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张玉竹的派对,林然取消了周末与李小萌的散步环节。
李小萌也不生气,相反,她正努力的布置派对会场。
之所以她这么积极,用王婷婷的话来说,这是她绝地反击的最佳时机。
可令林神医想不明白的是,就算王婷婷想帮他,也不至于把他往卡车上撞吧?
他充其量就是辆老年代步车,与李小萌那辆重卡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
为了避免(再)拖(次)延(发)施(生)工(车)进(祸)度,林神医决定离开工地现场。
徐若琳对于林神医给张玉竹制定的治疗方案并没有什么意见,现在她更关心的是林神医能不能完成岳父给他的任务。
“别乱动,眉毛都画歪了。”徐若琳专心致志的盯着林然的额头,动作轻柔的画眉。
如此近的距离,林神医自然能问道对方身上的香味,一时间,他的心竟开始躁动起来。
“那什么,那个领导究竟得了什么病啊?”林神医急忙转移注意力。
“听我爸说,好像是肾结石。”
“肾结石?”
“对,我爸说,领导经常半夜疼醒,白天的时候总是腰疼,坐不直身体,甚至……还便血。”
“那是得赶紧手术,否则的话,会越来越严重。”
“是啊,领导保健医也是这么说,但我爸不是说了么,领导脾气太大,他同意手术,但一定要在第二天可以正常工作,否则就不去医院。”
“呦,这脾气够大的,是个硬汉。”
“别乱动,画歪了还得重画。”徐若琳眉头紧蹙。
她身体几乎贴近林然,轻微的鼻息,扑在林然脸上,痒痒的。
林然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的事业线。
但是美女在怀,他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就有了一些反应。
他喉咙松动,轻咽口水。
“嗯?”
如此轻微的声音,还是被徐若琳发现了。
就在她停顿的时候,林然抬手勾了一下对方的下巴。
细腻,光滑,手感很好。
徐若琳俏脸一红。
“你是在调戏我么?”徐若琳小声问道。
“自己老婆,怎么能说调戏呢?”
林然索性伸出双手,一下子扶住了徐若琳的纤纤细腰。
这手感……简直了。
“好像你说的也错。”徐若琳索性放下手里的眉笔,扶着林然的肩膀,“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干脆,把这五年的来的租子,一起交了吧。”
“啊?”林然一怔。
“啊什么啊?脱衣服,到床上去!”徐若琳指着一旁的床说道。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就跟领导对下属下命令一样。
女霸总发话,就问你怕不怕?
“这……今天就算了吧,我怕岳父等急了。”林然找了个借口。
“没关系,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解释。”徐若琳声音冰冷的说道,“你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我……”林然彻底懵了,跟个没出阁的大闺女一样。
“怎么?还得我动手么?我动手就我动手。”
徐若琳也不含糊,直接把林然拉起来,转身就推倒在床上。
不等林然起身,她一下子就骑到林然身上。
林然张大了嘴巴,一副惊恐的表情。
“怎么?不就收个租子么?你慌什么?早晚都是我的人了,现在才害怕?晚了!”
徐若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林然的腰带。
林道长慌得一批,伸手去按住自己的腰带,抵死不从。
本来只是想逗逗徐若琳,沾点儿便宜,他可没想过就这么失身了。
“别!不要!”林然慌道。
徐若琳的力气自然没有他大,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解开他的腰带。
“嘁,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拦那瓷器活儿,瞧你那怂样!”徐若琳不屑道,“下次再敢撩拨老娘,还不就范,信不信老娘一剪子剪了你?”
见林然双眼紧闭,她急忙就坡下驴。
说实话,要是林然真从了她,她还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迈腿从林然身上下来,转身到一旁弄她的眉笔去了。
趁这功夫,就像被一群大汉欺负了的小媳妇林然,急忙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卫生间。
“呼~”
二人同时长出一口气。
“哼,想跟老娘斗?再练两年吧。”徐若琳轻哼一声。
卫生间里。
林然靠在门口,大口喘气。
“抱歉了兄弟,就差一点儿,再忍忍。”
良久。
徐志海的车已经等在外面。
林道长在徐若琳的帮助下换好了道服,戴上帽子。
嘴边的那个痣没弄,主要是徐若琳嫌林然的鼻嘎太恶心,临时又找不到合适的道具,所以就算了。
上了车,一路向西。
主管江州建筑业的大领导住在一个大院里。
门口有荷枪实弹的警卫把守。
在查验过身份后,车辆放行。
一栋稍显破旧的小楼前,车子停稳。
“你们俩记住我的话,今天是来给领导看病的,不许提及业务,也不许多嘴,知道了么?”徐志海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知道了。”
二人同时答道。
三人下了车,走到小楼正门。
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脸上带着笑容。
虽然看上去很和蔼,但在林然看来却没那么自然。
“徐总,您来了。”男人笑着问道。
“周先生客气了,领导可好?”徐志海赔笑问道。
“老爷子在二楼书房等您呢,请。”
周先生转身带路。
三人跟在身后。
林然打量着小楼布局,不禁微微皱眉。
小楼里的装饰基本上都是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风格,看着十分老旧,没有丝毫现代化气息。
他凑到徐若琳耳旁,小声说道:这里还不如咱家好呢。“
“别乱说话,小心露馅儿。”
徐若琳在他腰间用力掐了一把,疼得林道长直呲牙。
上了二楼,就看到一间开着房门的房间。
“领导还在办公,徐总可能要等一会儿了。”周先生客气道。
“应该的,领导日理万机,真是辛苦了。”徐志海陪笑道。
“是志海来了么?”房间里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
只是这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丝丝隐忍。
当然,这隐忍是林道长听出来的。
通过这个声音,林道长发现对方的病情似乎很严重。
“领导,的确是徐总。”周先生答道。
“让他进来,你去拿我留的大红袍来。”
“是,徐总请。”
徐志海微微弯腰,周先生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身离去。
林然跟在父女俩身后,一起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