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李长寿下意识地翻了个身，结果腿没个搭的地方，空落落的。
四个媳妇儿，竟没一个能来暖床的，大双小双怀有身孕，张若楠现在不方便露面，司徒雅更别提了，还在大武，能不能再续前缘都难说。
习惯了一起睡，突然变成一个人怪不适应，再囤点军功，到时候搞个郡主公主啥的……
李长寿在美好的幻想中沉沉睡去。
因为身份的变化，李长寿没有了属于自己的队伍，但反过来想，整个边关都可以是他的人，能随意调遣。
大武吃了亏，暂时没什么动作，之后的一段时间，李长寿都是在操练士兵中度过，当然，该笼络的人心他是一点没少。
现在李长寿在军中也有了自己的名号，嫖将军。
原因也很简单，这家伙三天两头就带一批表现好的士兵去嫖娼，说是奖励。
一段时间下来，军妓营的生意都惨淡了不少，当享受过勾栏听曲儿的快活，谁还稀罕军妓营那种脏乱差的环境。
李长寿还说，沉迷酒色会掏空身子，想品尝细糠就戒色好好训练，争取表现好点早日品到细糠。
至于李长寿，夜夜光顾军妓营，每次进去就会被杏儿接走，不少将士猜测李军师这是看上杏儿了。
军妓营，单独的隔间内，李长寿和杏儿相对而坐。
“大人，您传授的格斗暗杀技巧我都教过姐妹们了，也传达了大人的意思，其中绝大部分姐妹都愿意为大人效力。”
“嗯，以后每天挑二十人来我的营帐，我亲自培养。”
“好！”
次日，李长寿骑马巡视完各个营地的训练情况后返回自己的帐篷，因为身份的提升，他现在的帐篷也算是豪华版，一百来平的空间，吃穿用度应有尽有。
二十名二十出头的芳龄女子站成一排，等着李长寿的光临。
军帐被掀开，二十名女子可谓神仙过海，各显神通……
李长寿被这一幕惊呆了，本能的热血上头，这丫谁能顶得住。
“你们干什么？”李长寿压下体内血刚之气想要刚一刚的冲动。
“大人，杏儿姐让我们过来的，我们里里外外都是洗干净的，不会脏了大人……”
“大人，祈求您垂怜！”
二十名女子团团将李长寿围住，更有胆大者不讲武德。
“好大…人！”
“够了！退下！”李长寿怒吼一声，虽然他很想，但他挑食儿啊，被来回拱过的白菜他才不吃。
见李长寿发怒，这些少女也被吓了一跳，其中几个脑袋里不知想着什么，盯着李小寿满面通红。
“你们一个个成何体统？杏儿就是这么交代你们的？”
二十名少女连连点头。
李长寿嘴角抽搐，这群少女如此热情，他等下都不好意思做得太过分了。
“跟我来吧！”
李长寿招了招手，转身朝军牢走去。
军牢，关押敌国细作的地方，周围由两支大队轮流看守，看到李长寿，这些人恭敬地行了个军理。
“李大人！”
“嗯，让里面的人出来吧，今天我亲自审问这些细作。”
“是！”
军牢里，阴暗潮湿，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李长寿看向身后的二十名少女，郑重开口：“里面的都是敌国细作，我会给你们每个人公平的机会，审问犯人。”
“我不管你们使用什么手段，色诱，折辱，酷刑，凡是你们能想到的，无所不用其极，我只有一个要求，问出情报！”
“是！”二十名少女回应，但显然有气无力。
“想想那些满身臭汗的士兵每天爬在你们身上，对你们非打即骂，难道你们就不恨吗？不想发泄吗？”
“我过几天会成立一个组织，名为天网，能审问出有用信息的，我会把你们从军妓营调出来，不用每天被弄得满身口水，机会自己把握。”
二十名少女攥着拳头，她们怎能不恨，可又能怎么办，她们都是罪臣之女或被拐卖出的来可怜人，能活着已是不易，哪里想过报仇。
“大人，加入天网，我们就不用服侍那些臭男人了吗？”有少女问道。
“当然，不仅如此，表现优异者我还会提拔，如果能爬到高层，我会支持你们手刃仇人，前提是，对我有用！”
于是乎，提审开始了。
外面驻守的士兵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
半中间，李长寿忍不住出来透了口气。
论打架女人可能不如男人，但论阴狠，男人就比女人差多了，毕竟她们从十几岁就要面对血淋淋的人生，每个月流好几天血都流不死。
这样一个群体，认为他们弱可真是有眼无珠，里面的场景恐怕寻常士兵坚持不到五分钟就遭不住了，任何酷刑在人最原始的恶毒下都显得小儿科。
“李军师，里面…发生了什么？”有值守士兵忍不住问道。
“你进去看看？”
好奇心驱使之下，士兵把头探进军牢，只一瞬间就立马缩回脖子。
“看到啥了？”
“好…好恐怖……”
“嗯，守好，不要让其他人进来，一会儿我走后把里面打扫一下。”
“好…好的。”
士兵说话舌头都在打结，看向李长寿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李长寿再次走入军营中，虽然反胃，但他要强迫自己适应，否则怎么服众。
一个时辰后，李长寿带着二十名少女从军牢中走出，她们原本还算干净的衣服此刻已被鲜血浸染，脸上是胡乱涂抹过的血痕。
“表现不错，以后你们会经常经历这样的事情，甚至你们被抓住下场或许比今天的他们更惨，能接受的跟上，受不了的自己离开……”
李长寿走在前面，出乎意料的，二十名少女竟没一人选择离开，到达军帐时，全员都在。
“很好，你们敢于向不公的命运挥手，那我就拉你们一把，从今以后，你们就叫天网，只听命于我一人，听好了，只我一人，懂？”
二十名少女齐齐点头，虽然气氛依旧压抑，但是缓过这个劲儿，李长寿相信，她们将会是自己手里最锋利的刀。
以李长寿现在的职位，调走一些军妓还是有权利的，李长寿给她们的训练方法与那些普通战士一样，甚至强度更高。
“动作不标准，二十个俯卧撑，去！”
“屁股往下下，重心不稳怎么对敌？”
“还有你，把那两团烂肉裹起来，战斗的时候不影响发挥吗？”
李长寿喋喋不休地指导着众女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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