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五千套指甲刀都已经卖光了？”
我闻言大吃一惊。
要知道指甲刀是昨天中午才拉到公司的，吃饭之前都才卖了一百多套，而且下午公司还被邢家父子带人打砸过。
“行！我马上去公司！”
三两口将豆浆油条吃光，我匆匆地出了门，打车去往公司。
没想到公司除了张芷馨和黄浩两人之外，另外还多了两个人。
一个看上去老实巴交，仅有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另外还有一个约摸二十出头的女孩。
此刻他们一个正在打扫公司的卫生，一个则是在忙着整理公司的各种用具。
“来，我替你们介绍一下！”
张芷馨看到我到场之后，立即拍了拍手。
那两人立即放下了手里的活，一起走了过来。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老板，方兴方总！”
张芷馨郑重其事地介绍道：“方总，他是李军，现在暂时负责公司里的杂活，她是杨芳，目前负责给我当助手。”
“方总中午好！”
李军和杨芳两人一起向我恭声问好，而我则注意到杨芳一直都在盯着我。
“我脸上有花吗？”
第一次被人称为什么总，我有些不太习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脸。
“没有，我只是觉得方总长得又高又帅，有些意外而已。”
杨芳对着我甜甜一笑：“在见到方总之前，我还以为方总是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呢！”
“我有那么老吗？”
我被杨芳的话逗得有些乐了，也特意多看了她几眼。
杨芳长得挺漂亮，也不怕生，口才也挺好，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倒是可以提携一下她，让她多负责一点公司的事。
这个念头才升起，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根本不懂做生意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行了，方总还有事，你们先忙吧！”
张芷馨吩咐他们去做事后，拉着我去到了旁边，一脸骄傲地对我说道：“方总，你猜到现在为止，我们的货卖了多少套？”
“该不会卖光了吧？”
她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当然要往多地猜，这才对得起她的努力。
“那倒没有。”
张芷馨摇头道：“五千套指甲刀，现在只剩下一千套了！”
“啊？”
我闻言愣住了。
原本我以为她让我跟黄浩去拉货是要补一点货而已，却没料到货竟然已经所剩不多了。
“半天时间而已，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昨晚熬了个夜而已，没想到遇到一个大客户，一次性要了三千套。”
张芷馨打了个哈欠：“根据这个客户的说法，未来他很有可能会再订一批。”
“库存已经不足，所以我需要方总你赶紧再跑一趟，问问李厂长还有多少存货。”
“没问题，我立即过去，不过你以后能不能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名字？”
公司生意好，我自然也很开心，只不过我有些听不惯她叫我方总。
“我有把握能把公司做大做强，到时候公司会越来越正规，你必须慢慢习惯方总这个称呼才行。”
张芷馨抿嘴一笑：“所以你的名字只有等到私下的时候才能叫了。”
“也行吧！那我现在过去了！”
我对在旁边闲得无聊的黄浩招了招手。
“等等！”
张芷馨转身从保险柜内拿出一万块钱塞到我手里：“记住，我们要货量大，尽量再压一点价格，这样我们的利润会更多。”
我点头表示明白，上了黄浩的面包车。
“兴哥，艳福不浅呢！”
面包车才刚刚发动，黄浩便有些憋不住了，望着我嘿嘿一笑。
我当然懂他的意思，而且也的确感觉很爽，只是这种私人的问题我怎么也不可能拿出来分享。
当下摇头道：“别提了，你也知道我不太喜欢喝酒的，谁知道官晴一个劲地灌我，最后我已经喝得快要人事不醒了，能活着回去都算是运气好了。”
“兴哥，你真是……”
黄浩闻言脸上露出替我惋惜的神色：“看吧！我就说你应该多跟我们喝点酒，锻炼一下酒量，下次如果再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将这个富婆拿下！到时候你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我不想跟他谈论这个话题，免得言多有失，干脆选择闭嘴耸肩。
黄浩倒也懂事，没有再跟我纠缠这个问题，一路上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由于我在途中就跟李国年通过电话，因此在到达的时候便已经看到他带着几个人站在厂子门口等着我们了。
“方总，货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才刚刚下车，李国年已经快步迎了上来，伸出双手主动跟我握手。
“李厂长，你这里有多少货？”
我看了一眼旁边装好的几口箱子，示意黄浩去检查一下。
“一万套！”
李国年搓着手说道：“这是我们所有的存货了，方总你也知道，你们吃货量虽然大，但要支撑起一个厂子的运作还是差了点。”
我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们的情况我也帮不上忙。
这边黄浩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记着张芷馨的话，对李国年说道：“李厂长，这批货能不能再便宜点？”
李国年一听，脸色都变了，苦笑着说道：“方总，我们厂的指甲刀无论是外观还是质量都还算不错吧？几毛钱的东西，再便宜我们就要亏本了！”
看着他一脸苦相，我想想也对。
指甲刀他们卖给我们十分便宜，到了我们手里去翻了十倍都不止，确实也不差那么一点点钱。
于是我也没有再跟他计较价格，痛快地付了钱。
“对了，方总，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在跟黄浩搬货的时候，李国年又搓着手走了过来。
“什么事？”
我看到他那略微尴尬的表情后，放下箱子问了一句。
“方总，你也知道，我们厂房有配套的流水生产线，只是没办法出货而已。”
李国年干咳两声：“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们能帮我们厂子代销的话，我愿意将利润分给贵公司六成！”
“另外方总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厂房的流水线除了指甲刀之外，还可以生产其他的小玩意，比如钥匙扣，皮带扣等等……”
听到李国年打算将买卖关系改为合作关系后，我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张芷馨。
谁知道张芷馨可能是去忙了，一直都没有听电话。
无奈之下我只能先答应李国年会考虑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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