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想了想:“我需要一些稀有金属,钛和钒,还有一些稀土元素。”
“没问题,我立刻安排。”龙部长一口答应。
就在这时,村外又传来了汽车声。
这次来的车队更加庞大,足足十几辆车,而且清一色的进口豪车。
“这次又是谁?”众人都很好奇。
车队停下后,从车上下来一群穿着考究的外国人,为首的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看起来六十多岁。
“我是诺贝尔农业奖委员会主席拉尔森教授,”老头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我们希望能够见见陆远先生。”
诺贝尔农业奖?众人面面相觑。
虽然诺贝尔奖没有农业奖,但这个拉尔森教授的身份显然不简单。
“你们来干什么?”龙部长警惕地问道。
“我们想邀请陆远先生参加国际农业科学大会,”拉尔森教授恭敬地说道,“全世界的农业专家都想见见这位天才。”
陆远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谢谢邀请,但我现在很忙。”
“陆远先生,”拉尔森教授激动地说道,“您的技术如果能够推广到全世界,将解决人类的粮食危机!这是造福全人类的伟大事业!”
“造福全人类?”陆远冷笑一声,“那为什么你们的记者要质疑我的技术?为什么你们的政府要派间谍来窃取我的成果?”
拉尔森教授一时语塞。
陆远继续说道:“如果你们真心想要合作,拿出诚意来。否则,就请回吧。”
说完,陆远转身就走,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外国人。
龙部长在后面暗暗点头。这小子,越来越有大国风范了。
三天后,陆远需要的稀有金属材料全部到位。
钛、钒、还有十几种稀土元素,装了整整一卡车。
“这些东西的价值超过两千万,”负责运输的军官对陆远说道,“你要小心使用。”
陆远点点头,开始配制A级土壤改质剂。
与之前的改质剂不同,A级改质剂的制作过程极其复杂,需要在特定的温度和压力下,将各种稀有元素按照精确的比例进行融合。
陆远足足忙了两天,才制作出了足够改质十亩土地的A级改质剂。
“这东西看起来像液体黄金。”老陈看着那金光闪闪的改质剂,忍不住感叹。
确实,A级改质剂呈现出璀璨的金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美得像艺术品。
陆远将改质剂均匀地洒在预定的土地上,然后用营养液进行冲洗。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普通的黄土地,在改质剂的作用下,迅速变成了深黑色的肥沃土壤,而且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这土壤…怎么像巧克力一样?”一个年轻的专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土壤手感细腻,富含有机质,简直比专业培养土还要好。
“现在可以种植青稞一号了。”陆远满意地点点头。
“青稞?”老陈愣了一下,“你要在这里种青稞?”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老陈急忙说道,“青稞是高原作物,需要高海拔、低温、干燥的环境。我们这里海拔只有几百米,温度高,湿度大,根本不适合种青稞。”
其他专家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陆远同志,虽然你在红薯和玉米方面很成功,但青稞真的不行。”
“这里的环境条件和青稞的生长要求完全相反。”
“就算是改良品种,也不可能违背基本的生物学规律。”
面对专家们的质疑,陆远只是淡淡一笑:“那我们走着瞧。”
他开始种植青稞一号。
与香甜一号的种植方式不同,青稞一号需要更加精细的管理。每一粒种子的间距、深度、浇水量都有严格的要求。
陆远按照系统的指导,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一个步骤。
种植完成后,专家们围在田边观察,脸上都写着怀疑。
“种是种下了,但能发芽吗?”
“就算发芽了,能长大吗?”
“我觉得这次陆远同志可能要失败了。”
就连龙部长都有些担心:“小陆,你确定青稞能在这种环境下生长?”
陆远信心十足地说道:“三天后你们就知道了。”
然而,三天过去了,土地里毫无动静。
“我就说嘛,青稞不可能在这里发芽。”
“陆远同志,要不咱们换个品种?”
专家们开始劝说陆远放弃青稞种植。
但陆远依然坚持:“再等等。”
第四天,第五天,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连村民们都开始议论起来。
“陆远这次是不是搞砸了?”
“前面的红薯和玉米都很成功,怎么青稞就不行了?”
“可能是运气用完了吧。”
就在所有人都准备宣布青稞种植失败的时候,第六天早晨,奇迹出现了。
原本看似毫无生机的土地上,突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绿色小芽。
“发芽了!真的发芽了!”
“这怎么可能?”
专家们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更神奇的是,这些青稞苗的长势极其旺盛,短短一天时间就长到了十厘米高。
“这个生长速度…太快了!”
“正常的青稞苗,需要半个月才能长到这个高度。”
陆远看着茁壮成长的青稞苗,心中暗自得意。系统出品,果然非同凡响。
但这还不算完。
随着青稞苗的继续成长,更多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了。
首先是颜色。正常的青稞苗是普通的绿色,但青稞一号呈现出深翠绿色,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
其次是形态。青稞一号的茎秆异常粗壮,叶片宽大厚实,整体看起来就像小型的玉米苗。
最重要的是适应性。即使在高温高湿的环境下,青稞一号依然生长旺盛,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迹象。
“这还是青稞吗?”老陈困惑地摇摇头,“我种了一辈子庄稼,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青稞。”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出现了。
一辆破旧的农用三轮车摇摇晃晃地开进了村子,车上坐着一个藏族老人。
老人约莫七十岁,皮肤黝黑,头发花白,穿着传统的藏袍。
“请问哪位是陆远?”老人用带着口音的普通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