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炼体诀!”
林然惊叹不已,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本事竟然这么大,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突破了修为。
明明第二重的炼体诀他还没完全熟悉掌握,现在又有了新本事。
同时,脑海中那片混沌的地方,好像某一处开始渐渐清晰起来。
“望气术?”
林然一怔。
“原来望气术是与炼体诀挂钩的么?”
想想也是,毕竟使用望气术是需要内气的,而炼体诀就是提升内气最快的方式。
小腹内的玉佩依旧在疯狂的吸收着周围的白色烟气,而这种吸收速度,是林然完全无法控制的。
“嗡~”
忽然间,林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炸开了一般,一段灰色的信息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入梦术?”
入梦术:可在对方进入梦境之后,进入对方的梦境,可控人生死。
“嘶~这入梦术这么厉害么?”林然诧异道。
这可是一般人得不到的能力!
玉佩依旧在吸收烟气,并没有因为林然修为的提升而停滞下来。
而且,这个吸收速度已经保持住了,比起之前快了一倍不止。
不过,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玉佩好像一个无底洞,这都吸收两个小时了,周围的烟气都几乎看不见了,还不见它有停下的趋势。
“难道是要靠本身的能力,把自己补全?这怎么可能?”林然微笑着摇头。
终于,玉佩在又一个小时之后消停了。
翌日一早。
做完了早饭,徐若琳和徐广福下楼坐在桌边。
林然看着徐若琳,几次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不像个男人。”徐若琳冷声道。
显然,她对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一想到那令人羞涩的站姿,她的脸就不由得红了。
“那个,你认识……心理医生么?”
徐若琳夹烤肠的手微微一顿,皱着眉,斜着眼睛看向他。
“若琳呐,林然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徐广福开口道。
“你有病吧?”徐若琳语气不善的说道。
“怎么说话呢?一点儿家教都没有。”徐广福不悦道。
“爷爷,你说说他,没事儿找什么心理医生?变态!”笑脸人白了林然一眼。
“我变态?哼,咱俩谁变态还不知道呢。”林然气得想笑。
“你也是的林然,有话就不能好好说么?”
“要你多嘴?”两口子忽然怒视徐广福,异口同声的喝道。
得!
徐广福老脸一黑。
本想着劝一劝,哪成想他竟成了多余的那个。
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哼,你们俩真会玩,我还是去看小赵吧。”
徐广福端着粥碗,朝二楼走去。
餐厅只留下徐若琳和林然二人,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其实我找心理医生是……”
“你不用解释,等会儿跟我一起走,我送你去见心理医生。”
霸总就是霸总,到什么时候都是。
劳斯莱斯车上,小米和子怡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盯着林然。
那眼神,仿佛要将他撕了一般。
林然清楚,昨天的一战,彻底让这两个女人成功的记恨他。
没办法,谁让她们学艺不精。
菜就多练。
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这就是规则。
如果她们还想找事,林大厨不介意再教训她们一次,排好队,一个个来。
“噗嗤!”
想到游戏里的这句台词,林然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名其妙,你真该看看心理医生了。”徐若琳白了他一眼。
车子在一处写字楼前停下。
徐若琳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林然。
“拿着我的名片,去八楼809室,就说是我推荐来的。”
“不是,心理医生你也熟?难道……”
“那是我朋友,想什么呢?”
“哦,你朋友叫什么名字?人怎么样?”
“去了你就知道了,下车,我着急去公司开会。”
徐总依旧那么霸道。
被赶下车,林然目送劳斯莱斯远去。
乘电梯来到八楼,果然在走廊的提示牌上看到了一家名为“顺心”的心理顾问。
敲开了门,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林然面前。
“你是……林然!”
“孙静雅!”
二人握手。
“这么多年没联系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孙静雅将林然让进了屋里。
“是啊,高中毕业以后,就再没见过面,现在已经有……八年了吧。”林然微笑道,”没想到,你竟然做了心理医生。“
他将徐若琳的名片递给孙静雅。
“是她介绍我来的。”
“这几年你都干什么了?”孙静雅一边看名片,一边问道。
“一直在老家种地,后来结了婚,一个多月前才来到江州。”林然解释道。
“你认识徐总?”
“何止是认识,她就是我老婆,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林然好奇道。
“我们是大学同学,只不过不同系。”孙静雅倒了杯水给林然,“说吧,今天来找我,是想……”
“哦,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学习的。”林然端着水杯说道。
“学习?如果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恐怕我帮不了你。”孙静雅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是,我想跟你请教一下催眠术。”林然正色道。
“催眠术?为什么要学这个?”
林然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秘密,思忖片刻,终于找了个借口。
“是这样,你也知道,我一个乡下来的,我老婆又是个老总,我……连她的床边都摸不到……”
“打住!如果你想用非正规方式做坏事,我爱莫能助。”
孙静雅一本正经的说道。
她脸色铁青,一副正义的模样。
对此,林然很是无奈。
不过孙静雅这个表情,倒是十分可爱。
心念一转。
“其实……我还有个不想说的故事。”林然的手指在杯边轻轻摩挲,他的眉头渐渐皱起,随即眼圈也跟着红了。
抽了一下鼻息,他再次抬眼看向孙静雅。
情绪酝酿完毕,林然开始讲故事。
“我有个朋友,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他家很穷,父亲很早就没了,就剩个老娘,还卧床不起。”
孙静雅抱着肩膀,坐在他对面。
“我那个朋友经常过精神失常,每到打雷下雨的时候,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听老人说,他这是大脑受了刺激。我问过好多人,都说只有心理医生才能帮助他,也就是所谓的催眠,所以,我就想……”
“你就想自学催眠术,然后给你朋友治病?”
“是啊。”林然假装抹泪,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知道么?你编的这个故事,我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啊?”
完犊子,白编了不说,还平白浪费了许多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