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净汾的话让林羽猛地看向大祭司。
大祭司痛苦点头。
林羽的大脑轰得一下炸开,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了。
龙脉之力已经暴露。
仅仅凭借他一人之力,
又怎么能带着大祭司逃离这戒备森严的圣教。
汪净汾看出了林羽面上的挣扎,开口道:
“镇安王,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大人让我告诉你,只要你帮助圣教实现长生不老,他便可以送你回到你的家乡去!”
汪净汾话音刚落,张道真就阻止道:
“不要听他的,我虽然口口声声说是圣教将你召唤过来的,可在你之前,根本没有其他成功的案例,更何况,你醒来的地方根本就不在我的预测范围之内!”
所以,他们二人之间到底谁在说谎!
是汪净汾?还是张道真?
林羽陷入了沉思,
以他对张道真的了解,张道真的说谎几率不大。
这人虽然是个实验疯子。
但这种人实际上倒也是个纯粹的人,根本无心去捣鼓那些尔虞我诈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倒是给他一种另类的单纯。
再加上发现自己的妹妹被同事杀害,
漏点真话给他似乎很合理。
而汪净汾则不然,
他竟然敢干出屠杀取牢族人并嫁祸给张道真的事情来,就必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况且他又有那个所谓的大人的命令在身。
所以,我能够返回现代这件事,自始至终就是一个虚无飘渺的偏见。
确定了返回现代不可能后,
林羽自嘲的笑了笑。
他看上去很傻吗?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那根胡萝卜掉在自己面前,把自己向驴一样耍,
最后兑现承诺的时候,再来一句你萝卜吃多了——放屁!
“镇南王!你要是再不走!那可比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汪净汾此时的不耐烦已经到了极点。
仪式马上就要开始,
若是在不将镇南王带过去,
那被踢出局的就是他了。
届时他们汪家将再也无缘长生不老之术。
想到这里,汪净汾从腰间掏出了一根银针。
林羽看见熟悉的银针,无语的白了一眼张道真,
真不愧是一个教派出来的,
都喜欢玩着下三滥这一套,
不行!
此时我必须保持清醒,
绝不能向上次被张道真暗算那样。
张道真好歹只是将我塞进地牢。
若是这汪净汾把我放在仪式上解剖了,
那我半途醒来时,看着自己空空的肚子,那该多恐怖!
想到这里,林羽立刻叫停了汪净汾的动作:
“慢着!我跟你走就是了,你把银针收起来吧!”
汪净汾闻言,换上一个谄媚的笑容,恭维道:
“还是镇南王懂得审时度势!”
......
圣教神圣祭坛
汪净汾带着林羽走到了祭坛处,一个浪人打扮的人坐在主位上。
汪净汾一脸谄媚的跪倒这浪人的脚边,恭敬开口道:
“大人,这就是我们大乾国的镇南王林羽,也是我们精心挑选的祭品!”
林羽看见这种情景,一股来自华国的恨意从心中抑制不住的喷涌而出!
我说这圣教这么阴险呢?
最大的boss竟然是脚盆鸡那玩意儿!
还有这张道真、汪净汾,
你们是眼瞎吗?
他都不是大乾人,
你们就这么轻易被他蛊惑?为他卖命,残害自己的同胞?!
林羽正愤愤的想着,这汪净汾真不愧姓汪,自己上赶着讨好浪人也就罢了,还非得拉着林羽一起。
只见他朝着林羽清清嗓子,一脸傲慢的说到:
“镇南王,见到我们大人,你为何不跪拜呀!”
林羽终于忍无可忍,掏出自己在腰间仅藏的两枚霹雳弹扔向浪人的方向,那浪人倒是有些功夫在身上,急忙抽出浪人刀将霹雳弹打到别的地方,霹雳弹炸开,还是迷了那浪人和汪净汾一脸灰尘。
“镇南王,你竟敢这么对大人!你不想回家了吗?”
林羽闻言,冷笑:
“回家?家我会自己回,不劳你操心了,毕竟,比起回家,我现在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情!”
林羽说完,蹲下身去,抽出靴子底下藏着的短剑,此刻他无比庆幸他喜欢到处藏武器的机会,否则遇到这种族谱能够以单开一页的机会时,他还真接不住。
既然现代不能打脚盆鸡,那他就在这个架空的位面里把向脚盆鸡的人全部打一遍!
反正在他看来,凡是穿着向脚盆鸡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那名浪人眼看着林羽突然战意四起,像疯了一样想自己攻击而来,操着自己并不标准的大乾话,对着林羽说:
“镇南王,据我所知,你们大乾素来是礼仪之邦,我们第一次见,你便如此对我这个樱花人,这样说不过去吧?”
“是吗?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妥呢?可能我素来对樱花过敏吧!”
林羽说着,便手握短刀向浪人刺去。
那浪人急急忙忙地抬起浪人刀,勉强抗住了林羽的攻击,嘴里骂骂咧咧道:
“我们祭司说得对,你们大乾人都是好战分子,如若不尽早控制,恐怕会成为我们樱花人称霸的阻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的行军地图上,你们樱花人的领土不过就是我一根小拇指的大小,还有脸在我面前叫嚷着称霸!”
浪人听完林羽的话也不恼,反而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徐先生说得好,你们大乾国虽大,但这百姓都是有病的,我樱花国在圣教布局千年,终于趁机占领大乾的分支,正是为了用假的长生不老之术,来病弱你们的国民!”
“所以说,你根本不是圣教的最终boss?”
“当然不,圣教真正的总部,是你一个从未见过的强大国度,他们国家的面积比你们大乾还大,就连我们如此强大是樱花人,见了他们也要向他们恭敬行礼,叫一声爸爸!”
林羽看着这名浪人骄傲地说着如此滑稽的话,一脸智障的看着早已经瘫坐在地的汪净汾,鄙夷开口道:
“耽误了本王这么长时间!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大人?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只尾巴多插了几根毛的山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