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福夜谈完,林羽回到了大帐中,看着沙盘陷入了沉思。
徐福此人面上和善,实则小肚鸡肠报复心极强,今晚我拒绝了他,他势必会连夜派兵来偷袭。儿夜晚青澜山浓雾密布,如果派八国联军的士兵前来,必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因此徐福肯定会让五百里氏的人打这场先锋战,不如我便利用这点,效仿龙牙滩战役,直接偷袭五百里氏的部族。徐福他们驻军在五百里氏部族的边缘地带,因此要前往救援必定还会用一些时间,这样一来我便可以直接挑拨徐福与五百里氏族之间的关系,逼着徐福退到海上。
林羽一边想着,一边拿起代表大乾军的旗子在沙盘上轻轻移动。沙盘上,属于青澜山的轮廓被烛火照应的明暗交错。而另一边代表五百里氏部族的黑色小旗与八国联军营地的白色小旗紧紧相邻,像两团绞在一起的毒藤。一如他方才与徐福夜谈时,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
“徐福、五百里氏……”林羽低声呢喃,随后眼神突然变得鉴定异常,将大乾军的旗子狠狠的插在五百里氏和八国联军的旗帜中间,“徐福,你就算老奸巨猾又如何,你可别忘了,那你们有五百里氏,我们可有青澜山三族联盟。”
正在林羽思考之际,帐帘被急促掀开,老张和朱棣文快步走了进来,见林羽盯着沙盘出神,急切道:“王爷,不好了,方才斥候来报,五百里氏部族那边正在集结族人,似乎要对我们进行偷袭!”
“不慌,果然在我意料之中。”
林羽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老张,你速去找畲灵,告诉她吞并五百里氏的时机到了,让她立刻带着族人直接偷袭五百里氏的族地!”
老张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王爷是想效仿龙牙滩,趁虚偷袭五百里氏部族?王爷这招实在是百试百灵啊!五百里氏族的人口本就少得可怜,这次为了扒上八国联军,想必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部族里必定只剩下老弱妇孺,而依照八国联军你冷血的性格,绝不对向五百里氏族提供保护,届时我们只要借助畲灵的力量,将八国联军逼退道海上,那此战必定会大获全胜!”
“正是!”
林羽见老张如此通透,欣慰的看了老张一眼,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办吧!记得提醒畲灵,兵贵神速,行动要快!”
“是!我现在就去!”
老张听见林羽的命令,立刻拜别林羽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向畲族方向奔去。
“林兄弟,那我干什么呢?”
朱棣文急切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你吗?”
林羽看向朱棣文,从朱棣文眼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战意。
朱棣文此人常年驻守南蛮,对青澜山附近地形的了解程度,不在畲灵之下,不如让朱棣文今晚正面迎击敌军,先打一个胜仗,开一个好头,也让玄甲军磨磨刀,准备好明日的应战。
林羽想到这里,便开口对朱棣文说:
“朱将军,我给你三百玄甲军的精锐,你带着他们,换上南蛮人的粗布短衣,脸上涂满草木灰,正面迎击五百里氏!”
“好的林兄弟,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带兄弟们正面迎击,保证完成任务!”
朱棣文走后,林羽看着沙盘,讽刺道:
“徐福,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术业有专攻!你那些把戏,还是留着忽悠那些洋鬼子吧!我们大乾可不吃这一套!”
……
半个时辰后,五百里氏族地
畲灵带着南蛮其余部族的族人趁着大雾进入了五百里的族地。
“圣女,我们真的要信那大乾的镇南王所言吗?会不会有诈?”
月氏的族长一脸忧虑,看向畲灵。
畲灵一脸不悦,但还是压低声音警告道:
“不可能!当初我阿爹病重,南蛮人心惶惶,我就是在林羽那边得到的冶铜技术和制盐配方,才稳定了南蛮的局势。况且,我也不傻,林羽说的不错,此时正是五百里氏族最弱时候,我们便可以借此机会不费吹灰之力控制五百里氏族,从此统一南蛮!”
月氏族长被畲灵说得尴尬万分,只能应和道:
“圣女英明,是我等狭隘了!”
畲灵闻言看了月氏族长以前,转头低声问向其他部族的人:
“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
其余部族的族长见畲灵如此说,纷纷表态道:
“唯圣女马首是瞻!”
“唯圣女马首是瞻!”
“唯圣女马首是瞻!”
畲灵透过月色看到众人的脸上没有丝毫质疑,开口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趁夜色迅速闯入五百里氏族的各帐中,控制住帐内的五百里氏族人,切记一定要小心,决不能惊动后方驻扎的八国联军!”
“是!”
众族人对畲灵俯首后,便趁着夜色潜入了五百里氏的帐篷中。
畲灵也跟在众人的后面,直接潜藏到了五百里氏的族长的帐中。
畲灵刚进入帐中,便看到了令她目眦欲裂的画面:
五百里氏族长的妻子正穿着一身红色布衣、面露惊恐的被绑在木头做的十字架上。
汉密尔顿正站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脸颊,操着蹩脚的大乾话说道:
“相传我们美丽国的圣女正是被绑十字架上受难成圣,没想到今日我也有幸,得以见证圣女受难的花容!”
“你等着,你如此轻薄予我,族长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汉密尔顿嗤笑一声,讽刺道:
“美丽的夫人,你可知,你现在被绑在这里,这背后的策划者正是你口中的那位族长,你的丈夫!”
“你撒谎!”
汉密尔顿见妇人还在抵抗,一时气急败坏,凑到那妇人耳边低语道:
“你知道吗?是你的丈夫亲口告诉我,你的身体似乎与寻常女子不同,格外喜欢鞭子......”
妇人听后,面如死灰,发出绝望的吼声。
汉密尔顿一手摸着妇人的脸,一手向探向妇人的红衣里。
而妇人早已经被自己丈夫的所作所为伤得面如死灰,一脸麻木的看着汉密尔顿的动作,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