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两姐妹点头如捣蒜,生怕陆沉反悔。
一人扯着陆沉一边胳膊。
“夫君,我们来帮你。”
陆沉赶紧摆手。
“不用,不用!”
就怕你们越帮越忙。
陆沉拿出面盆,挖面,加温水,和面,擀开,锅底抹上油。
“哧啦!”一声。
把面饼摊到锅里,很快,焦香味散开。
“哔啵哔啵~”
锅里的饼子上鼓起一个个小包。
把它翻一个面。
等饼子两面焦黄,外酥里嫩,起一层层酥油皮。
就可以吃了。
“咔吱!”
“啊呜!”
“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烙的饼太好吃了。”
“我明天还要吃。”
陆沉把鸡肉从汤里捞出来,用辣椒炒了一下。
又香又辣。
早上的鲫鱼炖了个鲫鱼汤,剩下鱼的抹上调料,上火烤。
色香味俱全的菜摆到桌上。三个人吃得满头大汗,唇齿留香。
陆沉要收拾碗筷,被叶素拦住:
“夫君,你回屋歇息,碗筷我们来收。”
叶微难得没有回嘴。
……
不知过了多久,叶素进来了。
“夫君,我和微微商量了,以后咱们分开睡。”
“西屋还有一张床,明儿买床铺盖就能睡。”
陆沉拍了拍额头,不能一起睡了。
可惜啊可惜。
“素素对不住,为夫大意了。三人睡一起确实不合适。
明天我把铺盖买回来。”
陆沉想了想,掏出一个布包:
“这是五两银子,你拿着,缺什么你们自己买。”
叶素推脱,陆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进了怀里。
“娘子,你好香!”
抱着抱着,陆沉不老实起来。
“陆沉!”
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
叶微怒气冲冲冲了进来。长剑出鞘,直取陆沉脖颈。
“叶微!住手!”
叶素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叶微怎么回事?
她们为了隐藏身份才嫁给陆沉,她这样杀进来。
想干什么?
她和陆沉是夫妻,亲近一点有什么关系?
“哐啷!”一声,软剑落地。
叶微呆立当地,委屈得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圣女凶她!
她不会喜欢上陆傻子了吧?
圣女体质特殊,是为教主准备的炉鼎。如果破了身,她和圣女都得死。
自己得盯紧圣女,别被陆沉得手了。
只要她缠着陆沉,掏空他的身子,圣女就安全了。
“陆—”
“夫君~”
叶微娇娇开口,抱住陆沉的胳膊,把他扯到自己怀里。
饱满的滚圆压着陆沉的胳膊。
“姐姐,你就让让我嘛,今天我和夫君睡。”
陆沉有点懵,这怎么回事儿?
叶微拽着他往外扯,陆沉不忘抱起被子。
“素素,床上的褥子大,你连铺带盖—”
陆沉话没说完,就被叶微拽出去了。
“砰!”一声,叶微抬脚踢开了西屋门。
然后去扯陆沉的裤子。
陆沉急了。
这怎么行,我必须主动!
随即反客为主。
……
一夜到天明,被子竟然都没用上。
直到晨光熹微,两个人才叠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
陆沉睁开眼。
阳光透过窗棂,打在陆沉脸上。他伸了个懒腰。
陆沉煮了粟米粥,腌了碗发家葱,又烙了四个饼。
这才拿出昨天买的牛筋,放在锅里大火烧开,转小火煮。
他手里只剩下五两银子,根本不够开销。
昨天他在镇上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卖菜的。听平安说,菜要去县里买,价钱和肉差不多。
这时令青黄不接,地里的种子还没撒呢。
娘子们身子弱,只吃肉可不行,得想办法搞点蔬菜。
陆沉拿筷子戳了戳牛筋,能戳透了。
他把牛筋捞出来,等牛筋稍凉。
又用木锤反复捶打,让纤维分离,撕成均匀的牛筋丝,凉到了背阴处。
等牛筋丝变干。搓麻绳一样,把它一股股搓起来,就能做弓弦了。
“吱呀!”
东屋的门开了。
陆沉抬头,正对上叶素的眼,叶素有一点尴尬。
陆沉笑眯眯的:
“素素,快洗漱一下吃饭了,火上我熬了粟米粥。”
叶素瞬间释然了。
她和叶微都是陆沉的妻子,谁伺候夫君都是一样的。
自己功法特殊不能同房,只好辛苦叶微了。
吃完饭,陆沉别好斧子,夹着麻袋出了门。
刚好吴周要去县里,陆沉托他带两条被子,再帮着买点菜。
从吴周家出来,太阳挂在树梢,小鸟叽叽喳喳。
陆沉漫步在村道上。
“陆沉走咯,赶海去咯。”
陆沉愣神的功夫,就被小媳妇们扯住了。
“昨天老刘捡了个大青蟹,比小孩脑袋还大,卖了十个大钱。”
“就你会吹,春天有那么大的螃蟹?”
“嘿,你别不信!”
陆沉满头黑线。
她们对自己不错,除了嘴碎一点儿,没啥大毛病。
全是嫂子,他又不好动手。
他也想去看看,春天落潮后有没有好货。
就这样半拖半拉,众人到了礁石滩。
这一片礁石陡峭。
春杏的身子越贴越紧,陆沉的胳膊受到了重重的压迫。
一跳一跳的。
陆沉无奈开口:
“嫂子,你松开一点儿,我喘不上气了。”
“紧吗?”
“我觉得一点儿也不紧呀?”
春杏娇嗔一声,蹭得更紧了,小媳妇们乐得嘎嘎大笑。
“春杏你,你也太猴儿急了。”
另一个拉陆沉的,眼泪都出来了,挥着拳头直捶地。
陆沉脸上挂不住,猛地抽出了胳膊。
春杏重心不稳,身子向外栽倒下去。
“噗通!”一声。
“啊,陆沉救命!”
春杏在海面上挣扎着,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水。
没入了海里。
陆沉:……
这么大一个人。
青天白日的,竟然还能踩空?
还有。
你一个土生土长的海边人,不会游泳?
谁信啊?
看陆沉站着不动,小媳妇们急了:
“二小子,你愣着干啥?快下去救人啊!”
“春杏可是一只旱鸭子,淹死了你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