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庆帝听了林羽的话,一脸不服的对林羽说道:
“你胡说,不过是几个臣子罢了,杀了就杀了,他们的名声再大,能大得过朕去?朕可是一国之君,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敢忤逆朕的决定!”
“是吗?陛下可知,这万民皆如水,陛下便是这水上的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
“那又如何?那是他们活该,这天下掌握在朕的手里,朕说杀谁,就杀谁。朕要谁活,谁就能活,朕要谁死,朕看谁敢救他!”
林羽听到了家庆帝的话,不在言语转头面向跪在地上的众大臣说道:
“怎么样?这位大臣听到了吧,如此残暴无能的皇帝,你们还要效忠吗?”
林羽的话音刚落,跪在最前面的兵部侍郎猛的抬起头来。
只见他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坚定,恭敬的对林羽行礼道:
“镇南王,你说的对,家庆帝昏聩无能,残暴成性,不是我等所想追随的明君!臣觉得镇南王有先帝传位遗诏在手,军功赫赫,温和之礼,在民间威望颇高,臣愿意弃暗投明,效忠您,推您为这新任的天下之主!”
兵部侍郎话音刚落,身后几位原先在朝堂上就被家庆帝整治的喘不过气来的官员们便纷纷开始附和,就连刚才还敢出声反驳的户部尚书,此刻也瘫在地上,嗫嚅着:
“我等顺应天意,请陛下顺应民心,传位于镇南王!”
家庆帝见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户部尚书书的鼻子骂到:
“反了!都反了!好你个老匹夫,朕还还没死呢,你们就要逼朕退位,让位给这不忠不义的镇南王,朕要诛你们九族!”
家庆帝说完转头对着福泉说道:
“福泉,你快去把玉玺拿出来,朕要下旨诛杀这些谋逆之臣!”
“这……”
福泉听到嘉庆帝的话,抬头又看了眼林羽的脸上色,开始犹豫开口道,
“不如陛下,你就听群臣的意见,禅位给镇南王吧,还能落得个太上皇,颐享天年,不然奴臣怕……”
福泉一边说,心里一边思索道,
这嘉庆帝虽说是自己自小带大的,
虽说自己是他的心腹,
但是这家庆帝极其嚣张跋扈,却又极致无能,
若是这家庆帝安安分分的不作妖,自己倒是能忍一忍,
可自从他即位以来,动辄就对自己打骂羞辱,
罚跪也是常事。
更何况现在与他对峙的竟然是镇南王,
这镇南王可是名震四海的杀神呀,手握重兵,才智过人,
家庆帝一看就不是他的对手,
如今众位大臣们又纷纷倒戈,全盘扶持镇南王,
自己再帮着家庆帝,不就是在没事儿找死吗?
还不如早点投靠镇南王,好落的个安享晚年的下场!
家庆帝看到福泉如此犹豫,迟迟不交出玉玺,气的一脚把福泉踹倒在地,破口大骂道:
“福泉,你这个小人,我真是看错你了,关键时候你竟然倒戈,亏还你还是从小待我到大的太监,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识相点,你就赶快把玉玺给朕交出来,朕还能饶你不死!”
家庆帝的这番不留情面的话彻底将福泉的犹豫打消了,直接将福全推到了林羽的阵营里。
只见这福泉迅速的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恭敬的双手捧到了林羽的眼前,谄媚的开口道:
“陛下,这里是传国玉玺。奴才愿意祝您称帝!”
林羽看见这福泉如此上道,便也歇了为难他的心思,
说白了,这福泉也不过就是一个打工人,
只要有好处,
断然不会和自己作对。
这样想着林羽拿过装着玉玺的盒子,一脸得意的看着还坐在龙椅上的家庆地说道:
“陛下,玉玺已经在我的手里,您是不是应该下禅位诏书了?”
家庆帝听到林羽这样说,恨恨的瞪着林羽说道:
“林羽,你这个谋逆之臣,竟敢公然偷盗玉玺,你等着等朕的禁卫军一到,朕非要把你和这些叛臣们通通下入大牢,诛九族!”
“哦,是吗?那我就静待陛下的佳音了,可是陛下您已经喊着禁卫军三次了,怎么这禁卫军始终不到呢?”
家庆帝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这宫中甚大,这近卫军聚集也需要一定的时间,你等着,这禁卫军马上就到了!
家庆帝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合着甲胄摩擦的声音,便从大殿外传来。
家庆帝听到声音,稳坐在轮椅上,微微露出了笑意,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林羽道:
“怎么样?镇南王,就算这朝臣都像你倒戈又怎么样?朕的禁卫军还是最忠心!”
“哦,陛下,你确定这些禁卫军不是来拿你的吗?毕竟这象征皇帝的传位玉玺可在我的手中啊!”
林羽丝毫不慌的对家庆帝继续挑衅道。
这些禁卫军原先都是太后兄长的手下,
承蒙太后兄长的照顾良多,
如今太后想要起事,
这些禁卫军必定会帮助太后,
而自己当初在宫内之所以会答应和太后一起起事,
便是看中了这一点。
果不其然,一道女生传来,嘉庆帝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
“禁卫军听令!家庆帝伪造先帝遗诏,谋取皇帝之位,不忠不义不孝,不配为皇帝,实乃我大乾国的罪人,众将士快随我捉拿反贼!”
“是!”
禁卫军将领没有丝毫犹豫,便应和道。
自从他们的将军被杀之后,他们便对家庆地怀恨在心,若不是太后劝他们再三忍耐,等着镇南王回来,这家庆帝的头颅早已经拴在了他们的宝剑之上了。
佳庆帝眼看着这些禁卫军在听到太后的命令之后一贯而入,纷纷冲向自己,一脸不可置信的对站在大殿中一身大红宫装的太后质问道:
“太后,朕自认为带你不薄,你竟敢带着禁卫军谋反,如此背刺朕!”
“是吗?皇帝,你不听我的劝阻,杀我父兄,徒留我一个人在这深宫大院里,这就是你说的待我不薄?”
“若非你父兄当众顶撞我,我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