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大夏总台记者伍兹,现在为您播报珠城市长贪腐叛变案的最新进展。”
顺着镜头看向记者后方,刘牛带着银手镯,正被两名身着迷彩的军人控制。
李镇男站在三人身后,正与一名年轻人交谈着什么。
“感谢大统领救援,小子又欠了您一条命。”牧野拱手鞠躬。
“要感谢,就去好好感谢潇然小妮子吧。”
“要不是她及时打电话给我,我也没这么快带着部队赶来劫车。”
李镇男掏出一个复古烟斗,用火柴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这次除了救你之外,更重要的是逮捕刘牛。”
“你叔叔一家,也被于启阳带人正式抓捕起来了。”
个中缘由,李镇男简单与牧野讲了一遍。
原来刘牛与牧剑仁都已经被樱花的特务策反,长期为樱花提供大夏情报。
而刘牛的妻儿,已经在两小时前乘坐飞机逃离樱花,正式被列入叛国通缉名单。
牧剑仁也是借由这上下级关系,才能够与组织勾结,把这两百万尽数侵吞。
“刘牛,现在当场宣读对你的逮捕令。”
一名执法治安官走到刘牛面前,看着逮捕令大声宣读。
“大夏南省珠城市长刘牛,长期贪污腐败、纵容亲属作恶、懒政假政,并且与外敌勾联,证据确凿,批准逮捕。”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牧野。”刘牛忽然抬起颓丧肥大的脑袋。
“我还有话想和牧野说。”
执法治安官看向不远处的牧野,他身旁的李镇男显然听到了刘牛的要求,点了点头。
“牧野同学,你过来一下,他还有话要和你说。”
牧野走到刘牛面前,“刘市长,我们之间其没有什么瓜葛,要怪就怪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吧。”
“你靠近些,我有话对你说。”刘牛憨笑道。
“再近些...”
刘牛凑到牧野耳边,那原本憨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我全家都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
“疯子。”
牧野后退几步,皱了皱眉。
......
入夜,李镇男派人护送牧野回到家中。
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他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李镇男说。
刘牛罪行深重,逃不脱死刑。
而牧剑仁虽然没有他这么严重,但只要是当了樱花的走狗,最后不是死刑也是无期。
他全家也因为包庇将会面临不同刑期,名下的房车过几天就会过户到牧野名下,作为侵吞抚恤金的抵押。
如此一来,自己也算是狠狠出了口恶气了。
牧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镀金卡片。
这是与李镇男分别前,递给自己的邀请函。
明天下午,自己将参加李镇男的亲传弟子招募会。
而且听他透露,明天上午高考最后一个节点的考核将十分困难,还让自己做好准备。
第三节点的副本,将会集合大夏全国的前两百名新人职业者,共同攻克一个副本。
虽然牧野已经成为南省第一,但放眼整个大夏,却依然挤不进前30。
但跟随李镇男前往前线抗战,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滋啦~
嘭...!
随着一阵火花从电灯开关处冒出,牧野头顶的灯泡忽然炸开。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一股极为不安的感觉从他心头猛地涌起。
就算是跳闸,灯泡也不可能这样爆炸...大概率是人为的!
牧野警惕起来,直接召唤出10名魔骷战士,在黑暗中挤满客厅。
-356(中毒!)
-30(中毒)
-30(中毒)
...
一名魔骷战士忽突然受到攻击,黑暗中传来一声颇感意外的“咦?”。
牧野掏出手机打开手电,朝受伤的魔骷战士照去,只见几个黑影在客厅中不停窜动。
一阵寒光闪过,一把匕首准确无误地插进了牧野的心脏。
“唔......!”
-766(中毒!)
-70(中毒)
-70(中毒)
...
伴随着胸口的剧痛,牧野看清了袭击自己的黑影。
是一个幼童体型大小的木质傀儡。
原木脑袋上只画着两只没有瞳孔的纯白眼睛,看起来极为瘆人。
傀儡师职业的刺客?
这可是极为稀有的S级职业!
“你不是才2级吗?这还不死?”
黑暗中再度传来疑惑的声音。
拥有血咒共生的牧野,拥有400个近两千五百血的魔骷战士作为血包。
虽然依旧能感受到疼痛,可是只要血包还在,他就永远狗不可能死去!
“既然如此,那就先杀你的召唤物吧。”
黑暗中,傀儡刺客操控三个傀儡同时向一名魔骷战士攻击而去。
它瞬间被清空血条,原地爆炸,死灵亡语让魔骷战士对附近单位造成了生命值110%的诅咒伤害。
受到诅咒侵蚀的傀儡动作纷纷变得迟缓,最终散架破裂。
噗嗤!
牧野听到了很明显的吐血声音。
看来是刺客被傀儡给反噬了!
“就这点实力,也敢来刺杀我?”
牧野冷笑着,诅咒伤害携带侵蚀印记,已经让牧野感应到了刺客所在的方位。
三名魔骷战士一拥而上,将刺客狠狠控制住。
带着刺客进入卧室,牧野开灯,视线再次恢复光明。
果然,刺客为了省事,仅仅只是破坏开关打爆了灯泡,并没有拉闸。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牧野盘腿坐到床上,示意魔骷摘下刺客的黑色面罩。
一张陌生男人的脸,看起来年龄和牧野差不多大。
但脸上却透露出一股,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肃杀与冷酷。
“别废话,要杀要剐随你处置,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男人撂下狠话。
牧野嘴角一歪,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人。
......
60分钟后,牧野放下骨刀。
“我一分钟割一片,已经是第60片了,你还不愿意开口?”
看着裸露出白骨的大腿,刺客浑身颤抖,大汗淋漓。
嘴上绑着的白布,也已经被他咬破的嘴唇染出了血。
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眼里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冷酷与傲慢。
“我现在会摘下你嘴里的白布。”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要是我高兴了,我就给你一条生路。”
“但要是你敢说谎,我就再送你180片。”