿,你把门拴上。”
九娘摸索着栓上木门。
店里一阵哐当乱响,货架上的摆设遭了殃。
全都跌到了地上。
……
很久之后。
“啪!”
弹性很足。
“九儿,你真美啊。”
“哼哼~”
九娘眯了眯眼睛,像只慵懒的猫。
两个人厮磨了好半天,陆沉这才穿好衣裳。
又亲了亲九娘。
“九儿,为夫这就回去了。等我把房子修一修,这就娶你过门。”
九娘脸颊潮红,绯色不退,眼波妩媚流转。
自己的店已经上了正规。
万不能嫁到马蹄沟去。
“沉哥,我是剑南道崔家嫡支。家里糟了土匪,父母都不在了。
叔伯霸占了我的家产,还要把我卖去当妾,我才避到了杞县。”
“你不如搬到镇上来,我们在镇上成亲。”
“这个铺子和院子,都是我的嫁妆,以后咱们一起经营。”
陆沉心里一沉。
九娘不当妾。
可自己已经有两房妻子了,她算不算是妾?
就这还不包括春杏。
但要了九娘的身子,她就是自己的人。
陆沉挠了挠头:
“九娘。”
“那个,为夫不能骗你,我已经娶了两房妻子了。”
“你嫁过来了,就是我的第三房妻子。”
“你放心,我对你们一视同仁。她们有的,你一样都有。”
崔九娘的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煞白。
陆沉一个山民,竟然已经娶了两房妻子。
她俯身呜呜哭了起了。
“陆沉你这个骗子,你已经有两房妻子了,还夺我身子。
滚,你给我滚!”
衣服,腰带劈头砸了过来。
陆沉躲得远远的,穿好了衣服。
“九娘你消消气,我这就走。改天再来看你。”
“滚!”
一个钱袋子砸了过来。
“老娘不占你的便宜,卖蛇钱你拿着!”
陆沉拿起钱,麻溜出了门。
走到门外,他才想起箭头的事。
女人误事啊。
他可不敢再回去了。
陆沉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卖箭头的。倒有个卖刀的,他果断买了。
回去就找老王死磨硬泡,让他把刀打成箭头。
骡车很快就进了村。
村里静悄悄的,村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
一道喝骂声传来:
“你们不交人丁税,是想造反吗?全都给我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